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此地讨野火,我看你还没那个道行”说罢,自随身法囊之中,取出一幅画来,迎风一一晃,将那画儿展开,里面却是个绝色的美女,柳眉狐目,脸似桃花,琼鼻穿环,两个耳垂之上,各挂了一条长长的耳铛,直到香肩,绛唇一点,小嘴张开,含着马绺,连着马绺的赤色皮带,兜住头脸,更显得楚楚可怜,妖丽动人,粉颈勒一个赤红色项圈、周遭镶着亮闪闪的尖钉,美背尽裸,只在香腋处,扣着两根赤色的皮带。
一束赤色的艳甲束在高挺的酥胸前,顶端暴露出两粒圆乎乎、肉嘟嘟的奶头,奶头上各穿着一个赤环,蜂腰纤腹,胯间着一条齐着大腿沟的护腹赤红甲,私密处却是大开,牝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暴露着穿着七个牝环的妖美私牝,中间一个牝环上,更是挂着一串儿碎铃,那铃儿有个名称,叫做“百步销魂”,足蹬一双直到大腿中部的赤色战靴,手执一支赤色长枪,单膝点地,跪在那画中。
茅修远远看见,不由大惊,想不到拓拔通竟然炼就了如此的恶物,半空中张守真也讶声道:“拓拔通你竟然炼就如此恶物,想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不怕有伤天和,坠入万劫不复之境”
拓拔通大笑道:“大家看看,这女人美么”
众犬戎一齐点头,望着画中绝色美女的骚样,就有人的鸡巴不由自的就翘了起来。
拓拔大叫道:“万落千红,百花坠地,听吾法旨,申尔不平,疾疾如律令”
话音刚落,那画中的绝代佳人就活了过来,一个筋斗翻到半空中,声若娇莺的凌空拜伏,口中含糊的道:“骚畜磕见主人”
拓拔通解了她的口嚼,指着张守真厉笑道:“骚畜,那空中的道者,就是你的仇人之一,还不将他碎尸万段”
骚畜闻言,跳将起来,奶摇牝现,倒翻到张守真面前,举手中落红枪,分心便剌。
张守真倒退怒道:“不知死活的鬼,那炼你成形的,才是你的仇人哩,不要找我”
骚畜哪里肯听,如附骨之蛆,摇枪大叫道:“呀”
张守真嘴里念念的词,一声响,半空中幻出两名三丈高的金甲神人,手执降魔杵,迎住骚奴,金甲神人一现身,顿时金光万道,地上的人,无论是犬戎人还是汉奴,一齐下拜。
骚畜乃是千万处子的落红合千万冤而死的美女的怨魄祭炼而成的血修罗,胸中只有怨恨,公然不惧神人,厉叱一声,穿过金甲神的无上幻象,直扑张守真,手中落红枪翻江倒海似的狂搅,把那半空中的两道金甲神影搅得粉碎。
张守真见不对头,忙跳下青龙遁走,骚畜举手中枪,将那条青草扎的巨龙,复又绞得粉碎,寸寸而碎的青草如雨般的落到了地面。
骚畜美目一闪,见张守真跑了,急收了枪,左手急甩,三道红影尾随而至,张守真急运道法,将道袍张开,化作玄盾,挡开了骚畜的隐红镖。
骚畜娇叱道:“哪跑”两条肉腿迈开,如风驰电掣,手中的“落红枪”直指张守真的后心。
西南方又是一道光影,皂阁宗葛宗义从斜剌中闪出,高声道:“孽障慢来,照法宝吧”
“呯”的一声,一座如山的物事,把卒不及防的骚畜凌空打了个踉跄。
张守真寻到机会,急祭脉中飞剑,大叫道:“天地无极,万剑穿心,疾”
千万条剑影,穿骚畜前胸而过,骚畜终于不支,大叉着双腿,仰面倒地,急切间挣扎难起。
茅修大叫道:“两位道友一向可好,那千万处子落红炼成的血修罗可怕,今日你们两个偷袭成功,确是侥幸,还有一条两千多前的蜈蚣妖龙哩,其毒非常,马上就要回来,我们速速回避,除疯狗的事,稍后再议”
东方传来乌龙圣母的浪笑:“老娘才走了片刻,是哪些不知死活的小辈在此喧闹呀真没有家教”
茅修大叫:“快走快走,那大妖精回来了,走迟了唯恐不及”说完话,借土遁先走了。
张守真道:“不会是师门传说中的百足龙吧走也”
一片乌云卷到,乌龙圣母笑道:“三个跑了两个,还有一个”
葛宗义作歌道:“一粒神丹入我腹,从此我命不由天”“流光遁影”中,也跑了个无影无踪。
拓拔通唤回骚畜,随手接过王府卫士手中的一支匕首,再一点手,召上十名汉家的漂亮牝畜,那十名牝畜明知要发生什么,却也无可夺何,乖乖的跪立上前,仰面叉开双腿,任由拓拔通割开牝唇,取其骚血。
拓拔通用道术将骚血输入骚畜体中,以补回骚畜被偷袭而损失的元气。
乌龙圣母身后,白骨天娇冷若冰半云半雾的跟着,地上飞跑而来三个活缰尸水里洞箫刘语娆、花径乾坤杨步瑶和双峰入云华无双。
乌龙圣母指着山口吃饱了屎后,狂性大发的祸斗道:“你们四个,三天之内都要和他交配成功,否则的话,立即将你们打入万劫不复之境,冷若冰你先上,本圣母在这里看着,勿使本尊失望。”
茅修、张守真、葛宗义三名老道会合一处,合计着有乌龙圣母在此捣乱,想收伏祸斗,是决不可能的,茅修道:“可使火叶传书,致我三宗前代高人来助,不但要灭了祸斗,还要将那乌龙圣母拿了,否则的话,其日后话祸害定是不浅”
葛宗义道:“正有此意,不但是我三宗,可使火叶符传天下道宗,共灭东北妖孽拓拔老鬼手中的血修罗,日后定会失控,挣脱出来成精成妖,其祸也是不小。”
张守真道:“既如此,我们立即传符,在天下道友会齐之前,我们是否就此回山”
茅修道:“不必,现天下大势,尽归曹主,现曹霖正在川陕大战,来春必会大击犬戎,直捣黑龙,不如我们去燕京左近等候,也成就我辈中人的功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