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霖怒道:“你当我不知你是谁吗骚燕子今天你既出城来,就走不了了,看刀”
燕娉婷回头一看,果然通往城中的路,全给步兵堵了起来,要想过去,就得把挡路的全杀了,曹霖却是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两把刀来,反来赶她,燕娉婷知道中计了,一咬牙,回头再战,只要杀了曹霖,那后面挡路的,都得散去,这就叫树倒猢狲散。
曹霖手中的逆天双斩可不好惹,虽是短兵,“耍耍耍”一连几刀,劈得她浑身香汗淋淋。
燕娉婷忽然叫道:“看镖”
曹霖头一偏,燕娉婷一拨风吼兽的兽头,往东就败,本应是乱哄哄的攻城部队,忽然就不乱了,迎面的步兵忽然向两边一分,捧出一员女将出来,那女将一身的梨花盘凤穿云甲,一对彩云战靴,手执一对玄冰梨花枪,跨下雪花豹,倾城绝色,娇叱道:“樊若兰在此骚蹄子哪跑”
燕娉婷杏眼圆睁,怒叱道:“接我者死”六合燕尾枪一翻,如毒蛇吐信,直剌樊若兰,樊若兰小嘴儿一披,左手枪“啪答”一声,划开她的枪尖,右手枪翻腕直奔她的左胁。
燕娉婷大惊,在兽背上一仰身,倒挂在鞍桥边,去躲那快若闪电的一枪,忽然身体一轻,耳边有男声大笑道:“还不是落在我手上”
燕娉婷抬头一看,正是曹霖,想也不想,抬腿就踢,曹霖拎着她的拌甲皮带,将她往边上一带,粉腿落空。
曹霖左手刀已经插回了马鞍上的刀鞘中,右手刀一翻,用刀背打落了她手中的枪,复又插回了右手刀,腾出双手来,一手按住她的颈背,一手在她肥美的翘臀上,连打了几个屁股。
燕娉婷拼命挣扎,宛如一条刚离开水的鱼。
曹霖大笑道:“等了许久,方等得你个今日里就让你快活快活”
燕娉婷张口就是一口唾沫吐出,曹霖头一偏让开,伸出的来,“噼啪”连抽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笑道:“牝兽都是要训的,不是自己的牝兽,都是不听话的紧”
燕娉婷怒道:“曹霖我已经和我家主人订了契约,就算你擒到我也没用,只要我家主人一个念头,我就死了,你不是爱奸尸吧”
曹霖冷笑道:“昨夜我令薛政龙招你等,偏你没有反应,这是为何”
樊若兰笑道:“不是她没反应,而是她比其她的妖兽狡猾几倍,知道薛政龙落在了我们手上,所以今日就跑出来送货上门了,小姐姐说的对也不对”
燕娉婷被人猜中心意,恼怒异常,把头背过去,不想理樊若兰。
曹霖笑道:“这只小蹄子,比起当年的熙婷来,其狡猾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仅是送货上门这么简单,她要向我证明,她不但有玩的价值,还有用的价值”
樊若兰笑道:“贱兽不能生育,若只能给爷当做一团肉玩弄,而不能上阵征杀的话,爷还能这么疼若兰吗”
曹霖笑道:“能当年如此,现在还是如此若你当年乖乖的听我的话,留在姑苏哪儿也不去的话,我会更疼你”
樊若兰郁郁的道:“爷只是嘴上说说吧”
曹霖笑道:“凡在我军中的兵将,必要用敌猷首级来献,方能得到提纂,同样,凡我私房中的奴兽牝畜,必要为我生下一子半女者,方才能升为妻妾,若是不能一视同仁,内外怎能服众你和雪君没有一子半女而能升为我的肉妾,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樊若兰陪笑道:“这肉妾的新名词儿,也亏爷能想得出”
曹霖笑道:“肉妾比奴妾要高,比正式的妻妾要低,以后那个叱列芸荥,若是再不能生育了,也只能升她做肉妾”
迎面姜雪君飞豹赶到,失望的道:“该死的小燕儿,怎么就不走我这面,倒让若兰得了功劳,在爷面前炫耀”
燕娉婷在曹霖的怀中又乱动起来,曹霖点了她的麻穴,丢给姜雪君着:“替我洗剥干净后,令她跪在私帐中等候”
姜雪君恭声道:“是”接了燕娉婷去洗剥去了。
曹霖一把搂住樊若兰的细腰,大叫道:“收兵”
樊若兰也不挣扎,由他搂着腰儿,低声的道:“爷若是你百年之后,若兰又当如何哩”
曹霖笑道:“我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怎么会有什么百年之后的说法”
樊若兰道:“乔先生说过,若爷不去取这人间富贵,自可修成大道,但是爷既得人间富贵,免不了就会遭天妒”
曹霖笑道:“我现在已有五子,真若是有百年之说,我可将你赐给我其中的一子,再做肉妾,到时你可要好好服侍,别让我的儿子嫌你老了”
樊若兰笑道:“贱肉命苦,这身贱肉给老子玩过之后,还要给儿子玩”
说话间来到大帐,有人牵过两人的坐骑,接过两人的兵器,曹霖随手扣住樊若兰粉颈间的项圈扣环,有女畜递上链子,曹霖将链子穿过樊若兰项圈上的扣环,将她扣了,就往大帐后面的私帐中牵,原来如樊若兰此等肉妾、奴妾、牝兽等等,在主人身边时,日夜都要配戴项圈,鼻、奶、牝处的钢环也要戴齐全,以示主人宠爱,否则的话就是弃畜。
私帐也分两层,樊若兰一进外面的那层私帐,就脱去本身衣甲,螓首一转,耳朵上长长的耳坠的溜溜直晃,明丽的俏脸之上,琼鼻之间的鼻环银光闪闪,姻体上下,只有几根黑色的皮带,勒在上下,挤得奶尖上的两个奶铃儿发出清脆的响。
肉档之间,束着一条黑色的皮带,细腰前胯处,锁着带的两个铜锁,带底的透气孔中,透出七个亮晶晶的牝环,牝环从带孔中拉出,由一串碎铃儿把七个环儿连在一起,后背、前胸、小腹、内外侧全是艳的纹身。
曹霖把链子收紧,把她带至近前来,从后面搂住她的细腰,让她纹着艳纹身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前面的手先向上捏弄那依然肥硕的,逗弄了几下奶环,然后向下,掠过艳丽的小腹、在锁着的牝穴前玩弄盘旋。
再向下,要摸她的,樊若兰忙高高抬起曹霖摸着的那条,由他在纹着瑰丽图案的肉腿上里里外外的尽情玩弄。
曹霖解开带上的扣锁,低声道:“这趟辛苦你们两个了,薛政龙逃回卧虎城,被你们两个抓到整子儿,飞虹散人也教雪君毙了”
樊若兰笑道:“可笑那飞虹散人,还敢在雪君面前玩弄妖法,岂不知那个骚蹄子,就是以妖法迷惑众生的。”
曹霖笑道:“今次又抓住了薛政龙,我真不知道是杀他好还是放他好哩”
樊若兰笑道:“你我还不了解必会杀之而后快”
曹霖笑道:“现如今我不同于以往了,总要摆个样儿给天下人看,就是既要做又要立牌坊那回事儿,要不然我抢天下,百姓必不拥护,薛政龙被擒后,什么事都乖乖的配合,问什么说什么,且情愿交出所有牝兽、兵将、财宝,只求他一家人的性命”
樊若兰笑道:“你倒是直爽,天下哪有你这样的人王呀他那一家有多少人啊”
曹霖放开咬着她的奶头,笑道:“是凡抢天下的,都是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之辈,抢天下时,变着法儿的骗百姓,给百姓些许好处,以迷惑人心,一旦得到天下,就什么也不是了,乌龟还是乌龟,王八还是王八,给百姓的好处,也会渐渐的再收回来,不是有那句话吗叫什么来着,噢兴,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