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话,训的二人哑口无言。连带旁边的司马朗、赵咨也受益匪浅。
“是啊,战争打的是钱粮,更是百姓们的血汗因此,你们要永远牢记军人为何而战为谁而战永远不要将兵器对准供养自己的百姓”
“谨遵主公、军师教诲”
“好了,我对西园八校很满意。当然。张将军那里认为够不够要求我就管不到了”临走之前。高勇丢下这么一句话,直把张晟、张顗吓得冷汗直流。张飞何许人也全天下恐怕都没有不知道的顿时。年前张飞亲临时地种种景象再次浮现在眼前
司马朗看到二人脸色惨白,不解道:“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听到张飞将军的名号就变成这副模样”
赵咨一呲牙,拉着司马朗走到旁边低声道:“你是文官当然不知道了,张飞将军在督军府内是有名的魔将,全军上下,但凡武艺突出者没有一人能够逃得出他的掌心唉,知道郝昭吧,一身武艺出类拔萃,可碰到张飞将军后差点改投政务院去了”
“啊原来如此,还好吾弟立志钻研术略,否则”想起张飞一身腱子肉、满嘴的大槽牙,司马朗立时打了一个冷颤,望向高勇的目光愈加钦佩,“主公天人也,竟然能将张将军制服”
再次返回洛阳已近黄昏,城门下,杨奉、徐晃各率一众卫士令、中郎将恭候高勇。见此情景,贾诩无奈地摇起了折扇,“主公返回的消息已被朝廷知悉,比预想来得要早,看来洛阳城内已有不少朝廷的耳目了。”
高勇露出一丝冷笑:“无妨,先容他们折腾,待奉孝那边腾出手来,一并解决。走,看看皇上这次又有何打算”
“卫尉杨奉、光禄勋徐晃奉皇上令谕恭迎车骑大将军得胜而归”二人带头,一众将领齐齐施礼。
“想不到皇上还能记得高勇,实乃臣之荣幸啊几位想必在此等候多时了吧”高勇和蔼的笑着。但是目光却透着冷森。
杨奉撤后半步,伸手向请:“得知车骑大将军于东郡击败黑山贼众、为朝廷除去一害,皇上极为高兴,特在皇宫内赐宴,亲自为车骑大将军接风洗尘”
“皇上用心良苦,臣焉能不知杨卫尉前方带路,我等立刻赶赴皇宫”说着双腿夹马准备前行。就在这时,高勇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赵咨笑道:“最近传闻洛阳城中有贼寇隐匿,为保护皇上安全,你立刻拿本将军符印调来西园八校,配合101、102步兵师严密保护皇宫及洛阳安全”
撇到高勇眼角地寒意,杨奉身体一颤,背后大冒凉风。余光扫过徐晃,却见他镇定自若。仿佛早就料到一般。
“将军请”徐晃当先引路,做出高规格礼遇。杨奉收敛心神,紧跟上前引导高勇向皇宫行去。队伍不长,但是威严却十分罕见。沿街百姓纷纷让开道路,特别是身旁高勇的近卫军将士,光明铮亮甲胄、蓝光幽幽的刀枪,还有黑色面具下警惕的双眼,带给普通百姓强烈的压迫感。以致不少人本能的紧贴墙壁。更有甚者双腿打颤,似乎随时都有跪下地可能。
高勇轻轻挥动马鞭,不停地向街两旁百姓打招呼。“仅从衣着上判断,洛阳的确比去年富庶地多,看来朝廷的治理手腕也还算不错。”
杨奉嘿嘿赔笑道:“洛阳交通便利,很能吸引往来各地的客商。只要有他们在,洛阳想不富庶都难更何况还有高将军坐镇,北方各州全力支持,相信重现往日辉煌指日可待”
“哈哈,杨卫尉说得好”贾诩爽朗大笑,直吓的杨奉险些落马,“洛阳可是好地方啊,国都自然非普通州郡可比,假以时日必将成为中原最繁华的都市。到那时嘿嘿,诩若想在城内购置宅院。可还得杨卫尉帮忙啊”
“不敢。不敢贾公只需吩咐一声,洛阳城内除了皇宫之外。哪座宅院都没有问题”杨奉拍胸脯道,深知贾诩厉害的杨奉可不愿得罪这位高勇眼前最红的人,兼且贾诩阴招、损招数不胜数,一不留神就会进套,到时恐怕怎么死地都不知道。
“有杨卫尉这句话就成,诩可不是仗势欺人之辈啊咦主公快看,101步兵师的速度很快吗,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已经将皇宫保护起来了杨卫尉,非是诩夸下海口,只要有主公的精锐兵马驻守洛阳,屑小之徒就别想打洛阳的主意。”贾诩话中有话的敲打杨奉,顺便观察杨奉的反应。
杨奉尴尬一下,嘿嘿笑道:“贾公说笑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打洛阳的主意依奉看,存此心思者与找死无异”
高勇望一眼一言不发的徐晃,微笑道:“明白就好,可这天下总有些人心怀叵测,小心没有过错”
此言一出,杨奉、徐晃脸色齐变,却很快恢复正常。徐晃终于开口道:“车骑大将军之言正与皇上所忧一致,如今肯遵听朝廷号令者惟有将军治下之州郡,余者均各怀心思、阳奉阴违,一待薄有钱粮即互相攻伐扩张势力,徒令百姓生灵涂炭,唉不知何日才能再现光武中兴之盛景”
“光武中兴吗”高勇昂起头,遥望对面地皇宫正门,“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人啊,永远也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
高勇的话音一落,宫门前一名将官引领十名亲兵上前迎接,“第10步兵军将官赵达恭迎主公”清一色壮硕的辽东汉子,身高、块头明显比那些新近招募地禁军强出一筹。
“动作很快,很好”高勇简单的夸奖足以令手下将士振奋。
“谢主公101步兵师已经接管了皇宫防务,102机步师正在接管城防,预计半个时辰后完成交接。”赵达镇定道。
“注意缉拿隐匿贼寇,洛阳城安危关系着皇上、朝廷,不允许有丝毫懈怠”
“遵令”赵达立正敬礼。
高勇点头回礼,催马直入宫门
穿行在通向卢县的密林中,毛阶愈发觉得诡异,整整一日一夜,不曾看到追兵,也没有发现拦阻之敌,乃至官道附近的村庄也空无一人。眼看由临邑掠夺来的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