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不归》TXT全集下载_66(2 / 2)

凰不归 千苒君笑 11977 字 2020-08-11

说罢,他扶住她的腰肢,猛地往她身子里闯入,冲破荆棘,碾压挤兑地刮过她的嫩壁,将自己彻底没入。

那一刻,敖辛张口,却叫不出来,仿佛呼吸都已停住,只手指在他臂上挠过红痕。

苏昀给她空当缓了缓,心头激跳,下身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敖辛知道,那是他完完全全地镶嵌在了自己身体里。

她喉间一哽,便胡乱地推他蹬他。

苏昀狠狠搂着她,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尽管她抗拒着,却依然很有反应地死死缠着他。

他道:“我背上有伤,你若乱动,会绷开伤口。”

敖辛闻言,果真没再踢他蹬他。

他便扣着她的腰肢,在她体内由轻及重地探寻索要着。

敖辛在他怀里低泣,僵硬的身子终还是被他灼热的体温慢慢煨得柔软如水。

她很疼,可是却也不叫喊一声。

他尽管进出有力,却也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速度。

“敖辛。”

他低沉暗哑地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响起在她耳畔。

她听得浑身颤抖,泪眼斑驳。

多少个午夜梦回,她多么希望能听见他唤自己的声音。

这一次,真真不是梦。他的怀抱那么真实,他的声音,他的体温,还有他充盈在自己身子里的滚烫,都是那么真实。

敖辛咬着唇,禁不住呜呜地哭了。

苏昀抽身出来,将她扳过身子,翻身便狠狠压下。

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他便又把住她的腰,狠狠地埋了进去,一冲入底。

到底曾是容过他的,那股火辣辣的痛,随着彼此的湿润而慢慢地消了下去。

他俯下头,吻了她眼角的泪,噙住了她的唇。

唇舌交缠,一直都是自己心里魂不守舍地惦记着的滋味。

她那么柔软,那么美好。苏昀恨不能将她整个吞下去。

他一边激吻着她,一边往深了闯荡。

敖辛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推也无力,隐隐抗争着,好不容易苏昀松开了她的唇瓣,又去亲吻她的下巴和脖子,她气喘吁吁地隐忍道:“不要了,你身上有伤……”

话语一落,他便含在她胸前,一记凶猛地长驱而入。

那被撑满到极致的感觉,敖辛张口溢出轻叫,心里反倒空荡荡的。她下意识就紧紧抱住了他。

后来他再也没停过,如狂风暴雨一般,侵占着她。

她在他身下摇摇晃晃,泪眼潮湿。

心头那些心酸委屈,还有幽怨,仿佛都随着他的动作,一并被倒腾出来,摆在了她面前。

她浑浑噩噩,手里捏着拳头,就往苏昀的胸膛和肩膀上敲去。

轻飘飘的灵魂终于又安放回了身体里,一阵沉坠,继而是踏实。

她却哭得眼泪横流,低低道:“你混蛋……呜呜呜苏昀你混蛋……”

“我是混蛋,你有不满,你有怨怼,尽管在这床上骂。”他低沉着嗓音,手上握着她的细腰,一次比一次闯得狠。

敖辛受不住,浑身乱颤,却是又哭又打道:“为什么要离开我这么久,为什么快五年了你连一个音信都不肯给我……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家书,那么多封信,为什么你一封都不肯回给我!”

“你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

“为什么要不声不响地走掉,连我与你告别请你保重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祈求你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

她在他肩膀上留下深深的牙印,手上却用力地攀紧了他,那么多的为什么,那么多的担心和等待,字字句句都是幽怨和爱恋。

她的手指,摩挲着他后背上的道道伤痕,痛不能抑,“为什么……会受这么多的伤……二哥,我好疼……”

苏昀动作停了下来,将她压在身下紧紧揉着,埋头在她颈边的发丝里,久久无言。

他低哑的声线里也带着一丝丝颤抖,道:“你以为我不想,我也想,可我却只能在梦里想。但是我睡的时辰短,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

北方兵荒马乱,书信来往岂是那么容易的。敖辛写了那么多信,最终到他手上也寥寥无几。

他不回是因为一是消息不通、来往不便,二是各方势力都盯得紧,若是有人用家信这一渠道企图对敖辛不利,后果难料。

所以他宁愿一个字都不往徽州回,他揣着满腹心思,只等着将来重逢,再让她一点一点地感受。

苏昀将个中缘由,仔细地解释给她听。

他还道:“我走的时候,不想让你看见我的背影,不想让你脑子里总想着我的背影,所以才在你睡着的时候离开。”

敖辛身子紧紧缠着他,抖着唇道:“我好怕世事无常,你再也回不来了……我也好怕物是人非,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不怕,我回来了,往后就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

敖辛搂着他的脖子,抬身仰着头便去主动亲吻他。

她实在怕,宣泄出来的情绪再无法隐藏,她吻得小心翼翼而又热情执着。正如当初他离开的前一晚,她在他怀里热情的模样。

那是因为太舍不得了,太爱了。

第298章阴阳调和

她小巧温软的舌头不管不顾地滑到他口中,舔过他的唇齿,有些胡搅蛮缠的笨拙。

可是苏昀却被她这青涩的吻给吻得呼吸急促,身下更火。

敖辛感觉得到体内他越发充胀了两分,那暴起的青筋碾磨着她。她微收缩身子,使得苏昀暗吸了一口气。

敖辛恋恋不舍地从他口中退出来,又去吻他的脖子,还有那滑动的喉结。

她指腹轻抚着他背上的疤痕,眼角潮湿垂泪,亲他咬他的动作却更加莽撞热忱。

她不知道除此以外她还能用什么方式表达自己。

苏昀忍无可忍,手里掐着她的嫩腰,将自己往她身子里送去,一次又一次,又猛又狠,舂过她的娇嫩,闯入她的花房。

那股饱满又充盈的踏实感,让她眼眸盈泪,滟潋又潮湿。

她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随着他低沉的喘息而跟着气喘吁吁。嘴角溢出哭过以后的娇媚轻吟。

她的身子如那春雨,涓涓潺潺,滋润包裹着他。

那销魂的滋味让他化身猛兽一般,狠狠要她,不知餍足。

她仿佛被那滚烫的铁杵跟抻平,一丝一丝的异样感觉随着他的挞伐开始堆积。直到最后堆积得恍若有山那么高了,轰地一下,全部倾斜坍塌。

敖辛脑中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紧紧抱住苏昀,双腿缠在了他结实的腰上,妩媚至极地唤他:“苏昀……”

那股汹涌而来的酥麻感,瞬时涌遍四肢百骸,使她无处可招架。整个身子都在轻轻抽动,体内更是紧紧收绞。

苏昀呼吸一沉,简直要命,一下没到底,将自己倾泻而出。

不想片刻,竟又重振旗鼓,昂扬了起来。

一直到天亮,都不得消停。

后来敖辛哭着求饶,又开始挠他:“我真的受不住了……”他才肯就此放过她。

苏昀起身,神清气爽,出帐时将官们见了,无不高兴。

而敖辛则浑身散架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到了午后。苏昀拿了午饭进来,她方才起身。

身子里还灌满了他留下的体液,她扭身动一下,便悄然滑出来一些。她满脸绯红,相比昨日的苍白憔悴,总算是气色要好一些。

且宫内约摸是有他体液的缘故,一直觉得暖暖的。

原本用来给苏昀药浴的木桶,正好可以用来给她沐浴。在军营里女子不太方便,眼下在帐中沐浴,倒省事许多。

敖辛在桶里沐浴时,苏昀便在帐中守着她,坐在案前顺便处理这几天堆积起来的军务。

过程里敖辛一句话也没说,大抵是昨晚说得太多,她眼下还有些难为情。且昨晚嗓音都哭哑了,也就不费那个力气了。

等敖辛差不多洗好以后,苏昀又很是能拿捏时间,恰恰这时放下手里的事务,过来将她从水里捞起,拭干身体以后放到床上去。

敖辛感觉以前出战的时候,都没有昨晚半夜里的一次折腾来得累人。她浑身酸痛,双腿走路都打颤,所以衣着穿戴整齐以后,多数时间是在营帐里坐卧,甚少走动。

随后楼千吟便过来给苏昀换药。

敖辛眼神有些紧巴巴地看着他的伤处,在撞上他看来的视线后,抿了抿唇又撇开,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一卷书简。

听楼千吟不咸不淡道:“睡个觉也能把你这伤口给睡绷开了?你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打仗?”

苏昀的箭伤确实又裂开了,沁出来的血迹染红了白色的绷带。

敖辛又是心疼,又是难堪。

若不是昨晚他那么凶猛,岂会把伤口给绷开了?

苏昀笑笑,不语。敖辛低着头,悄然红了红耳根。

只是他的表情与反应与之前的沉寂大不相同,楼千吟见这二人的反应,眼神尖得很,心领神会,遂不再多说什么。

等给苏昀包扎好以后,才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伤还没痊愈,还是节制点好。”

后楼千吟看了看敖辛的气色,移步过去请她伸出手腕,楼千吟手指搭在她的腕上诊了片刻,眉间倒浮现出几许诧异之色。

敖辛不由出口问:“怎么了?”

楼千吟收回手指,扬眉道:“你这身子骨原本残留着毒寒,不想和他缠绵过一晚后,竟是有所好转。”

敖辛闻言,顿时脸色透红。

楼千吟却依旧毫无遮拦道:“苏昀体质偏热,又有千色引做底百毒难侵,正好与你阴阳调和,化去了一些你体内的毒寒。”

难怪她今天觉得身子暖暖的。

见苏昀若有所思,敖辛心里一提,她压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忙想让楼千吟打住。

楼千吟最后再道了一句:“等毒寒彻底一除,子嗣可继。”

敖辛愣了一愣,眼里隐隐有光。

意思是……她还是可以有机会再怀上孩子的是吗?

苏昀却适时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与她多缠绵几次,可解她的毒寒?”那语气神态里没有半分不好意思,俨然像个病人在向大夫询问似的。

楼千吟幽幽瞥了苏昀一眼,“你就可劲高兴吧。”

敖辛:“……”

关于她体内为什么会有毒寒,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

傍晚的时候,敖辛已收到威远侯那边的消息,徽州的兵马接应到了威远侯,已经顺利地抵达了徽州。

她悬着的一颗心也跟着落下去了。

她休息了一下午,拖着还很酸涩的身体,去给苏昀拿晚间要服用的药。苏昀眼下和诸将在将营中商讨事务。

面前火光闪闪,敖辛专注地守着药锅,里面的药汁扑腾着冒泡。待火候差不多了,才拿碗盛出来,往将营里送去。

此时各方面事务都已交代安排妥当。

敖辛进去也无妨碍,一路过来,汤药被风吹凉得快,因而递到苏昀手上时,不冷不烫温度将将好。

苏昀如家常便饭一般接过如数饮下。

敖辛正要收拾着碗出去,哪想苏昀却把空碗往另一边案头一放。

敖辛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继而身体一轻。

苏昀竟当着这么多将官的面,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将官们顿时咳嗽的咳嗽,挠头的挠头,望天的望天。

敖辛脸红到了脖子根,在他怀里踢了踢腿,嗔道:“你干什么……”

第299章敖辛,我只要你活着

苏昀抱着她径直大步走出将营,道:“诸事议毕,接下来本王要与王妃议事,都散了吧。”

将官们回过神来,当即精神抖擞地喝了声:“王爷慢走!王爷尽兴!”

敖辛简直无地自容。

就在苏昀抱着敖辛回到歇寝的营帐后,外面将官随后就安排士兵,守在离此营帐十丈开外的地方,谁也不得靠近,更不得偷听。

自从两人拜堂以来一直形同陌路,眼下好不容易感情升温了,大家乐见其成,岂有去坏好事的道理?

于是都十分配合地给两人腾出空间,不许任何人打扰。

回到帐中,苏昀将她稳稳地圈在怀里,她脸上如火烧一般。还是苏昀先开了口,说道:“你体内的毒寒,是上次留下的?”

敖辛不做声,他又补充了一句:“你只身进魏营的那一次。”

敖辛身子不由僵了僵,他搂得更紧。不容她退缩。

许久,敖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都知道了?”

想来也是,从苏昀把九节鞭还给她的那一刻时,她便清楚他应该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不然如何会把九节鞭拿回来?

她想请楼千吟帮忙隐瞒她的身体状况,可楼千吟到底跟苏昀的关系好些,之所以帮她也是看在和苏昀的关系的份儿上。

苏昀手臂如铁箍,箍得她又紧又灼痛。她依偎在他怀里,他的气息落在她颈窝中,她忐忑的心也渐渐安宁了下来。

苏昀低低道:“你让楼千吟给你配了毒,是没打算活着回来么?”

敖辛鼻子一酸,瓮声道:“魏云简怕死,知晓我用了毒,他便不敢轻易碰我了。”

苏昀嗓音有些沉,斩钉截铁:“我问的是你没打算活着回来么。”

敖辛怔了怔,片刻轻声道:“我不想给别人碰,唯有此法可保住清白……只要我安排好的人及时进攻魏营,我便还有一线生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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