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之下】,尹落霞听着司空长风和谢宣的对话,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情不自禁地开口问道:“所以谁是下棋的人?琅琊王?”
南宫春水站在一旁,微微点头,肯定地说道:“对,去呢以一个约定,巧妙地将天启四守护与他心中认定的王位继承人紧密相连。不得不说,他心怀天下,是个满腔热血、极为难得的人物。然而,站在当权者的立场去思量,他插手的事务确实过多了些。这王位继承人的选定,本是关乎社稷江山的大事,岂能仅凭他一个皇叔的意志来决定?人呐,一旦太过优秀,又满怀热血地想要施展抱负,往往容易招来他人的嫉妒与反感。也正因为如此,萧若瑾才会与他渐生嫌隙,关系愈发疏远。在这方面,萧月离倒是看得极为透彻。至于萧若风,他并非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他骨子里就有着一种使命感,总习惯把所有的责任与重担一股脑儿地往自己肩上扛,也因此,才会闹得他要自刎破局。”
百里东君则仰头看着天幕,听到司空长风的话,忍不住轻笑出声,“好一个趁虚而入!司空长风,你这老了老了倒是越发不正经起来了,什么都敢问呐。”
司空长风一脸坦然,振振有词道:“本来就是嘛。”说完,便转头看向谢宣,调侃道,“话说你们读书人说话都这么冠冕堂皇的吗?喜欢美色就直说,非得说得跟鉴美大师似的。”
谢宣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辩驳:“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做偷呢。更何况,我可没那心思。”
然而,周围的人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还伴随着一声充满不屑的“切”,那神情仿佛在说:谁信你这说辞啊。
众人仰头紧盯着画面里司空长风与谢宣的交谈。尹落霞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几分打趣,忍不住说道:“如果千落的脑子连谢宣都不是对手,只能说爱情出奇迹。”
洛水在一旁接话,一脸淡然:“事不过三,都抓了三次,不好抓了呗。”
王一行笑得爽朗,话语里满是感慨:“这就是老父亲的无奈吗?女大不中留啊!不过话又说回来,留了也白留,心都不在这儿。”说着,将目光投向司空长风,只见司空长风笑得一脸命苦的样子。
【天幕之上】李凡松抬手拭泪,伫立良久,终是颔首,沉声道:“好。”
“莫要悲戚。玉真曾言,那人剑法与他不相伯仲。你的师父必是在四大剑仙之中,此乃难得机缘,切要好好珍视。”
李凡松挺直脊梁,高声应道:“凡松领命!”
殷长松望着李凡松和飞轩沿山路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不禁喟然长叹。望城山其余三位天师,也纷纷来到他身旁。
其中一位天师目光紧随着那两道远去的身影,感慨道:“一人得传大龙象力,一人承接无量剑法,玉真的衣钵,也算后继有人了。”
一位天师面露忧色,质疑道:“那小道童年纪尚轻,资历不足,如何能肩负起望城山掌教这一重任?”
殷长松神色泰然,沉稳回应:“成或不成,且看他这三年云游历练的造化。”
另一位天师满脸狐疑,忍不住发问:“听闻玉真给那俩孩子绘制了一张游历路线图,真是让人费解。玉真自己都未曾下过山,又怎能画出靠谱的下山路线呢?”
殷长松神色平和,耐心解惑:“我瞧过那张图,上面仅标注了两个地点,起点是望城山,终点也是望城山。至于途中路线,玉真仅点明一处,其他的,就由他们随心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