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法阵中所放在许多灵玉便是她与其他几人一放置的。
正在此时,南宫夏五人便盘坐于法阵之中,然后将自身的灵力向自己手中的神器注入,同时注意法阵的变化,其中以南宫夏最为重要。只是这阵法想要达成的结果是什么,却是与他们所知道的都不相同,若是他们知道这阵法是需要他们以自己的命与灵相祭,是他们自掘坟墓的举动,他们还会如此齐心协力完成此阵嘛。
也许有人会继续,也许有人会犹豫,也许有人会退缩,但无论如何,他们若是知道了此事的真像,这法阵定是无法继续下去的。
毕竟此时的他们并不同心亦不同德。
只是此时此刻,又有谁会告诉他们此事的真像在此处的姜蕴芝也是如他们五人一样被人欺,兢耀河魂与洛姬更是不会告诉他们五人。至于另外一个知道此事,也能出入此间的琴姬会来救他们嘛,此事也许仅有琴姬她自己知道。
琴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她为何要任南宫夏五人被当作祭品,任他们就此泯灭了自己的存力,任他们的灵魂也不复存在。其实琴姬如此做却也有她自己的苦衷,若非是迫不得已,若非是再无其他办法可想,琴姬却也绝对也不会如此的。琴姬待南宫夏及董汐,待其他几人均是极好的。
琴姬其实也已经尽力了,她也试图保住南宫夏五人的性命,但血灵宗几人为了减少变数而拒绝了她,已是被人怀疑的琴姬却是再也没有其它办法可想了,毕竟琴姬也有她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也有别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的苦衷。
琴姬待几人极好,莫不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此事的结果,所以她才想要作出一些补偿,虽然这种补偿看起来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167用心良苦无人懂
一处山崖之中,琴姬看着水镜中的影像,心中却是思绪万千。看着水镜中玉台之上的剑,她突然想到自己多年的夙愿便要在此时达成,也许此时她自己应当十分开心才是,于是她便想要笑笑,但她的努力最后也仅仅只是让自己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而已。
看着水镜中的剑影,她便开口轻声说道:“媗儿,这么些年以来,你是否也等得不耐烦了呢,你放心,此次必定会成功的,不过这个过程你可能会感觉十分痛苦,你一定要忍着才好。”看着水中剑影许久,她才又想起了另一个人,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又是变得微微难过起来,她闭上双眼不再去看水中剑影,许久之后这才开口轻道,“妹妹,此时若有其他方法,姐姐毕定不会放弃于你。媗儿离开之时,可能便会是你灰飞烟灭之时,但愿你不要怪姐姐。”琴姬望向远方的苍穹,许久之后才又听她听声说道,“但这有可能嘛,当初可是姐姐亲手杀死的啊,此时姐姐又无法救你,只能让你灰飞烟灭的。”
她虽然知道现下自己说的话自是无人可以听见,但她还是想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她本为是姓风的,但多少年来,连她自己都不愿再次提起自己的姓名称号,所以所有人都只道她叫琴姬,但真实姓名却是无人知晓。
她看着那剑台许久,之后她见此处并无异常,于是便转眼望向南宫夏几人的影像,现在几人并无任何不妥之,但她却是看着几人好一会这才微微一叹,然后开口道:“却是我对不起你们几人的。”
此时她又想起了自己初遇南宫夏时的情形,又想到了初见董汐时的样子,他二人均琴姬带入血灵宗的。然而此时,却也是自己将二亲自送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且说法阵之中,南宫夏几人控制自己的灵力向各自手中的法宝中输送而去,其他四人的灵力在进入各自手中的法宝中,然后再加上法阵提供给法宝的灵力,加上法器被调出的庞大灵力,三者从各自法宝中传出,一齐向南宫夏身前的烁天鼎向去,而南宫夏则向烁天鼎传入自己的土属灵力,其他四法宝传来的灵力被南宫夏的土属灵力平衡中和之后,再由烁天鼎传出并向上注入石室顶上的法阵之中。
此时那些灵玉的消耗也是极快,姜蕴芝开始时准备好的灵玉很快便已消耗殆尽,如此她又得借一处小形的法阵从地下提取灵玉,好在这里本就处在一处灵玉矿脉的上方,如此消耗却也刚刚可以支持的起。
若是让道门之人知道他们如此利用珍贵的灵玉,他们想必定是会大发雷霆了。
正在此时,南宫夏却是感觉到了几分奇怪,按理说既然是要激活这五件神器,那自当应是将灵力聚集在五人手中的法宝神器上,以这些灵力来突破法器的封印才对,为何此时反而将全部都注入了顶上的法阵之中。然而他只是这么一分心,烁天鼎传出的灵力五行灵力便已不平衡起来,尤其是木属灵力已有几分不济起来,这自是与李姳意象以及她的法宝均不是最合适的有关。
“静下心神,细心控制法阵中的各种灵力。”兢耀道,他本来一直是在注意着法阵的变化,见到此种情况,他自是出言提醒。
南宫夏听到此话,自是静下心神不再去想这些事情,而是专心的控制烁天鼎,好在进入烁天鼎的那些灵力虽是极为庞大,但南宫夏几人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只是从中协调而而已,所以以他们此时的修为却还是刚好可以胜任的。
且说在剑台小室之中,河魂与洛魂小心的看那剑台上的神剑,此时剑台上的五色光芒闪现,那光芒越来越盛,五色光芒将剑台上的剑身向上托起,剑身上下抖动,如同战栗一般,庞大的五行灵力向剑内而去,耀眼的光芒让河魂与洛姬二人几乎无法睁眼相看,他二人又不想错过如此景象,便抬起手挡在眼前,然后从侧面去看那上下浮动的残夏剑。与此同时,法阵中巨大的灵压传来,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