“你莫要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长生堂圣女口中的娘娘教给第一任盟主的。”南宫夏道,他如此说当然只是一句戏言而已。
“是哦,查了门中许多典籍,我终于发现这些修行方法似乎都是一个奇怪的人给午侯辛的。”姜蕴芝道,对于自己的这个发现,她自是极为得意的。
“哦,那你可有查出,送出这些典籍的前辈究竟是谁。”南宫夏道,对方所说之事南宫夏虽然并不知道,但这些修炼方法总该会有出处才是,而这么多复杂的修炼方法自然也不可能是一人独创,所以唯一的解释便是午侯辛当年自于奇遇了。
“这个,我也是不知道的。”姜蕴芝道,她查了许久都没有得到这个结果,她心中自是沮丧万分。
南宫夏听到此话却是没有回答对方,他此时所想正是那送给午侯辛这些修行方法的人究竟是何来路,他为何会有如此多明显是有极大不同的修行方法。
一时间二人均未说话,都在思量此事。
以下已非正文
不知有没有人注意过,作者这里有时写叠手一礼,有时写敛衣一礼,实际上叠手一礼是指男女均用的平礼揖礼相当于现下握手,作者感觉揖礼更雅致一些,而敛衣一礼一般用作地步略低一些的女子礼,当然这种地位略低是很有限的,有时甚至是女子地位还略高一些,但作谦虚状时也会用的。
另,征集章节名字啦,作者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知道如何起名了,所以若有人有更好的章节名字,别忘了告诉作者啊,谢谢。当然,若发现书中有什么问题,记得告诉作者啊,谢谢啦。
不过,本书会有读者嘛,不会只有作者一人去看的吧。
笑
133仙山是谁失神器
“啊,我怎么忘记了,我还有其它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姜蕴芝道,时间已是过了许久,她此时匆忙站起身来,却在无意间将杯子打翻,反是将米酒淋到了自己的衣裙之上,她随手将衣裙擦了一擦,然后又向南宫夏问道,“哦,对了,我见你现在似有离去的意思,不知你这次离去,可是有何要事。”
“还能怎样,自然是继续上次未完之事了。”南宫夏道,他本不想将此事告诉姜蕴芝的,但又因为兢耀还未回到血灵宗,他自是需要有人将此事告诉兢耀的。
“怎么,你又要去啊。”姜蕴芝道,听到此话她自是微微一愣,她想了一想然后才道,“不行,我要与你一同去。”
“与我一同”南宫夏苦笑一声,他摇摇头对姜蕴芝道,“你莫要开玩笑了,师父将血灵宗现在的防御之事全部都交付于你手中,你怎么现在就想不做了,就算有此想法,你至少也要等师父回来才好决定吧。”
“那好。”姜蕴芝道,她想了一想也觉自己过于鲁莽,于是便又说道,“不如这样,你等父亲回来后然后再商议一下吧,毕竟此事过于危险,一切还是小心为妙的。”
“此事还是需要我亲自前去的,我与那姬卓舞毕竟有些交情,期望她念在旧情之上不会对我怎样。”南宫夏道,他说此话自然也只是安慰之语而已,他方才为了不让姜蕴芝担心,便将自己与那姬卓舞的关系说的比较好,所以才有现在这样一说。
方才南宫夏讲长生堂之事时,差点便将那姬卓舞说成对自己一见钟情了呢。
姜蕴芝见南宫夏没有妥协的意思,她便独自想了好一会儿,许久之后她才转而说道:“既然你一定要去,那我也不能阻拦你,所以此行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嗯,我会的。”南宫夏道,此时姜蕴芝的语气却是给南宫夏几分奇怪之意,但南宫夏一时也想不清她想要做些什么事,既然无法想通,他便不再去想。
“好了,你去吧,一路上小心。”那姜蕴芝道,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只是在南宫夏看不见的角度,她却暗自撅撅嘴,只是心中想些什么,她自是不会随意讲出的。
南宫夏见对方走远,他便转身向血灵宗之外而去,离开血灵宗的路处在北面,取意正是不能忘却北方之事,就如血灵宗中许多房屋都是座南朝北,其意也正是如此,这与世俗一般房屋为了采光而座北朝南均是不相同的。不过多年以来血灵宗似乎均是一事无成,这对于血灵宗而言却是过于讽刺。
南宫夏出了血灵宗便一路向南而行,与许多修行者不同,南宫夏若在无事或者事情并不紧急之时,他通常都是步行而行。
来到邵阳境内,南宫夏见以往被玉华宫烧毁的赵家废墟之上早已起了新的宅院,问了一下路人,南宫夏才知道新主人正是邵陵城守的公子,南宫夏微微摇摇头,然后便转头向南望去,只见远处楚山巍峨,山顶似乎还有点点白雪,却似给人一种极为奇怪的压抑之感。南宫夏在这邵陵府呆了一天,买了一些常用的事物,然后才转身向南行去,他自是打算潜过楚山,然后再进入十万里南大山。
南宫夏修行已久,虽然已是可以不用这些世俗之物,但许多时候,南宫夏还是将这些作为一个习惯保持了下来,至于为何如此,他自己却是都不知道的。
这日晚间,南这夏便独自潜入楚山之中,正是打算从这里进入十万里大南山之中,看着自己曾经呆过许久的楚山,此时这楚山却是给自己一种十分压抑的错觉,南宫夏心中疑惑,便向玉华宫所在之处潜行而去。
南宫夏一路小心而行,不久后便在一处小路上见到了两个玉华宫小童,此时南宫夏便将自己的身形藏于一处黑暗之中向前行去,却在无意间听到这两个小童似乎正是在商议玉华宫之事,南宫夏便暗中聆听二人交谈,只听左边拿着一个托盘,盘中放有一碗汤药的小童道:“师兄,你说掌门师尊道法通玄,又怎么也会得病呢,现下不但得病了,怎么还要吃这种药呢。”
“此事我也不知,不过掌门毕竟是人,是人想必应当总会得病吧,不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