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媚染是个法盲,倒不知这术法真假,如今听齐禹直接说这是骗术,不免也是面上一僵,随后她缓缓点了点头,像是极为难堪,又像是怒火滔天道“确是被人骗了。”
“骗取他人生辰牌乃是重罪,如若云姑娘此言为真,此事还需交由慎法司处理。纵然云姑娘不好相报,我也可以替云姑娘代为呈报,只是不知被骗走生辰牌的人是何人。”齐禹神色肃穆道。
云媚染面上顿时分外尴尬“倒……倒也没被骗走生辰牌,那人取用过后,便立马还给我了。”
“那姑娘说的被骗是何事?”齐禹不解问询道。
云媚染虽然仍旧羞于启齿,却最终还是咬牙说了出来“这事于我恶言实在是奇耻大辱,我告诉你们也可以,但你们可得给我发言灵誓不许到处传我此事。”
见是这般,絮絮与那齐禹本也没有这种癖好,此时自然只同时启誓。而那郁永安纵然也会卖些消息赚钱。
但此时的形势也由不得他不发毒誓。
絮絮跟齐禹最先启誓,只说若是说出云媚染之事便教天雷劈死。
那郁永安自然也准备发个相同的誓,只是他才一开口,云媚染却显然十分清楚他的秉性“等等,你便发个别的誓,真教雷劈死可太痛快了。况且最近可没有雷暴。”
郁永安敢怒不敢言。
云媚染便只开口道“你便发誓,若是你对外多说了一句,违背誓言便教皮肉生疮流脓,日日花柳缠身而死!”
听得云媚染这话,那郁永安顿时也不满了“缘何我的誓言这般重,这事我也不想听,我出去便是了。”
云媚染显然对他恨意最深,只不耐烦道“啰嗦什么,叫你发就发!不然咱们就直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