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沈槐放在床上,对方也不等他妈离开,找了根铁管子把门顶住之后就开始脱衣服,藏了半天的兽性终于暴露出来。沈桐哆嗦着去摸兜,正巧苏烈给他打电话来了,他握着手机猛地从床上翻下来,然后滑下接听键。
崽,怎么没有回我信息啊,我给你打电话没影响你们吃饭吧?沈槐那狗东西有没有烦你?苏烈在周明翰家的阁楼上给沈桐打了这个电话,等话音落下才发现对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一咯噔,感觉不太妙。
转头看见亲戚家的熊孩子正在拿牙签挨个戳周明翰养在露台上的多肉,哪个胖戳哪个,有品相极好的叫不上名字的几株都在往外冒水,苏烈冷冰冰地哼了一声,便顺手朝熊孩子后脑勺甩了一巴掌,送他下了阁楼。
熊孩子的哭嚎声传了上来,同时还有苏毓的严厉质问:苏烈!你个小王八蛋今年几岁了,干什么要打弟弟?
苏烈双眉紧锁:他该打!
说罢下了阁楼,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
这边沈桐还没来得及听完苏烈的话就被沈槐夺去了手机,然后眼睁睁看他把手机无情地摔碎,末了还一顿猛踩。
狗东西?那畜生竟然敢这么骂我,简直是不想让你活了啊!沈槐阴笑,呵呵,我的好哥哥,从小你就瞧不上我,我稍微碰你一下你都能嫌弃好几天,现在可怎么办才好?你还怎么嫌弃我?待会儿等我进入你,弄脏你,你嫌弃我就等于嫌弃你自己了。嘶,想想就觉得忍不了,呵哈哈哈
沈桐恨极,一恨他这样变态,二恨他毁了自己的手机,那里有《臆乱情谜》的五百多张照片,那是孤本中的孤本啊!他强行吊上来一口气,怒骂道:你就是个狗东西,你才畜生,你猪狗不如!
沈槐把他从地上挪到了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兴冲冲道:你骂吧,待会儿连骂都骂不动了更可怜,只能干瞪眼看着我弄你。我不仅要弄你,还要给你拍照片,拍视频,让那边住别墅的有钱人看看,看清楚你这小白脸儿是怎么在外面勾搭汉子的。
沈桐:你,住手!畜生!
沈槐:住手?我药都给你下了还能住手?哥啊,这药什么滋味,是不是一开始觉得迷糊,没劲儿,渐渐的又开始清醒,但仍然没劲儿?这药就是这点好,能让人保持清醒很长时间,足够仔细体会自己被弄的全过程了。你可不知道,那小姑娘说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的药,给你用是瞧得起你,可不能浪费了。
沈桐神思一动,问他:谁?哪个,小姑娘?
沈槐已经扯开了他的上衣,伸手摸到锁骨,又顺着胸口往下划拉,一脸陶醉地说:哪个小姑娘我可不能告诉你,她是我金主啊!哥啊,你这皮肤真没话说,当年那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也没你细嫩。啧啧,这摸着可太爽了,哥,你该投胎成女的,那咱俩就不做兄弟,做夫妻!
沈桐没有再多说,他手里已经悄悄握住了一根尖锐的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聊胜于无。于是他又蓄了点儿力气回来,忽地朝沈槐眼前划去。
沈槐踉跄着躲开,却仍然被那尖锐的东西划到了。但沈桐现在毕竟力气有限,只在他眼皮上开了条口子,有血珠冒出。沈槐擦了一下,骂道:贱|人!你是要戳瞎我?!
沈桐僵硬地翻了个身,把自己露出皮肤的部分压住,气喘吁吁地说:你才贱|人,我不是要戳瞎你,我是要戳死你!
沈母不知是一直没走还是出门又折回来了,开始在外面拍门哭喊:小槐啊,你们兄弟俩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把门打开让妈进去?小槐,你放开你哥哥好不好?
沈槐对着门口:你别管!出去和老太太们溜达溜达,晚一点再回来!
沈桐则虚弱地喊:别走!不行,救、救我!
沈母焦急问道:小桐,小桐?小桐你怎么样,小桐你答应妈一声啊,你怎么样了啊?
沈桐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这种关头顾不得其他了,攒着劲冲着门外大喊一声:妈!救我!
这声妈让沈母头脑一懵,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从前她就知道沈槐对沈桐有些过分的想法,但一直都不相信他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毕竟还是兄弟俩,多少得有点儿廉耻心吧。可眼下这情况让她没法再自欺欺人了,这个不懂事的儿子是要闯大祸了!
小槐!你开门,你让妈进去,你放了小桐吧,他是你哥哥啊!
小槐啊,妈求你,你不能作孽啊,这是作孽啊小槐!
小槐,妈真的求你,你要别的都行,不能这么做,小槐!
第76章寻找那辆车
沈母在门外哭到崩溃,溺爱亲生子是她出于做母亲的本能,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偏爱。但沈槐玩女人是一回事,玩他哥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再怎么溺爱亲生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出这种事来。于是沈母开始搬板凳砸门,一边砸门一边哭着求沈槐放过他哥哥。
沈槐气愤,吼了一声:烦得要死!老太婆真会坏事!
说着拦腰抱起沈桐,把顶门用的铁管踢到了旁边,然后开门往外走。沈母扑上去抓住沈桐的手,哭着问:小桐你怎么样?小桐啊,小桐你跟妈说句话!
沈桐喘着气,说话极其辛苦:报警!妈!报警!
闭嘴!沈槐怒喝,报警也行,妈,您要是想让儿子再坐一回牢就去报警吧!
你糊涂啊!小槐你不能这样做啊!沈母急得跳脚,妈不去报警你就不算犯法了吗,你总不能杀了你哥哥毁尸灭迹吧!小槐啊,妈求你,你放了你哥哥好不好?不能这样做啊!
沈槐搡开她: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不敢报警,你别管!
沈母被他搡倒在地,抱着他的腿哭:你要去哪儿?你别出去!你把他放下来!
沈槐的耐心已经耗尽,一脚把他亲妈蹬开,抱着沈桐上了自己的车。
沈桐连说话的力气都快用完了,现在只剩下了清醒的意识。他断断续续地问:你,哪来的,车?
沈槐一脚油门踩出去差点把沈桐从后座甩飞,他咯咯直笑,回答说:当然是我的金主给我买的,怎么样,躺得还舒服吗?
沈桐:变!态!
沈槐:我是变态,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带你去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咱们好好乐呵,再拍几张照片留念,别急啊!
沈桐无助地躺在后座上,感知到车子驶离小区上了大路。脱力加紧张致使他呼吸急促,但他心知不能放弃,他的手指在衣兜里吃力地摸索,企图找到任何能够留下线索的物件。
且说苏烈被莫名挂断了电话之后就一直觉得心神不宁,再拨过去的时候就只剩下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了,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在他脑海中成型,也不管喝没喝酒了,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就往沈桐家赶。等赶到的时候果然没有找到沈桐,只看见沈母坐在地上抹眼泪。
他把沈母扶到凳子上坐着,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问沈桐去哪里了。沈母不敢说实话,只说是兄弟俩闹了别扭,两人的车子已经开出去了,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苏烈一下就慌了,忙问她车牌号是多少,然后匆匆忙忙离开了沈家。
他出去之后问了附近晒太阳的几个邻居,大致知道了沈槐的车开向了哪条公路的哪个方向,而后立即打电话给周明翰,问他能不能找到朋友查一下相关路段的监控。周明翰得知沈桐出事也不敢懈怠,叫苏烈不要慌,半小时之内保证给他找到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