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镇惨案不到十天,黄昏时分,还是“东方红农场”,孙权的部队有些人是流放的华族,他们穿上了从以前仓库里抢到的军装来弄虚作假。一批人居然伪装成帝国军的样子,进入农场里,一进去,拿出兵器大砍大杀,外面上千土著军拥将上来,帝国军誓死作战才将他们打出去,混战过后才发现有三名士兵失踪,被土著军夹带出去。
被俘后的帝国军士兵待遇十分悲惨,他们成为受气包,遭遇到骇人听闻的折磨,即使是日后帝国军解救他们出来或者通过大家交换俘虏得回一条命,人也往往是废掉。
战斗过后的“东方红农场”满目疮痍,战友的阵亡令士兵们痛心疾首,更多的在心头涌出一丝丝的恐惧何日轮到我有的人害怕了,不敢出任务;有的人自暴自弃,发狂地杀人放火,到最后是精神失常、变态;有的则抱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
当然,大部分的人还是军心牢固,坚定不移的。
只是此风不可长,类似的血腥事件增多的话,就会造成士兵的意志崩溃。
各处报上来的情况不妙,初期的平静后,土著的反抗呈直线上升趋势,在新泰州帝国军总部的作战室里,看到大地图上象征造反的红点象红斑狼疮般让人心悸、心烦
“操他操他,哎哟,你轻点”张辽躺在长沙发上,恼怒地骂着,一名军医正在给他换药。
三天前他从外地回总部的路上,在野外荒地里大解时,屁股很可笑地被黄蜂咬了一口,当时不注意万军刀剑加身一样不惧,何况是微不足道的黄蜂尾后针
后来却不得了,伤口发炎,恶化到要动小手术将屁股上的烂肉挖掉。
倒霉的张辽连坐都不能做,伤势影响到坐骨神经,厉害时整日面向下要躺在床上
他的参谋长老杜在旁边向他汇报工作笑咪咪道:“元帅大人,你这么躺着,是什么运动的姿势呀”
摇头晃脑,拖长音,很可恶的样子,一边的侯着的警卫员、参谋人人都筛起排牙。
老杜取过一张纸念道:“帝国元帅,张文远,荣获紫心勋章”注:紫心勋章是一种奖励伤员的勋章,这些日子里,军队发勋章发得很勤,只要你出任务,杀敌或者出事,统统都有勋章
看着张辽白白的屁股,老杜幽幽地道:“获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屁股被黄蜂咬了”
他数着手指头道:“尔等小小虫儿,有眼不识元帅大人的贵臀吾小指头儿一点,你这小b样立即灰飞烟灭”
军医、警卫员个个都忍俊不禁
张辽呱呱大叫道:“笑个鸟以后你们有得忙,凡老子到的地方,一千米之内统统不允许有任何害虫出现老子要开展清害虫,除四害爱国卫生运动”
人们终忍不住大笑出声
笑,爆笑,笑到张大个嘴得个窿,笑声嘎然而止。
外面,传来了象征出事的警钟声,当当当地响个不停。
张辽还是趴着,老杜不动声色,挥挥手,一个参谋出去了解情况去了。
很快地回来禀道:“是我们侧边的渔港遇袭了”
遇着帝国军平定圆弧带地区,初期的稳定过后,造反派重整旗鼓,有些家伙开始向圆弧带地区渗透,打到了总部的眼皮底下
消息陆续有来,参谋道:“这回与以前的不同,敌人不象以前那样一击即走,磨磨蹭蹭,李巽将军追上去了。”
难道是他们想对我们设伏,不过这么做也太明显了吧。
接着参谋一脸古怪地道:“损失情况出来了。”
老杜急着问道:“如何”
“被焚毁了百余条渔船,我军多人带伤,但无一阵亡,敌军也没人死掉,无被俘。”
诸人大奇,难道今天是土著斋戒日
第九章新三国演义下第七十七节吕宋平叛之转机
“往追敌人的李巽将军回来了,他还带了一批人回来”
李巽,三国里的一个二流将领,不过跟对了主子,买上绩优股,自然生活惬意,他一阵风闯进来,喜孜孜叫道:“元帅,你看我找到了什么人”
原来他追踪着“逃跑”的土著,意外地找到了一批华族,自己的族人
张辽诧异地道:“竟有这等事不是说内乱时落入土著手里的人全部死光光了吗”
参谋长杜袭在会议室亲自接见了这批华族,他们的样子并不显得很狼狈,稍为瘦了一点,但精神不错。
这拨人差不多有三十来人,将狭小的会议室挤得满满的,当中有商人、官员、教师、医生等等,五花八门,公推了一个商会会长陈有仁和老杜对话。
据陈有仁介绍道:“我们都是昌隆县人氏,昌隆县是新开发地区,离得中心区比较远,人数也少,内乱起来时,满街都是暴徒,在那里杀人放火抢劫,县城大面积过火,逃也逃不了,打也打不过,且为之奈何”
杜袭注意地听着,问道:“后来呢”
陈有仁说道:“我家有个小庄园,上有围墙,大家都聚在我那儿,正在大家头痛之际,有一队土著找到我们,我们心想这回糟了,哪知那些土著将我们保护了起来。”
“他们就是大酋长撒拉瓦里空派出了他的兄弟瓦里空撒拉亲自来接我们,并且保护起来”
没错任何时侯人们之间都会有不同的看法和见解,撒拉瓦里空虽然对于土著地社会地位问题相对不满。但他是个温和派。信奉佛教和儒家地“中庸之道”,本次叛乱初起,他认为不应该使用暴力。应该是扣押华族移民,大家谈判,对于一些平民,例如妇孺老幼,他主张应该将他们“礼送出境”,不要用暴力。更不可烂杀无辜。
可惜的是,叛乱起来后,就轮不到他来控制不到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