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可以想像血灵宗此次受到的破坏究竟是多么严重,血灵宗的局势是多么的危险了。
“向外防御的法阵已被全部破坏,就连向内防止门下弟子离去的法阵也被破坏了许多,这种破坏也不知何时才能修补的好。”南宫夏叹道,见几人奇怪的看着自己,他便将此处阵法的目的讲给了他们几人听,这些事情自然均是当时姜蕴芝讲给南宫夏听到事情,只是多年已过,南宫夏却是感觉犹如昨日一般,只是眼前影像却又是给南宫夏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原来如此。不曾想喋血盟还有这样的事情,当真是让人概叹。”司徒维道,他本是前朝贵族,开始曾经在江南流浪,后来又在江北四处奔波,再后来又在宋国作过一些时间的将军,自然是知道夏人在北方经历了些什么事情的。
此时唯有方杰与李姳韵没有太多的表示,方杰则是见识的多了,他心中虽然有些想法,但却并不会表现出来,而李姳韵则是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加上她性格之故,她也不会对此有任何表示。
此处法阵已然被破坏殆尽,是以几人走得却是极快,几人一路向前,很快便已到了一处比较奇怪的地方,南宫夏看着此处,却是感觉此处有几分陌生,又有几分熟悉,更有几分自己几人走错路的感觉。
“师兄,这里为何会是这样的。”董汐问道,此处的奇怪她自然也是感觉到了。
“小心,你们看,前方景物有几分扭曲,这里很可能也是一处法阵所在,此处不像是血灵宗的法阵,那很可能便是道门或是长生堂所设法阵,而依此阵法风格来看,却更像是道门法阵。”方杰道,他四处查看了一番,发现自己竟是已然无法找到来时的路,此处并无血灵宗常用阵法的那种层层迷雾,但就是这种看似极为真实的法阵其实才最具有迷惑性的。
“这里是玉华宫的法阵。”说话的却是极少说话的李姳韵,她见几人都向自己看来,她才又轻声说道,“我只是感觉这里像是玉华宫的阵法,至于为何,我却也说不上来的。”
经她一提,南宫夏再细致查看,便基本可以确定这阵法正是玉华宫的布阵风格,南宫夏便道:“如果没有猜错,这里应当便是玉华宫的阵法无误了。”
“这样就好了,我们这里有两位玉华宫的高徒,想来要破解这阵法应当不会有太大的困难。”董汐道,话虽是如此说,但她心中的担忧却是不曾放下。
南宫夏看着此处阵法,许久之后他才摇摇头道:“非常抱歉,这阵法我一时却也无法真正破坏得了,不过。”但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已被其他人打断了。
“果真是你二人。你二人竟然入了魔门。”一个女道人轻声叹道,几人望去,只见这女道人正一脸惋惜的看着几人。
“师叔师尊。”南宫夏与李姳韵道,这女道人二人自是认识,她便是玉华宫的司旗清爻真人,南宫夏的师叔,李姳韵在玉华宫师父的师父。
“你二人已不再是我玉华宫弟子,这种称谓却也不合适了。”那清爻真人道,说话同时她便摇了摇头,然后又去布置此处阵法,竟是当南宫夏几人不存在一般。
“师尊,布好了嘛,掌门师尊让我们快些离去。”一位年轻的弟子道,当他来到清爻身边时,自然是看见了南宫夏二人,他看着南宫夏二人道,“是你们。”
来人南宫夏与李姳韵均是认识,他正是玉华宫的弟子赵明广。
“嗯,我们走吧。”那清爻道,她此时依然是当南宫夏几人全不存在一般,将法阵布好之后,她便向外而去,但还未离开此处,她便又对站在一傍的赵明广道,“你便将今日得到的消息告诉他们吧。让他们知道总比不知道要好上许多。”说完后她便向前而去,未走多远,她的身形便已消失不见,正是被此处法阵所隐。
赵明广看着南宫夏二人,他本想问下二人的近况,但又想到此时二人已是魔门之人,他便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才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得到可靠的消息,说南方十万里大南山中有妖修聚集,他们突然向楚山发起了冲击,而玉华宫此时。”他说到这里,他这才又想到面前几人已不是道门弟子,而正是他口中的魔门之人,他便放低了声音道,“玉华宫许多弟子均不在楚山之中,是以受到了较大的损失,只是那些妖修似乎再寻找些什么东西,他们未在楚山中找到便已退去。太一宫与玉华宫此时打算先应付南山妖修之事,便令长生堂退出了江南。事情便是如此,你二人好自为之吧。”那赵明广说完后便又对二人摇摇头,然后才叠手一礼,同时又道:“保重。”
“师兄保重。”李姳韵道,赵明广待人诚恳,是李姳韵在玉华宫极少数较为亲近的人之一。
而此时南宫夏正在想对方方才所说那句“妖修正在寻找一样事物”的话,却是没有注意到赵明广,那赵明广见南宫夏并不理会自己,却突然感觉自己此时过于荒诞,他也便不再理会二人,独自向外而去。
此时五人均是在想妖修之事,却是无人再说一种话,场面一时极为安静。
南宫夏不知道的是,那清爻真人与赵明广在离去后便已被琴姬拦截,琴姬的目的自然是让他二人望却方才之事,琴姬对于南宫夏可以说是煞费苦心的了。
十七卷指伤弦断
161前波未伏后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