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不归》TXT全集下载_57(2 / 2)

凰不归 千苒君笑 11812 字 2020-08-11

敖辛泪眼迷离地问他:“为什么?”

敖阙捧着她的头,去吻她的眼泪,道:“没有为什么。”

敖辛道:“明明我想让你做世子,我想让你拿到徽州兵权,你为什么都不要,却反把那些都给了我?二哥,你给了我,你怎么办啊?”

敖阙一翻身,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望着她泪流不止的模样,低沉地命令道:“不许哭。”

可是一旦全说出来了,她怎么都止不住眼泪。

敖阙便双手压着她的肩膀,在她身体里碾磨、抽动。

敖辛哭得断断续续,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头去吻他的唇,吻得青涩又笨拙,道:“二哥,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办?”

敖阙发了狠地,掐着她的嫩腰,一次次狠命地往她身子里闯,压抑道:“只要你给我好好的,我好办得很。徽州不是还有爹娘么,不是还有你最重要的家人么,你不仅要保护他们,你还要给我保护好你自己。若是出了一丝差池,来日我绝不饶你。”

他像猛兽一样,在她耳边泄露了自己低沉厚重的喘息,吻着她道:“你好好的,我才能没有负担。”

敖辛呜呜哭出了声,她躬身欢迎他,极尽热情地回应他,伸舌去舔咬他的喉结。

敖阙身形一顿,深呼吸,嗓音沉哑不堪:“敖辛,不要乱来,我怕忍不住会弄伤你。”

敖辛胡乱地去吻他的脖子,舔着他的喉结不松口,囫囵道:“我不怕……我受得住的……”

在他发狂的时候,敖辛便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娇吟低泣。

这一弄,便是天色发亮了。

第二日敖辛醒来,只觉下腹坠胀得疼。

原来昨夜敖阙竟在她体内放了一晚,今早还没抽出去。

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嘶地抽疼。身下暖暖的热流顺着淌出,敖阙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敖辛动也不想动,可隐隐感觉到体内某个东西又有了苏醒昂头的趋势,她脸色红了红,湿润润地看了敖阙一眼,随后及时把他推开,声音还有些沙哑,道:“不能再来了……”

再来估计她就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身子很有些不舒服,酸胀乏懒,身下还坠坠痛痛,想必是昨晚敖阙太凶猛的缘故。

她本就娇嫩,嘴上说着受得住,可那样一番折腾下来,不弄伤才怪。

敖辛不想叫敖阙知道,只是他抽身出来,看见淡淡的红血丝时,眼神暗了暗。

敖辛心里慌张,连忙勾着他的脖子又把他搂下来,轻声低语道:“是我自己愿意让你那么凶的……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等我再成熟些就好了。”

敖阙无言,只温柔地吻了她许久。

后来敖辛沐浴时,默默地看着顺着自己的腿淌出来的白色乳液,有些心慌慌地想,这南阳王府应该不好叫人家准备像上次姚如玉准备的那种汤药吧……

她坐进浴桶里,根据从姚瑶儿那里学来的经验,又默默地算了算自己的信期和受孕期,心里松了口气,发现这几日刚好不是受孕期。

一整天敖辛都精神不济,但晚上还是出席了南阳王的晚宴。她和敖阙昨晚缺席,今晚补上,南阳王也没往心里去。

待休整两日过后,敖辛和敖阙便要带着敖家军返回徽州了。临走前还留下部分敖家军将南阳重新部署了一番。

回到徽州后,敖阙有一阵子特别忙。他的院子里经常有敖辛并不熟悉的探子进出,也会处理各地送来的密报。

那时金陵的安陵王似乎正在想办法攻占浔阳,但偏偏有魏云简从中作梗,双方终于明争暗斗地较量起来了。

如此一来,短时间内,浔阳倒没有危险。

敖辛知道,一旦安陵王和魏云简较量起来了,敖阙的机会便来了。

况且也有不少的探子和杀手潜入到徽州,都是冲着敖阙来的。必是有人对敖阙的身世产生了怀疑,除了金陵苏连玦派来的人,敖辛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这么在意敖阙的身世的。

既然他的身份有了暴露的嫌疑,徽州就再不是敖阙的久留之地。

这一天总归是要来的。

敖辛早便知道了,只是待这一天真的要来时,她的心境又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敖阙随威远侯早出晚归地调兵,他并不打算调动南大营的精锐敖家军,他把那十万精兵都留给敖辛差遣。

可是当初敖阙辛辛苦苦地操练出这样一支军队,不就是要有朝一日带着他们上阵杀敌的么。

但后来敖阙没有带走,这一点又与前世重合了。

前世敖阙离开徽州的时候应该没带走多少敖家军,因为后来威远侯死后,那些残剩的敖家军都由敖辛带着去杀敌的。

第258章不管不顾

可是这一世,敖辛怎么能让他放下徽州的兵权孤身去犯险。

今年中秋夜天气晴朗,夜空中的月亮特别圆。

但府中上下,节庆的热闹气氛却较往日少了许多。阖府上下灯火如织,却也安安静静。

不光是侯府,整个徽州亦是如此。

进来徽州兵马调动频繁,西蜀魏兵也十分活跃,还有魏室与安陵王的较量,金陵与浔阳的对峙等,沉重的氛围扑压而来,战事一触即发。

战火一旦蔓延开来,别说中秋团圆了,到时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

敖辛端了新出炉的月饼到敖阙院里去。

此前几晚他每晚都去威远侯书房里谈到半夜。

今夜敖阙还在威远侯那里没有回来,敖辛将月饼放在旁边,坐在回廊边上。

脚下的水池里掩映着一轮皎洁而朦胧的月亮。

敖辛拿了些鱼食,往水里洒去。顿时水里的锦鲤浮出水面,搅碎了满池宁静的白月光。

后来敖辛快要靠着廊柱睡着的时候,敖阙才回来。他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准备抱她进屋的时候,她一下惊醒,抓住了敖阙的手,生怕他走了一般道:“二哥你回来啦。”

敖阙顿了顿,在她身边敛衣坐下。

敖辛把旁边放着的月饼捻了少许去喂他吃,道:“这会儿都放凉了,刚烤出来的时候是热乎的,那时最好吃。”

敖阙张口,吃了她喂来的月饼。入口香甜,她的手指滑腻,他一时含住舍不得放开。

敖辛仰头望着他,看见月光下他喉结微动,眸底里的神色深寂无边。

她若无其事地轻声问:“二哥什么时候启程?”

过了一会儿,敖阙才答她:“还有几天。”

敖辛没再说话,又捻了月饼来喂他。

他咬了一口,敖辛就着他咬过的痕迹,自己又咬了一口,才道:“可真甜啊。”

敖阙一手搂了她,揉进怀里,久久无言。

敖辛压了压眼里突然涌出来的酸涩之意,窸窸窣窣地往腰间摸了摸,将摸出来的东西塞到敖阙的手上。

敖阙低头一看,竟是南大营的兵符。他皱眉不悦,捉住她的手,又强势地塞回到她手上,道:“敖辛,我给你的东西,你就给我守好!”

敖辛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蛮力,这次不管敖阙如何强硬,她就是不肯退半步。她和敖阙争执着,眼里十分坚定执着,道:“这只是五万南大营的兵,我又没有全还给你!你带着他们一起走,他们比徽州别处调来的兵要有用些,剩下的不够再从别处调。反正徽州有四十万大军,你调走十万二十万也无妨。”

敖阙咬牙,面色沉冷:“敖辛,徽州的大军不能大动,否则必伤元气。大军留在徽州,可防西蜀魏兵来犯,可保徽州一带安稳,若是赵王梁王有难,必然还要派兵支援。你不要胡闹!”

敖辛挣了许久,终是挣不过敖阙的力气,她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他,嘶声道:“我不管!”

敖阙身形一震。

良久,敖辛像耗尽了力气一般,轻轻道:“我不管……要么你带着他们走,要么,你带着我走。”

她知道敖阙不可能带着她一起走的,所以她从来没任性地要求过他。

可是她也怕啊,她怕敖阙身边没有足够的兵,她怕他孤军奋战,她怕他一去不返。

她更怕,这一别,时间太久,变故太多。

敖阙何尝不想与她一起,可前路茫茫、生死难料,她只有留在徽州才是最稳妥安全的。

敖辛蹭起身,一边亲他,一边把兵符塞到他手里,说:“二哥,你我一人一半。这样,我才能安心守好我自己,等着你回来。”

敖阙一点点移下双眼,将她深沉晦暗地盯着。

月色淌在这个女人身上,如玉无暇。她的肌肤莹白细嫩,发丝淬上一层盈盈的光泽,一双眼里的水痕清亮如洗。

敖辛哽着喉,搂着他的脖子,亲他的嘴唇,像往常他喜欢的那样,亲他的下巴。那香软湿润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她既爱慕又难过地咬他的喉结。

敖阙扶着她细腰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就连呼吸也沉重了许多。

敖辛软软地坐在他怀里,轻声细喘,她趴在他肩头,手颤颤地往他腰间探去,这次敖阙没有帮她,只是幽沉地盯着她,像夜里伺机的一头狼。

她费了好些力气,才解开了他的腰带。

她颤抖地伸手去碰他衣底下温热的皮肤,去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富有弹性的肌理,在被她的细手碰过以后,变得坚硬又灼烫。

敖辛手忙脚乱,尴尬又窘迫,可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敖阙衣裳并未完全褪下,只敞开衣襟露出胸膛和腰腹。敖辛一身柔软的裙子松松散散地宽在肩边,那精致的肩胛锁骨上挂着的细细的肚兜儿带子十分的诱人。

她整个人娇娇软软,湿湿润润。

手里哆嗦着扶着敖阙的昂扬,抬着腰蹭上去,而后缓缓沉下腰身。

可到底还是容得艰难,敖辛蹙紧了眉头,细细叮咛着。

敖阙低低疼惜道:“不要勉强。”

可她却是咬一咬牙,径直沉腰深深地坐了下去。敖阙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顿时敖辛瘫软在他怀,又疼又撑得直喘气。

敖辛坐在他腰上搂着他的脖子,细细地扭动,在他耳边嘤嘤地哭泣。

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想着上次在南阳的时候弄伤了她,敖阙极力忍着控制着力道。

敖阙手抚上她的腰,寸寸摩挲着那细软香滑的触感,手掌攀上她的胸,修长的手指微收,温柔又霸道地揉弄着她。

敖辛更加湿润,便也没感到那么疼痛吃力了。她深深浅浅地在他怀里起起伏伏,没几下就没有了力气,缓了缓,又继续。

后来她哭着咬他的耳朵,道:“苏昀,要我啊……”

敖阙终究忍无可忍,紧紧握着她的腰身往下狠狠一沉,没到了顶。

那一刹那,敖辛蜷缩起脚趾,不慎碰到打翻了旁边的鱼食碟子。鱼食全撒进了水池里,引得满池的锦鲤争先抢后,敖辛趴在他肩上,似痛似快地叫出了声,正好被锦鲤掀起的哗哗水声所掩盖。

第259章那个骗子

敖辛起起落落,每一次都完完整整地容纳他。再痛她也无法停下,她要记得,敖阙在她身体里时的感觉,她迷蒙着眼,她要看清,敖阙对她情动时候的样子。

他微微凝着修眉,眼神里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像是要破笼而出,手上的力道也浑厚。

敖辛低咽着伸手去抚他的眉眼,抚平他眉心里的褶皱,去描摹他薄唇的轮廓。

她又低头去亲他,亲他的唇,亲他的脖子喉结,还有肩胛上的疤痕,还有胸膛上的皮肤。就像一把火,烧得敖阙理智全无。

敖阙一边在她身子里肆虐,一边轻巧地抱着她便起身回房,直到关上了门,将她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掠夺。

敖辛凌乱地叮咛啼哭,忍了那痛意,随着敖阙越来越迅猛,次次长驱直入,那股刺激像是要把她的魂儿都带走。

渐渐酥麻之意充斥全身,身子里热浪滚滚,酸酸涨涨。

直到敖阙猛地一记灌入她花房,她猝不及防,脑中一片空白。随之有什么东西排山倒海地倾斜而出,寸寸酥掉了她的骨子,前所未有的灭顶欢愉陌生地袭来,淹没了她。

她双腿缠在他腰上,嘴角溢出了破碎的难耐的声音,千娇百媚,至死方休。

这大概是敖辛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乐,她的身子适应不了,一直轻轻抽搐。

敖阙深入浅出地进行下一轮攻势,将那股酥麻之意层层堆积,最后再一击全部击垮,敖辛几乎崩溃,手指极力攀着他的后背,哭着叫他:“苏昀……”

她终于彻底适应了他,与他契合得天衣无缝,感受到那种深入到灵魂里的蚀骨愉悦。

身下的床单被濡湿,她每一次倾泻,都快让敖阙把持不住。

最终他释放在她的身子里,稍缓片刻,又重振雄风,继续攻城略地。

下半夜里,敖辛意识涣散,敖阙却仍还在纠缠不休。

她喜欢,即使耗尽力气,也要抬腰迎合他。

她眼角泪痕斑驳,依稀道:“苏昀,往后你要记得回来,我会守好我自己,等着你有一天八抬大轿来娶我。”

她咬着他的肩膀,呻吟了一会儿,又低咽着说:“如若,如若最后你没来娶我也没关系……我只想要你活着……”

“我会来,”敖阙一字一顿道,“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会来,娶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女人。所以我不在的时候,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敖辛流着泪笑,应他道:“好。”笑着笑着又哭了,委屈道:“我给你做的冬衣,还没来得及做好,怎么办……”

敖阙道:“等我来年回来穿。”

天边漾开了一丝淡淡的霞光。

敖辛也不知,敖阙在她身子里究竟释放了几次。好似每一次稍歇过后,他又重整旗鼓再来,不停地要她。

他们都害怕分别,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她再也受不住,沉沉晕过去时,隐隐约约听到他似乎在自己耳边说道:“敖辛,等我回来。”

再睁开眼时,床边空空如也,再也没有了敖阙的身影。

而她躺的已不是昨夜一夜乱情的敖阙的床,而是不知何时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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