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是以她所了解的远比南宫夏要多上一些。因为在她幼年之时她的父母常给她讲北方异族之事,所以她心中对这些异族是极厌恶的。
南宫夏看了几眼司马涵灵,却是没有想到一直表现温文尔雅的司马涵灵竟然会以如此的口气说话,这倒是让南宫夏一阵惊讶。
“还与他们费话什么,对于这些诸夏贱民,就应当让他们成为我们的祭坛上的祭品,法器中的冤魂。”说话的,正是是那红衣修士,他此时所说亦是夏语,明显是想让南宫夏几人知道他的意思。
“嗯,是嘛,那你便试上一试好了。”南宫夏道,他见对方已有出手之意,也不想再与对方多说什么,况且对于这些异族修士,南宫夏实在是没有哪怕一丝的好感。
“哼”,那红衣修士冷哼一声,只见他取出一个人偶,那人偶不知以何种材料制成,人偶全身散出一种诡异的绿芒,只见他左右摇了两下人偶,那人偶上的绿芒便如烟雾一般四散开去,四散而去的绿芒竟是让四周景物都有几分不真实起来。
“你带涵灵从上离去,我们在下一处会合。”南宫夏对赵弘小声说道,说完他便以镇邪剑发出数道剑罡向那红衣修士击去。与此同时,只见他左手法诀,尔后便有几道石刺出现于那几人脚下,石刺以极快的速度向上而行,刺向那三名修士。
那老者将骨杖坚于三人胸前,骨杖上绿芒闪过,便有几道以白骨形成的骨刺迎上了南宫夏的剑罡,骨刺虽然没有完全抵消剑罡,但剑罡将骨刺化去也花了较多时间,以是剑罡终归是慢了几拍,当剑罡击至时,那三人已经移至了他处。
“你以为就你这点道行,也想对我造成伤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红衣修士道,只见他将人偶向下挥去,人偶上发出几道绿光,那绿光迎上了石刺,同时三人继续向上而去,那石刺竟是没有坚持多久便已在绿光的腐蚀下化为了点点沙尘,进而消散于天地之间。
此时整个驿站均已在打斗之中破坏,那些店中之人虽然未被剑罡伤到,只是绿光所到之处,那些凡俗之人竟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但这种痛苦并未延续多久,因为他们身上的血液很快便已透过皮肤向外流去,血液被那修士的人偶吸去,那些人很快便已倒地而亡,而他们的魂魄也在绿光的挟持下飞入了人偶体内。
“你们竟敢使用如此邪恶手段。”南宫夏道,他却是从未见过如此滥杀无辜的术法。此时他便又发出几道剑罡意图阻上几人一阻,剑罡发出后,他便收起镇邪剑,然后双手法诀,此时所用的正是巽木初生,术法方成后,他便向外而去。
身处室内,许多术法自然施展不开。
以下已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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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天地茫茫皆不见
“哼,你说他们他们如你一般均是一文夏,夏人性命只值一文,尚不如猪狗,若是猪狗某人自有顾及,不会滥杀,但夏人性命要之何用,不如早早变成我等法器中之冤魂,也算让尔等这不如草芥的生命找到一点小小的用处。”那灰衣修士冷笑道,只见他收完那些凡人的灵魂之后,他右手之中的人偶绿芒更盛,其绿芒扩散开来,竟是让南宫夏感觉到几分气血翻腾之意。
“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们如此作为,可有想过他日天罚来临之时,你们自当如何应对。”南宫夏道,此时他将体内道力散出,道力于身外一寸之处形成一层气盾,那些绿芒便被挡在以道力形成的气盾之外,如此南宫夏心口的不适这才消退了下去,只是那绿芒闪烁,竟是在不停的侵蚀着南着宫夏气盾的灵力,以至于南宫夏唯有不断的对自己以道力形成的气盾进行加持,这才能维持气盾不散。好在那绿芒对自己道力的侵蚀似乎只是出自于一种本能,它的强度并不激烈,是以南宫夏倒也不必费多少心思去应付它。
对于因果之说,道门与佛门修士自然都是要讲的,因为他们修成之后,最后所渡那道天劫的强度便是与之有关,只是这一切在喋血盟之中却并不十分赞同,因为喋血盟修行目的与道佛两教均为不同,佛道两教是为天道,而喋血盟则只是为了诸夏未央四字。南宫夏大部分的记忆均是与喋血盟有关,所以对于因果之说,他虽然是相信,但却从不将其真正放于心中。
“如此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南宫夏心道,对方似乎本是无意,但却要南宫夏有意去应付,如果对方此举本是有意,那南宫夏又当如何应对。此时南宫夏以灵识扫过司马涵灵与赵明广离开的方向,司马涵灵二人已经出了自己灵识的覆盖范围,南宫夏便将师父清奕所送的阴阳易取了出来。此地正是城中,对方可以不在乎凡俗之人的生死,但他却无法如此滥杀无辜。他将道力注入棋盘之上,那棋盘便浮于他的身前,之后他才取出黑白子在棋盘上一一落子,他此时想做的,便是以阴阳易为媒介,形成一个幻阵。
“受死吧。”那灰衣修士道,只见他右手人偶左右摇晃,那人偶上便有人形魔寐形成,它们张牙舞爪的向南宫夏扑来。那灰衣修士向上微微一看,然后又看了看身边二人,然后才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追。”
“可是他们的修为”那红衣修士说道,此时他目露难色,他正是带这灰衣修士与那花衣修士来此之人,与赵明广起冲突的也应当是他。南宫夏见他如此模样,心中已然猜到对方定是吃过赵明广的亏。
“那离去的男子我应当可以应付,你去对付那小女孩也应当没有问题,只是此处。”说话的,正是那先前与南宫夏有过一面之缘的花衣修士,此时他看向南宫夏的神色约有几分疑难之色,想必是有几分信不过这灰衣修士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