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们噤若寒蝉,都不敢说话,有些胆小的甚至腿肚子都在发抖。那人喊过身边三个混混:“你们三个,把那间酒铺给我砸了”看看书生们的脸色,他觉得满意了,这才去追赶陈元。
陈世美这个身体实在不怎么样,只跑了两天街,陈元就感觉腿肚子有点要抽筋了。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看这形势,自己马上就要被追上了。
陈元大为着急,一边跑一边张嘴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街上的人却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闪着他,又跑了一会,陈元真的跑不动了,前面来了一个挑柴的,可能腿脚不好,走路一晃一晃的,陈元根本没有力气躲闪,一下被撞到在地上。
那些混混们看陈元摔倒,几步跑了过来,一个个掂着手中的木棍,像是一只猫看着落入自己爪子下的耗子一样看着陈元:“嘿嘿,小子,你再跑啊起来再跑啊”
就当陈元准备迎接木棍的时候,他迎接来的却是两堆木柴
那个挑柴的樵夫把木柴往陈元前面一放,抽出自己担子上的柴刀,头上头发一甩,整个人站在陈元面前,挡住那些混混们的路。
混混们都愣了一下,因为这樵夫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是那块头,那长相,还有那眼神,都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特别是那拿刀的姿势,明明就是一个侠客
陈元抬起头来看看那樵夫的背影,正在纳闷的时候,那樵夫说道:“恩公无需惊慌,韩琪在此”
柴刀斜指向地面,韩琪的头发还是那个造型,一只眼睛被额头垂下的发丝遮住,只有一只眼望着那些混混,眼神冷冷的,当你直视他那一只眼睛的时候,会有一股凉意从内心升起。
韩琪的嘴角想上翘了一下,露出轻蔑的笑容,嘴唇轻启,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听的非常清楚:“谁先上还是你们一起上”
架势霸气,话说的也霸气。那些混混们相互看了一眼,最终那青衣人出来,抱拳说道:“这位英雄,能不能报个字号”
韩琪轻轻舒了一口气,脸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说了,韩琪。”
那青衣人显然是在脑海中搜寻对韩琪这个名字的印象,片刻之后,青衣人实在不清楚韩琪到底是什么来历。不过看那架势,一个人面对自己这边这么多人,依然那么冷静,绝对不是平常角色,于是有意说两句体面话下台。
毕竟凌正请他们来的时候,只给了十五两银子,而且只是让他们打一个书生。现在他们面对的可能是一个江湖高手,别说十五两,就是一百五十两,也要先考虑一下有没有命来花的。
青衣人越想越觉得应该如此,当下抱拳说道:“好吧,今天既然英雄出面了,咱们兄弟也要给英雄一些面子。今天这桩事情,到此为止”
说完,带着那些手下转身准备离开。
韩琪见事情摆平了,这才回头看看陈元:“恩公,您没事吧”
那跛了的腿慢慢向前一步,不想正好踏在一根木柴上,那木柴还是搭在一块砖头上的,韩琪的脚正好踏在那悬空的那头,一脚踏上去,把那跟木柴踏的飞了起来,冲着那青衣人就去了。
青衣人已经转身离开,刚走了每两步,忽然被一根木柴砸中后脑勺,虽然不疼,却让他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回头一看,韩琪也正看着他。
旁边一个兄弟小声说了一句:“大哥,他打你。”
青衣人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妈的,老子是给你面子,还真当我怕你不成兄弟们,给我打”
带人转身冲上去的时候,青衣人已经做好了被韩琪打死的准备,在他想来,也有韩琪这样气势的高手,自己是万万对付不了的。
谁知道刚一动手,他忽然发现情况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那韩琪只是勉强的抵挡了两下之后,就被一众流氓放倒在地上。
韩琪那发型也乱了,柴刀也掉了,也没有什么气势了,只是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哎呀,哎呀别打了,诸位大哥别打了”
青衣人很是恼火,原来是绣花枕头,还让自己怕了半天,若不是现在自己冲过来,还真被他唬住了
一边的陈元脸色也是变了,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韩琪是个绣花枕头,刚才那机会自己应该溜走才是,现在好了,又跑不掉了。
青衣人打了韩琪一会,目标终于又对准了陈元,嘿嘿一笑走过来:“小子,差点让你躲掉了。现在还有什么说的”
陈元这时候还能说什么站起来一摊双手:“哥哥,我没得罪你吧有什么话好好说,最少,你也该让兄弟有个明白不是么”
那人一摇头:“我也是收了人十五两银子,来打你一顿。放心,咱俩也没仇,我不会下手太重的。”
陈元马上说道:“等等我给三十两银子,怎么说”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可以啊,我可以帮你打他一顿。不过你还是跑不了的,我收了银子就要办事。等先把你打趴下,然后再去打他,这不是赚了四十五两么”
陈元一阵苦笑:“你还挺讲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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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近距离接触包拯
青衣那人点头:“那是当然。兄弟,我要动手了,别有什么怨恨,我也是拿钱办事的。”
话刚说完,棒子也是刚刚举起来,就听旁边有人大喊一声:“光天化日之下,尔等不怕王法么”
青衣人顿时恼怒:“谁又是谁在装侠客”
回头一看,自己的那帮喽啰居然一哄而散了,他寻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个人站在那韩琪旁边,青衣人顿时一阵心寒,那人他认识,不光他认识,所有汴京的流氓地痞都认识南侠展昭
展昭的后面跟着四个人,三个年龄大些的,和展昭走在一起,还有一个人套着枷锁,穿着囚裙,走在展昭等人的后面,正是那锦毛鼠白玉堂。
那青衣人可是认识展昭的,一看是皇上金口御封的“御猫”来了,哪里还敢在这里多留心中只是暗恨那些手下,跑个时候居然没一个和自己说一声的。
他看准一棵比较矮的树,猛的蹿了过去,希望能从树上蹿过墙头。身影一动,一只脚刚刚踏在树上,还没借力上去呢,后面有人一把将他抓了下来:“下来吧小子,你卢大爷是上树的祖宗,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