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我还是不要讨论才是。”那右手边的道童道,他手中提着一支灯笼,正是给拿药的道童照明。这二人修为极浅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所以黑暗对二人的影响自是极大的。
“可是,掌门师尊为何会给我一种恐惧的感觉,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那拿药的道童道,此时他的话语中明显可以听到几分惧意。
“胡说,掌门师尊道法通玄,明明是你修行不足才会感觉到有压力存在的,现在又怎能乱说。”那提灯道童道,说话时他还狠狠的瞪了身边之人一眼。
“可是。”那拿药道童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身边之人狠狠的拧了一眼,他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低头走路。
“玉华宫掌门病了,这又怎么可能,莫非是为他人所伤,或者是修炼出错。”南宫夏心道,他虽然想了几种可能,但都不能完全确定。南宫夏继续跟着这两位弟子向前,走不多远,便见二人进了一处测殿,南宫夏一时也不敢过于向前,自是怕被对方所发现。
对方毕竟是一派掌门。
南宫夏拿出天玉镜观查殿内,只见殿内除了方才进去的完全不敢抬头的两个道童外,便只有玉华宫掌门清玄真人与玉华宫司旗清爻真人。此时清玄真人面色带有几分黑色,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而那清爻似乎是在与他讲些什么,只是距离太远,南宫夏跟本听到不任声音,这天玉镜只能看见影像,却是完全听不到声音的。其实这面镜子是可以听到声音的,只是南宫夏并不知如何使用而已。出于某些原国,当初盈媗并没有将这些方法告诉南宫夏。
见清玄此时似乎受伤,南宫夏便以阴阳易小心隐去自己的身形,然后才向这侧殿靠近了一些,等到几乎可以听到他们谈话时,南宫夏便不再向前,毕竟屋内还有一个修为也是极深的清爻真人。
只闻那清爻此时说道道:“兄,你就此放弃吧,那剑被魔门拿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那剑应当是一件不祥之器啊。”
她说完后场面一时间便有几分宁静,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清玄淡淡的说道:“那剑乃是本门神器,我们自当是要取回的,至于能不能使用,那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听到此话,南宫夏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那剑并非什么仙器神器,那剑只是魔门的一件邪器而已,如果不是如此,那本门前辈为何不用反而将之弃于深谷再以法阵将其封印,前辈如此做不就是不想让他人得到此剑嘛。师兄不久前刚刚发现这些时师妹便已说过,玉上所记之事断不可全信,那驾驭之法定是有问题的,可师兄为何就是不信。”那清爻道,此时她语气激动,声音亦是较大。
“前辈将它弃之于深谷,自是因为所误,一时无法回来而已,若他能回到门中,又怎么会不”此时说话的正是那清玄真人,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此次他的声音却是极小,有好些地方南宫夏都无法听清他讲了些什么。
在这个地方,南宫夏可不敢使用道法的。
“前辈极有可能是为此物所误,师兄难道还想要步前辈之后尘。”那清爻道,听到此话,她心中却是更加难以释怀。
“好了,你且先下去吧,我要好好修养一下的,至于此事,我自然会找其它司旗一同商议,自是不会独断专行,如此可好。”那清玄道,此时他似乎也有几分生气,所以声音却是又大了许多。
“如此最好,期望师兄莫要再做傻事,像上次无故扣押南宫夏之事,还是莫要发生了,师妹这便告退,师兄还请保重。”那清爻道,此时她说话的声音却是柔和了许多,想是接受了对方的解释。
“上次,那南宫夏果然是你放走的,我就说他一个弟子又怎能离开那里。”那清玄道,只是他说了一半便似乎感觉再去过问此事也没有什么必要,于是改口说道,“算了,算了,此事既然已经过去,那就没有必要计较这些。”
“师兄保重。”那清爻道,对于南宫夏之事她并没有否认,只听一声开门之声,那清爻便从屋中走了出来,她摇摇头然后向前而去,见此,南宫夏自是更为小心的隐藏自己的身形。
此时南宫夏也已知道这玉华宫掌门似乎是发现了前辈所遗留的宝物,但那宝物似乎是有什么问题而不能随意使用,又许是喋血盟知道了此事便将此物抢了去,同时还伤到了这清玄真人。南宫夏再想血灵宗最近之事,他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血灵宗应是从这清玄手中夺走了什么东西。
南宫夏来此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寻找自己遗失的含光剑。他当时可是有答应过别人要随身携带此剑的。此时南宫夏收起了天玉镜然后转身离去,然而当他将天玉镜收起来后,那清玄便取出一玉石查看,若南宫夏看到此物自是可以知道那玉正是将含光剑封于玄冰崖底的旬攸子所有。
南宫夏借阴阳易遮掩身形,然后随着这位清爻真人向前而去,他却是有些事情想要询问清爻真人的。若是方才清玄真人所言无误,若上次自己离去应当是清爻安排的,她对自己应当没有敌意才是。若是无意间被她发现,应当也不会有什么要紧。
134初入南山妖修现
南宫夏跟着那清爻真人走了许久,当二人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后,那清爻真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只听她以极淡的语气说道:“你既然有胆量跟了我这么久,难道就没有胆量现身相见嘛。”此时她语气淡然,却是听不出任何喜怒之意。
见此,南宫夏也知道对方已然识破了自己的幻阵,但见对方既然将自己带到这个无人的地方,对方应当没有恶意才是,于是南宫夏便撤去阴阳易的幻阵,然后叠手礼道:“弟子南宫夏,见过师叔。”
“果然是你。”那清爻道。此时她转身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又道,“你既然已经离去,可为何还要回到这里。”
“弟子毕竟是玉华宫弟子,虽说上次离去,但那也是迫不得已而已。”南宫夏道,见对方如此说话,他自是没有必要再行掩饰什么,于是他便又说道,“况且弟子还要寻回自己丢失的剑。”
“那柄果真是你的剑。”那清爻道,此时她脸色淡淡的看着南宫夏,似乎想从其中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