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凌瑶羞涩地抬起头,对贺兰敏之笑笑,贺兰敏之伸手拿过步摇,示意郑凌瑶跟到站在树侧面去,他为她戴上,郑凌瑶也依言走了过去,红着脸任贺兰敏之将步摇插到她的头上。
贺兰敏之替她将步摇插上好,并没放开她,而是趁势将她搂在了怀里,这个美人儿离开了这么久,今天当然要好好安慰一下。小院里没人,上官婉儿跑屋里自个玩玩具去了,借着院中大概的掩护,贺兰敏之将郑凌瑶搂进怀里,没一点犹豫就吻了下去。孤独寂寞了快一年的郑凌瑶,僵硬了一小会,马上就将身体完全贴了过去,手也环上去,和贺兰敏之热烈缠绵起来。
好久两人的唇舌才分开,郑凌瑶一脸的迷离,依在贺兰敏之怀里,幽幽地说道:“公子,你出去这么久,妾身天天想着你,真希望你能早些回来,前些日子听闻御驾回京了,妾身更是望眼欲穿,没想到,今日公子真的来看妾身和婉儿了,公子,妾身很害怕,你以后,可要时常来看我们”
贺兰敏之出去的这几个月,让郑凌瑶实实在在地尝到了牵肠挂肚的思念味道,以往她对夫君上官庭芝都不曾有过,恐惧和担心也时常出现,甚至在梦中都见到贺兰敏之出意外,让她担心不已。她也害怕贺兰敏之这么久回来后,把她们淡忘了,不再来看她们。今日一看到贺兰敏之来,她心里激动的感觉真的无以言表,甚至在一刹那都不知道该表示什么。
“会的,我一定会时常过来看你们。”贺兰敏之拥着郑凌瑶,抚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道。
“公子。”郑凌瑶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出口,屋内传来上官婉儿的叫喊声:“娘,敏之哥哥,你们怎么还不进来”很快小东西的身影出现在屋子门口,东张西望地寻找贺兰敏之和郑凌瑶。
郑凌瑶忙从贺兰敏之怀中离开,慌乱地理了几下自己的衣襟和头发,对贺兰敏之羞涩一笑,眼中满是歉意,应着上官婉儿的叫唤,往屋里走去,贺兰敏之也跟着进了屋去。
进了屋,上官婉儿就拉着贺兰敏之,要他陪她玩耍,贺兰敏之当然听从小东西的吩咐,和郑凌瑶一道陪着她玩乐闹腾了,一时间屋内满是上官婉儿欢快的笑声。
上官婉儿原本每天都睡午觉,但今天因为贺兰敏之来看望,很是兴〗奋,中饭后没一点睡意。原本还期望小东西睡着后,做些相互安慰游戏的贺兰敏之和郑凌瑶只能无奈地放弃。
“公子,待明日,你再来吧,妾身吃完中饭,就会将婉儿哄睡的。”在天将傍晚,贺兰敏之要回去之时,郑凌瑶期期艾艾地说道,贺兰敏之不能留下来过夜,她非常的遗憾,但她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刚刚回来的贺兰敏之不可能就在外面过夜的。
“那好,明日午后我再过来”贺兰敏之笑着答应,在上官婉儿不满的抱怨和郑凌瑶的留恋眼神中,离开了别院。
第二天一早,依然与杨绮大战了一番,但没有与前一个晚上那样荒唐的贺兰敏之早早起身,晨练的好习惯不能丢,强身健体是必须的,不然身体吃不水涌,身边这么多的女人都没办法享受,只能看不能用,那是多悲惨的事。
就在贺兰敏之晨练完,用了早餐,去往前厅,准备陪母亲、妹妹和妻妾们一道说说话时候,下人来报,说有人来访,贺兰敏之听到来访人的姓名后,忙让人将他们带进来了。
来拜访的是张柬之、狄仁杰和骆宾王,三人是听到贺兰敏之回京了,联袂一道来的口他们三人都没随驾前往泰山,留守京师的,与贺兰敏之快一年没见,贺兰敏之回来后,自然要来拜访一下。
贺兰敏之亲自迎到门外,对快步而来的三人行了礼:“怀英兄、观光兄、孟将兄,好久来现,快里面请”
“常住老弟,你刚回来,我们就来叨唠,打扰你的休息,还请见谅。”走在最前面的狄仁杰脸上堆着笑,拱手向贺兰敏之回礼,又指着身后两人开着玩笑道:“某原本还想让常住老弟清静两天再来拜访,他们可是耐不住性子,说要过来和你说事,某也只能随他们一道来了,呵呵,望常住老弟别恼我们几个打扰了你的清静”。
骆宾王和张柬之也抱拳打着哈哈,说着相似的话。
“如何会呢”贺兰敏之同样哈哈笑着“在下正想找几位一道喝喝酒,叙叙这段时间的事,你们今日过来,那正是好,不需我派人找你们了”说着又对一脸黝黑,神情疲惫的张柬之说道:“孟将兄,这段时间可辛苦你了,听说你大部时间都住在坊内,极少回家,让你去负此事,真的有些对不住了”张柬之黑瘦了很多,神情也略显疲惫,但两只眼睛还是很有神的,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忙于做事,没顾得上休息,但精力还挺旺盛的人。
“多谢常住老弟的关心,某没事。”张柬之忙笑着回礼“常住老弟交待的事,某自然要全心去做,万不能给公子丢脸,所幸这段时间没出什么差池,一切都在有序生产中,常住老弟什么时候亲自去瞧瞧看看,坊内的事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过两日我就过去看看,呵呵,这两天刚回来,人有些困乏,都懒得出去。”贺兰敏之呵呵笑着回话。火药坊是他做事的一个资本,这个地方千万不能出差错的,他回来后已经得到手下人报告的情况,知道那地一切正常,没出事故,看来当初让张柬之去还是选对了人,这个人做事很是细心,对手下的人也要求很严格,这是他最期望看到的。
几个说话间,已经走到正堂内,分宾主就坐。
屏退身边的下人后,贺兰敏之也问询了几人这段时间他们的所作所为,并盛赞了一番。
狄仁杰在详刑寺任职的这段时间,破获了不少疑难案件,受到详刑寺一众官员的赞赏和敬佩,名声初现,连朝中许多重臣都知道详刑寺有一位断案如神的官员:骆宾王耿直的性子在任侍御史时候得到完全的展现,做了不少实际的事,不过这也让他得罪了一些人。
在说话间,贺兰敏之也知道了骆宾王因弹骇许敬宗的孙子许伯彦而受到了一定的压力。
许伯彦如今也在朝中任职,但此人一些坏习惯并没更改,在御驾离京,许敬宗随驾出行,没人监管他的时候,做出了不少荒唐事,几名宪台御史台的官员都先后上表弹骇,只是监国的李弘没敢私自做主,几份弹骇的奏本一直压着,要待李治和武则天回来再做处理决定。没有得到处理的许伯彦越加嚣张,还派人威胁几名弹骇他的宪台官员,骆宾王也收到过其书信的威胁,但今日这事并不是骆宾王自己说的,而狄仁杰代他说出来的“常住老弟,某有些担心观光兄,许敬宗和许伯彦不会对他采取报复手段吧”狄仁杰不顾骆宾王的阻止,在将事大概说了后,不无担心地说道“怀英兄、观光兄,你们别太担心,许敬宗不会计较这些事的,上次我们在酒楼,把许伯彦打了一顿,他也没计较,这次更加不会,他是知道观光兄是我向皇后娘娘举荐的人。”贺兰敏之安慰道,说话间还有点自得“过两日我会进宫和皇后娘娘说的,许伯彦做事鲁莽,许多人对其憎恨,皇后娘娘一定会让许敬宗好好管教一番的广“如次不好。”狄仁杰放了心,骆宾王也明显松了口气。要说骆宾王没担心,那是不正常的,刚刚得到朝廷重用,还未来得及施展抱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