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满面通红,咬牙恨道:“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左右都是个死,临死之时,王某决不会束手就缚,必得拼死一两个戎兵,以血吾耻”
张远笑道:“若是果真给你个机会哩”
王勇奋臂道:“当以死相报,再不以身事虏”
张远笑道:“好记着今天的话,就怕到时你再做没骨头的狗”
这两人用的是晋阳土语说话,旁边的犬戎兵一个字也听不懂,叱烈芸荥却是听得明明白白,忍不住用媚眼儿多瞟了几眼张远,她本多智,心中暗想:这人如此撩拨,意欲何为呀箫燕心中却是透亮了似的,她自张远、张速家中来,知道这两个人在黑龙府,根本就是别有图谋,然她家仇国恨难消,内心深处,巴不得有人弄出事来,只要能成功的杀死几个犬戎皇族报仇,叫她立即身死,她也心甘情愿。张远对王勇道:“下次来时,定带一葫芦上好的汾酒替王兄弟壮行”
王勇咧嘴道:“屁话姓张的,事到如今你以为我王勇还会怕死吗想我王家,也是世代将门”
张远笑道:“世代将门你家有人做过六品武官的吗俱我所知,自大晋开国以来,你王家人,充其量只是七、八品的中镇将之类的小官果真你们姓王的有种,当年戎兵围晋阳时,你早随那些有血性的龙卫军杀出去了,现在那些杀出重围的龙卫军、禁军,跟随龙卫军副将裴从龙,在山西天峰岭快活哩大碗吃酒肉,论称分金银,哪个象你,被犬戎人狗似的关要这栅内,不快活时,只好拿这些弱质女流出气王大将军你好有种噢”
张远这话,要在以前说,王勇顶多一笑置之,然目前的形势,对于王勇来说糟糕之极,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不管是充做马奴的龙卫军,还是充做宫奴的原内厂妖兽,亦或是这些下贱的牝马母狗,只要犬戎人的粮食问题不解决,都有被宰杀的危险,就算如叱烈芸荧这样的绝色牝兽,握离儿饿极了之时,也定会让人宰了她煮着吃。此时此刻,王勇觉得再不可能偷机了,想做乌龟都不行,生死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迟早都要死,再受不得闲气,大怒道:“姓张的老子娘”
将手中的葫芦劈面就向张远砸去。张远伸手接住,笑道:“别介我奉两位小皇子之命,牵两匹牝马出去,王兄弟真是有种,朝犬戎人身上发去,你我都是汉人,都到这步田地了,何必再窝里斗”
王勇想想也是,恨道:“张远你记住了,下次再出口讽刺,老子当即宰了你”
张远笑道:“戎人如此对你,你没有火气,我只是随便说两句开开心,对你又没有造成什么伤害,怎么就受不了了,呵呵”
张远说着话,走到叱烈芸荧面前,随手拍拍她的俏颊儿,接着道:“这匹”
又捏捏箫燕的下巴道:“还有这匹都替我牵出来,两位皇子要用”
木栅外铁锁又响,一名戎兵带着丘越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名高大的马奴,那马奴手里握着两股缰绳,缰绳上扣套着两匹身材修长、、匀称的绝色牝马,王勇垂头丧气的对王勇道:“这是李代,以前也龙卫军官,想必你也认得,他们这组倒霉得紧,连番抽到米肉签,三名兄弟,被宰了两个,牝马伤的伤、病的病,宰的宰,如今完好的只剩下这两匹了,大皇帝有旨,让他们并入我们这一组,咦两位皇子要用牝马,王勇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备马”
王勇手中没有兵器,若是发作,立即就会被戎兵砍死,当下忍住气,对剩下的十一匹牝马喝道:“放下腿来”
十一匹牝马巴不得将架在粗木上的放下来,王勇拉开两根坚木侧面的铁链,喝一声:“跪下”
十一匹气质高贵的漂亮母马一齐跪在了地上,双手依然被扣在各自的奶环上,王勇用手一指叱烈芸荥和箫燕道:“你们两个过来”
两女闻言,低头弯腰,费力的用一双肉膝,跪爬至王勇面前,王勇喝道:“抬头,张嘴”
两女抬起俏脸,乖乖的张开红艳樱桃小嘴儿,王勇抬起她们的下巴,先“噼啪”
两声各赏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骂了一声“贱畜”
再从墙上拿了一副粗大的精钢马嚼来,叱烈芸荥忙努力的张开小嘴,乖乖的任他把粗大的精钢马嚼,卡在小嘴中,王勇一用力,把马连在马嚼两边的皮带向后拉紧扣好。然后在小嘴两边马嚼的环内,另穿过两条皮带,向上拉起,贴着鼻翼,在眉心处再收为一条,从头顶越过,在脑后扣紧。王勇今天心情不爽,选了一个异常宽阔的内钢外皮的项圈,就要往叱烈芸荥的粉颈之上扣套,是凡牝马,最怕被这种宽阔的项圈扣锁,被这种项圈扣锁住之后,不但要努力的伸长粉颈,还有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牝马都是要拼命奔跑的,呼吸不过来岂不要命叱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