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兄所说极是,但此处是我血灵宗之地,我们除过死守之外却是再无他法,否则若是没有法阵的掩护,我们的局面将会更加艰难。”南宫夏道,太一宫会介入此事的可能性南宫夏不是没有想过,但此时无论发生了什么,血灵宗所能做的似乎只有以不变应付万变了。
“如此,我们却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唯有见招折招了,众弟子听令。”姜蕴芝道,此时她便将镇守各处法阵的人手再次重提了一遍,这些事情在宗主兢耀离去前便是已有安排,她却也不用再次重新安排的。
“但愿他们对我们血灵宗的法阵所知甚少,这样血灵宗才能借助法阵优势拒敌,可是喋血盟七宗毕竟均是同出一门,他们真的对血灵宗法阵没有一丝了解嘛。”姜蕴芝暗道,但她自己对于此事却都是没有底的,若是太一宫前来攻击防御法阵,姜蕴芝都不会如此彷徨,但现在却是喋血盟其它几派。
150借刀杀人真伪迷
且说那河魂与洛姬向上进入了光幕之中,光幕如水面一般升起了点点涟漪,二人进入了涟漪之中,很快便已消失不见。且说这二人感觉身边传来一阵淡淡的凉意,却是让人有种迷醉的感觉。尔后只见一阵强光刺来,二人不得不闭上了双眼,那凉意很快散去,二人感觉眼前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二人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处密室之中,室中有诸多木架,一排木架上所放均是无数的简牍,而另一排木架上所放却是许多木盒,洛姬随手打开了一个木盒,发现其中所放乃是一枚玉石,她以自己的灵力相试便已发现这玉石中所记正是自己想要寻找的事物,也就是方才那些法阵的图谱。
“想不到这么简单就找到了这些东西,不如我们这便仔细看看,以确定那琴姬的话有几分可信。”那洛姬道,说完她又取出另一块玉石,正是打算看其中所记图谱是否与琴姬所提供的图谱相同。
“我在此调查了许久这才找到了这些线索,这些阵图文献又怎会是你想的这般简单。”那河魂道,说完他便取出一个锦袋来收集此处的简牍与玉石,同时又听他说道,“我们先将这些玉石以及简牍收起来一并带走,血灵宗太多弟子长期在外暴露于敌人的兵锋之下总归是过于危险。”
不过多久,二人便将这些简牍与玉石均收了起来,收集完成后,他二人又四处查看了一番,确定再没有任何遗漏时,那洛姬才道:“好了,我们这便走吧,也不要让他们等得太久了。不过我真是非常奇怪,此处究竟是处在何处,为何我完全看不出来的。”
“此处作为喋血盟收藏典籍的地方,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据门中记载,宗主曾经于极深的地下修行,所以我想此处极有可能是处在地下极深之处,而这四周又以各种法阵阵隐护,除非是第一任盟主亲自驾临,否则是无人知道此处真正位置的,如此一来就避免了被外人强行进入的可能。“河魂道,此时他重新启动法阵,二人就此离去。
“我一直都非常奇怪,午候大人布下如此庞大的法阵,那他所用的阵图又都是从何而来。”洛姬道,此时他二人已然回到了那布满法阵的密室之中,二人再次启动离开此处的法阵,从此处密室向外而去。
她所说的午候大人便是喋血盟第一任盟午候辛,午候是当初他的爵位,所以便称之为大人。
“据闻这些阵图也是一个神密人提供给午候大人的,只是当时此事极为神密,除过午侯大人却几乎是无人知晓此人是谁。”河魂道,提到这些陈年旧事,他心中又何尝不是极为奇怪,那能提供如此庞大的法阵阵图的人究竟是谁,只是此事在喋血盟中本就是极为隐密的事情,除去当年失踪的午侯辛外,却是再无人知晓此事。
“你说,此人会不会便是琴姬。”那洛姬道,她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此时她心中亦是一阵惊讶。
“应当不会,我虽然没有见过送阵图之人,但也知道当初赠送这些阵图的人其修为极高,似乎高到可以藐视这事间一切事物的地步,琴姬的修为虽然也很高,但应当还远远达不到那个地步。”河魂道,洛姬所说的这种可能他虽然不是没有想过,但这种想法总是无法避开修为以及时间的问题,所以他便放弃了这种想法。
要知此事已是过去了千年之久,千年的时间足以抹杀世间的一切存。
“那琴姬与以前送出法阵图谱的人会不会有较深的联系。”洛姬道,她越想此事越有可能,否则琴姬提供的图谱为何会与法阵遗迹如此相像。若真是如此,那他们此次行动会不会是多此一举了。
“嗯,你说的此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待我们将图谱带回后详细研究,总归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河魂道,此时二人又路过一个传送门便已到了外界。在蔚蓝的天空之下,血灵宗多数弟子均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外围,其中还有诸弟子受伤休息,河魂与洛姬二人对望一眼,自是是和道到此处有变。
兢耀见河魂与洛姬走了出来,便上前问道:“如何,取到了嘛。”
“所要之物已经全部拿到。只是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河魂道,他看了看空旷的四周,心中已然确定自己所担心的事情果然业已发生。
“嗯,拿到就好,我们这便离开这里吧。”兢耀道,见此处之事已了,他便前去安排弟子的撤离路线,至于对方所问之事,他一时却是也来不及回答于他。
洛姬见兢耀并未回答河魂的问题,她便向身边不远处的一名普通弟子问道:“你且说说,此处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弟子受伤。”那弟子见到洛姬问话便先是对她叠手一礼,然后才又说道:“禀洛姑娘,数日前,长生堂侦测到我们的踪迹,他们便约同玉华宫及以天云派出动大批弟子将我们所在之处重重包围。”
“我们此时的伤亡如何。”那河魂道,听到此话他心中自是愤怒,他向四周望去,果然见血灵宗所布法阵的外边迷雾冲天,那些迷雾明显并非血灵宗法阵引起的。
“我们与他们虽然有过几次冲突,但借助我们先前所布的法阵,他们一时却也无法对我们造成太大的威胁,所以我们的伤亡其实并不多。许是他们见强攻难以奏效,似乎又想要将我们困死于此处,所以便在我们的法阵之外再次布列法阵,我们虽然试图破坏,但却必需离开我们的法阵才行,如此一来却也让我们受到了更大的伤害,是以我们只能看着他们布阵将我们围困。”那弟子道,此时他身上也有受伤,所以才会在这里略作休养。不过他所受之伤却也不重,调息之后,对他并未造成多大的影响。
“嗯。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