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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中兴 林中小舞 5781 字 2019-05-04

“噢,原来是要测本公子今天的命数,”朱云天问道:“老先生为何有此断言”

周德兴这假道士也在旁边问道:“是啊,我家公子大福大贵,难道去不得风月之地”这厮忘了自己曾是定远城内“神机妙算”的算命先生了,所以这幼稚弱智的问题一出口,登时引来了朱云天鄙视至极的目光:你丫不是算命的嘛,怎么也要请教别人

那道士未想多废口舌,只说道:“公子大福大贵不假,但大劫大难却从不会因富贵远你而去,此乃至理名言是也公子虽有桃花运若干,却同时伴有一桩罪孽深重的桃花劫在身,此时不报,早晚必报;今生不报,来世也会找上门来;所谓因果循环,终有定数,公子要事事小心在意,尤忌出行。我看今晚就有一桩劫数要附上公子的身,是福是祸,尚不得解。哎,解铃还需系铃人呀”

话未说完,这老道已经捋着白胡子,晃晃悠悠地越走越远,消失在人迹稀少的胡同里面。他连朱云天蹦起来踹他一脚的机会都不留,咒完就跑了。

朱云天脸色之铁青,在夜色之中竟能清晰可见,哼哼了两声,骂道:“妈的,算命的没一个好东西这老头肯定是想故意说得玄乎点,在我害怕且向他求解之际,趁机勒索大爷我。你妈妈的,这种伎俩早过时了。”他记得在学校门口测命的那帮老头都是玩得这一招。

“咦,周先生,你怎么脸红了”朱云天看到周德兴脖子都紫了,便奇怪的问。

周德兴擦着脸上的汗,解释道:“可能晚上吃得过饱,这走路久了,便发了汗出来,大哥不必担心。”

朱云天骂算命的都不是好东西,算是把周德兴给附带着卷了一顿,这家伙能不惭愧得全身流汗吗,因为被人骂了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琴月楼内,按老鸦提供的价格表,最高级的妞需要五百两银子,服务内容包括:茶艺、弹琴、唱曲、舞蹈、吟诗。这前五项艺术气息甚为浓厚,让人看了,感觉此地不是妓院,而是一座演艺交流场所。第六项这价格表上没写,但只要不是弱智的心里都明白,因为这五百两银子的服务时间是从傍晚到第二日清晨,还附带送上一顿免费早餐,据说营养丰富,大补。

老鸦最后补充道:“本楼的姑娘天下闻名,技术第一,包您乘兴而来,满意而归,度过一个销魂之夜”这句话像是一句广告词。

朱云天按约先付了二百两定金,不一会儿,如前所述,他便见到了那个周德兴称为“绝世佳人”的让他欲要牵了她的手跳楼逃跑的美丽女子。

在老鸦的引领下,三人先进了二楼的一间奢华大包房,坐下饮了两杯茶,简单介绍了彼此的姓名、身份。

因还未确认是否安全,周德兴不放心,硬着头皮跟了进去,坐在一张小椅子上旁听他们的谈话。

这女子身着粉红纱衣,丰满的线条若隐若现,高不到一米六五,一张瓜子脸,娇小的身材,走起路来却显得异常稳重,毫不显弱女之状。她自称名叫盛秀,年方二八,眉来眼去低声细语地说了两句,眉目之间忽然隐约露出了一丝忧伤之色,好象不大情愿似的。

朱云天心道,二八一十六,这妞还是未成年啊老天爷,谢谢你赋予我这样一份重任在肩,今夜我来超度她进入这花花世界,感知人间福祸。

“这位大哥,不知您是干什么的”盛秀说话一板一眼,偶尔的妞怩中却带了几分直爽,问话单刀直入,不像是精通琴棋书画的女子,倒像是田间耕种的邻家女孩。

因为有小魏做参照物,朱云天瞪了眼周德兴,丫的你不是说这妞实乃闺中尤物花丛极品吗,怎的看上去像个绿林女侠周德兴明白老大的意思,此时他采取了规避战术,不管朱云天如何用目光攻击他,他都装傻,坐在一旁兀自磕瓜子,大有除非你殴我一顿否则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架式。

“在下姓朱,名云天,朱云天,从南方而来,到北方而去,路过汴梁,暂歇一晚,听说此楼名伶云集,故来凑凑热闹,姑娘,在我看来,你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呀”朱云天很大胆的通报了自己的真名实姓,接着便问她。

盛秀抿嘴一笑,缓步走到琴旁,伸指弹了两下,发出“叮叮”之声,琴音传入耳边,除了七分令人愉悦的琴韵之外,竟还含有三分仇怨和杀机,让一旁不亦乐乎啃着瓜子的周德兴全身一震,这女子似乎有什么不轨的念头。慌忙探手进腰,握住了腰间匕首的刀柄。

什么琴韵杀机,朱云天这七百年后的小色狼是断然听不出来的,他没这份音乐细胞。他只看见她的两根秀指从袖子里伸出来,白如葱,嫩如笋,煞是性感迷人,一团挺枪跃马征服之的欲火马上从腹中升腾而起。

正要把盛秀的身世追问个究竟,加深一下感情,为接下来的床上之履奠定一个良好的基础。朱氏泡妞秘笈: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对方的老爸老妈是干什么的,什么背景,什么来路,对于泡妞来说是极有必要的。

“姑娘,请问你什么时候来到了这琴月楼呀,为何到此卖艺呢,有什么难以忘记的往事,讲与我听,好吗”朱云天柔声地问。

听上去很关心这姑娘的身世,其实他是推断一下,盛秀接了多少客了,还有多少清纯的成色供他挖掘。

盛秀坐回椅子,替他补了半杯茶,微微一笑,还未回答,老鸦忽又像鬼一样飘到了门前。她将门推开了一条缝,探进一颗古化石般的脑袋来,闪着一双树皮眼,客客气气地道:“这两位大爷请出来一下,还有些规矩须向您二老详细解说。”

朱云天哀叹一声,我他妈终于明白为什么老鸦这一行被天下人所不耻了,总你妈在关键时刻冲出来坏老子好事不用说,肯定是想抬高价码

他与周德兴被请到了门外走廊尽头的一间偏室,里面装饰也甚是豪华,一张小圆桌,几个圆凳子,已泡了一壶茶在这里,像是一处讨价还价之所。

老鸦很小心的斟酌着用词,大有吐露天机的神秘,低声道:“这位公子,关于盛秀姑娘,必须把实情告诉您一下,这是琴月楼的规矩,以免到时误了您的兴致,让您担上人身的风险。”

朱云天大奇,这古代花钱嫖妓还有什么人身风险可担,难不成元朝政府高尚到禁止卖淫嫖娼的程度

老鸦见他面露狐疑之色,赶紧托出了全盘实情,道:“公子有所不知,盛秀乃官军从战场之上押回城来的女奴是也,像是什么反贼的俘虏,这个具体是什么人家的女孩,本家就不是十分清楚了。官军将她押放在本楼,充为官妓,本楼也是拒绝不得,公子您的五百两银子,官家从中要抽取四百两,这生意本楼做得亏本又担风险,您说是不是”

一口气讲完了,像是放下一块大石,老鸦满脸期待地望着朱云天,生怕他后悔,要了银子便跑,还匆忙地又补上了一句:“公子,您现在若掉头就走,我们绝不能拦着您,但您二百两的定金,是万万不会退还的。要不,您再换一个正宗歌女本楼还有许多相貌出众歌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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