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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 何处仙乡 5420 字 2019-05-04

“此事恐怕有些困难。”南宫夏道,这酒中有些放一些残花,而这些残花在七弦谷之外的地方却是极难存活的,至于为何如此,南宫夏却是也不知道的,也许是因为七弦谷中的一些方阵吧。

“怎么,南宫兄弟不想教我。”未济道,听到此话,他便是取出一只玉符交到南宫夏手中,同时说道,“若是南宫兄弟肯将酿造之法教给于我,我便将此玉符送给南宫兄弟,这玉符可以在你遇到危险时带你离开危险之地的。”

“此事却还是不行的,因为这其中有一些原料我此时也是无法再找到的。”南宫夏道,他虽然有些好奇这可以带人遁离的玉符,但也只是好奇而已,长久以来,南宫夏的心情淡然,对于许多事情,诸如法宝之事,他却是并不十分在意。

“你想,若你在遇险之时,便可借此物逃离那里,如此法宝,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那未济道,此时他还向南宫夏推销自己的法宝,其目的只为了得到一个酿酒之方而已。

“此事真得不可以的。”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又举杯饮了一杯。

“算了,算了。”那未济道,见自己无法说服对方,他便将自己的酒杯拿起,然后一杯一杯的饮着。南宫夏见此便也不再多说,他也是提杯独饮,二人越饮越快,仿佛是怕若自己慢了一步,美酒就会让对方饮完一般,南宫夏心中有事,而那未济却只是想多饮一些而已。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自斟自饮,很快便已将这一壶酒饮完,见此,南宫夏便又取出了一壶酒,那未济见此,便过起酒壶向自己的口中倒去,而南宫夏见此,便伸手将酒壶抢回,自己握在手中。

如此不过多久,南宫夏便显出几分醉意,而他手中的酒壶已被那酒量极好的未济抢去,那未济一口将美酒饮尽,他便摇着南宫夏道:“南宫兄弟,还有嘛,快些拿出来吧。”

“没有啦,没有啦。”南宫夏道,醉意之下,他便取出琴调了起来,虽然已醉,但他琴技依极好,琴音传出,似乎要与这天地合二为一,只是在此时此刻,南宫夏的琴乐却是无人欣赏。

“酒量如此浅,真是枉为男子,真是枉为修行之人。”那未济道,见美酒已完,他便只得去饮自己的酒,只是自己的酒此时在他看来却是如马尿潲水一般,无法下口。

不过多久,只见不凡道人也向此处而来,他看了一眼醉酒弹琴的南宫夏,然后对未济道:“你们在做什么,可知现在是什么时间。”

“这能做什么,人生一世,自当生而尽欢,以求死而无憾而已。”那未济道,他说此话,却是与佛门教义相差甚远。

“你,亏你还是佛门弟子,真是,他曲中多有悲意,那是什么尽欢之曲,况且现在是什么时间,你竟然”那不凡道,他来到南宫夏身前将手放在南宫夏的琴弦之上阻止南宫夏的琴乐,只是当他的手放在琴弦上时,琴弦上却是传来了一股极为庞大的灵力,那不凡道人受此灵力一击竟是以极快的速度向后退去。

那未济见此自是去扶这不凡道人,不过不凡道人后退速度太快,让他竟然是无法赶上,只是让二人奇怪的是,那不凡道人在后退数丈后去势已消,他便平稳的停了下来。

二人相互一眼,均是惊讶于南宫夏的修为。

只是此时的南宫夏依然在弹奏自己的曲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二三卷龙战于野

221七弦既失谁人意

琴乐乃是心音,南宫夏所弹之音便是他现在心中所想,此时他的心中多有几分悲闷之意,是以琴乐之间也多有几分悲意,南宫夏虽有醉意,但此时他心中的杂念却是更少,是以琴乐也便更加贴近于他的本心。

不凡道人此时心中似乎有事,他与未济和尚均不再去打扰南宫夏,只是任由他将此曲奏完。

“哦,对了,你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那未济问道,此时他虽然感觉南宫夏琴音甚好,但对方弹了什么,他却是全完不知的,在他的耳中,这琴乐就如清脆的鸟呜一般,好听虽是好听,但对方是表达什么意思,他自是全完不知的。

“啊,差点忘记了,快,快与我走,妖修已经来到这里了,它们向太一宫所在的地方进行了一次像是试探性的攻击,虽然已经被打退了,但难保它们不会有更强烈的攻击,现在太一宫正在召集其它门派弟子商议此事呢。”那不凡道,说完便拉着未济向前走去。

“那他呢,难道我们就不理会他了嘛。”未济和尚道,此时他指着南宫夏,一时间却是没有要随不凡离去的意思。他酒量极深,南宫夏所带之酒虽然多数均被他饮尽,但他却是一点醉意都不曾有的。

“他,你有本事带他走,你便就去拉啊。”那不凡将未济松开,便将他向南宫夏身边推了一推。

“算了,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以他的修为,又有谁能真正伤得了他的。”那未济和尚道,说完他便向外而去。方才南宫夏将二人推开的那一手,就已显现出南宫夏有极为高深的修为。

“也好。”那不凡道人道,说完他便与未济一同离去,只余下南宫修一人于此调琴。

也不知何时起,南宫夏便感觉到一阵困乏,更不知何时起,他便躺倒在地就此睡了过去,至于他的七弦琴则是胡乱的放在一侧。其实南宫夏已有如此修为,他本不应如些容易醉去才是,个中原因其实还与他身体之变有关,他此时的身体为水属,所以他才会就此醉去。从这个角度来说,南宫夏却是不能沾酒的。

昏昏沉沉之间,南宫夏便感觉阵阵寒意袭来,此间之冷,竟是让他难以忍受起来,如此他便已醒了过来,只见他又处在一处冰原所在,此时他所有醉酒的感觉均是全然不见。南宫夏抬头望去,寒风侵袭,雪花纷飞,天地间根本就只是无尽的风雪。

“盈媗将我带至此处,可是有何事情。”南宫夏心道,但此时他的心中却是还有几分高兴,他没有去想为何此时会有如此大的暴风雪,而只是抬步向前走去,他此时所寻,正是盈媗经常与自己相约的那间石室,只是他走了很远都不曾找到那石屋究竟处在何处,于是他便大声响道:“盈媗,你既然将我带至此,为何又不肯现身相见。”

然而此时回答他的,唯有更加猛烈的暴风雪。南宫夏心中奇怪,但他还是一步步的向前走去,此时寒意更甚,南宫夏也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景象,但他心中的不安却是越来越浓,他强忍着这刺骨的寒意,依然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走不多远,他便又大声说道:“盈媗,你将我带至此处,为何又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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