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点头道:“正是,如此一来主公手中控制有八个郡,且兵力没有过多分散,故而能够东抗青州、北抵冀州,至于西面吕布、南面袁术因为实力原因再构不成威胁。若此,我军便可巩固东、北,蚕食西、南,一步步扩充实力”
曹操眼睛一亮,“仲德的意思是大动作没有,小动作不断这样一来,妙才就无需南下,而应当立刻北上”
程昱道:“正该如此,相信高勇的南下决心也不是很大,故而若济北国的防守松懈,保不准他就调动大军南下,若济北国抵抗坚决让敌军每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代价,那么高勇的进攻将只停留在做做样子而已”
第九卷厚积薄发第二章天子之令3
第九卷厚积薄发第二章天子之令3
“咳”一声大咳,险些呕出一嘴的鲜血。此时的陶谦睚眦欲裂,呼呼喘着粗气的同时,只想把刘备抓来生吞活剥。虽然刘备的举动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也曾叮嘱心腹暗中注意,怎奈如今的刘备早已不同往日,自从当上兵曹后,徐州近半军队落到了刘备的手中,更兼控制琅邪、东海二郡,使其拥有了足够的资本,当年的驱虎吞狼逐渐演变成了养虎为患。可就算如此,陶谦仍要依靠刘备阻挡北方的曹操和高勇,谁让徐州没有拿得出手的人才呢。但是,即便陶谦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绝没想到北方的高勇居然有如此反应
圣旨平放在桌面上,金黄色的绸缎象征着朝廷的声威与皇室的尊严。陶谦双眼略带迷茫,喃喃自语道:“刘备,你招惹谁不好,为何偏偏招惹高勇杀入豫州浑水摸鱼也就罢了,可你竟然胆大到陈兵青徐边境,你当乐进是好相与的还是不把高勇掌控下的朝廷官军放在眼里唉”
“主公何故叹息”轻轻推开屋门,陈珪拄着竹木拐杖在其子陈登的搀扶下来到陶谦床边。“圣旨”虽然有些老态龙钟,可陈珪却越活越精,“难道朝廷下旨要徐州从豫州退兵”
陶谦无力的点点头,双眼湿润道:“皇上亲笔,抛开高勇的影响,也可见皇上震怒心痛之情啊陶谦自问,一生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黎民,为了徐州安稳呕心沥血。可谁成想,天下大乱,无论谦如何努力,也难免徐州搅入浑水之中。就此以后,只怕战乱将至,生灵涂炭啊”
陈珪闻言感慨万千。事实的确如陶谦所讲,他这一生一直衷心朝廷、爱护百姓。“主公切莫伤心,事态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地地步。”
陶谦抬起头,望一眼陈珪,摇头道:“晚矣圣旨里面说得清楚,如若徐州不退兵,高勇便要亲率青州十数万甲士踏平徐州”
“踏平徐州”陈登一脸错讹,旋即止不住大笑起来。
陈珪见状训斥道:“云龙。不得放肆”
与之不同,陶谦反而露出好奇的神情,语气平缓道:“云龙啊,后一辈人,我最看好你既然大笑必有理由,不妨说说看。”
陈登止住笑声,躬身向陶谦施礼,“请陶州牧恕罪。登一时忍耐不住故而”
陈珪怒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主公问话,立刻回答,否则家法伺候”
“是”陈登再次行礼,转身来到桌前将圣旨拿起打开,一边看一边点头。最后才岿然叹息道:“高勇不愧为北方霸主,仅就这份圣旨便可看出其心思慎密,绝非常人所能及。陶州牧、父亲,登所笑者,乃高勇的画蛇添足之误。且看,若圣旨只论刘备罪责而不提出兵平乱之事,则高勇必已做好准备攻取徐州,想来天下之大,再无人可以制止。然而,现实是圣旨上不但指责刘兵曹擅兵之举。更扬言踏平徐州嘿嘿。这只证明高勇此时心思不在徐州如此说辞,不过是恐吓陶州牧。逼迫刘兵曹退兵而已”
“这”陶谦显然不敢认同陈登的论断,疑惑道:“高勇此人诡计多端,向来真假虚实诡异难辨,谁能知道他心中究竟如何想法”
陈登放下圣旨,微微一笑:“想法何须去猜事实胜于雄辩陶州牧可知青州出兵济北国”
陶谦点了点头,“青州驻兵超过十万,攻打济北国恐怕不过三万人左右可剩余的七万人,仍然能够踏平徐州”
陈登摇头道:“州牧高估青州驻军的实力了”说着取出一份密报交给陶谦,“此为青州兵力部署,就算有些许误差也无关痛痒。州牧请看,青州虽号称十数万之众,然而真正拥有战力者不过区区五万,即征北军所称的机动步兵,余者为两万普通郡兵和三万余戍边步卒,此外尽为维持治安缉捕盗贼地官差杂役。”
“啊此事可是当真”陶谦很吃惊,虽说明知道高勇手下军兵不可能个顶个能征惯战,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天知道高勇会不会一夜之间调集十数万百战军队杀入徐州。
陈登点点头,肯定道:“此乃卑职密友花费大量人力财力调查而来,此外,还有一事或能解开州牧心忧。一万郡兵在武安国的率领下登船东去,三万机步兵已经相继投入济北国战场。换句话说,此时青州可用之兵仅剩下一个所谓地机步师,也即区区一万余人而已”
陶谦眨了眨眼睛,看看陈登,又看看陈珪,“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别忘了,高勇手中可有数十万大军,若真的把他惹怒前段时间,扬州发生大战,据传高勇调去了近六万兵马,若是这支军队返回青州,后果不堪设想啊”
陈登自信一笑,“州牧大可放心,就算高勇可以调动大量兵马,却改变不了一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