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离儿笑道:“既如此,你们传朕的圣旨,把她们的娘带到皇宫中,给朕看看,若果是好,就留在宫中,既给朕把玩,同时也给你们玩弄如何”
亲兵们一齐大笑,着两个传旨去了。
回到握离儿的皇宫,握离儿令姬春萝、叱列芸荥脱去体上的袍服,露出雪样的,两名兽奴过来,把她们扣在一个钢制的架子上,压住香肩、束紧蛮腰,扣住手腕和脚踝,叉开双腿,上身微弯,肥股尽量上翘。
一根精钢做的三寸独角狼头,放在熊熊的炭火上烧着,姬春萝、叱列芸荥都知道怎样替她们标印记。
精钢的独角狼头烧得通红,一名兽奴用粗糙的手抚摸了一下姬春萝如丝般软滑的粉臀,选了一处好位置,拿起火炭上的钢烙,深深的印在她如雪般的粉臀上。
一阵青烟冒了起来,跟着传来好闻的肉香,姬春萝疼得大叫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俏额流了下来,兽奴理也不理,压住钢烙片刻,拿了下来,只见雪样的粉股上,留下了一个可怕的焦红色独角狼头,双耳直立,凶睛怒突,恶牙暴眦,伸出好长的一条舌头。
兽奴若无其事的把钢烙又丢进火里,解下姬春萝,牵着她粉颈上的铁链带了下去,跟着叱列芸荥也是惨叫一声,雪臀上被印上了曲辱的畜标。
打在她们雪臀上的标记,与打在握离儿家母马后臀上的一般,牲畜与真正的母马,用的是同一个烙铁。
叱列芸荥被解下来时,她们的娘亲李明妃、箫淑妃也被两名亲兵带了来,都是被牵着粉颈上的皮索,栓在战马后一路跑来的,虽是大雪天,浑身上下,却也大汗淋淋,两对母女见面,都是一愣。
番兵番兵令四个女人并排赤身跪在握离儿的龙榻前,周围升起了十几盆炉火,握离儿换了轻便的皮袍,缓缓的走上前来,从到了龙榻上,喝道:“你们还不上来”
母女四人闻言,不敢怠慢,一齐狗似的爬了上来,握离儿一看,就已经知道了李明妃是姬春萝的娘,箫淑妃是叱列芸荥的娘,这两名皇妃,都是更下贱的通兽,皆没有资格被穿私环。
握离儿得意的笑道:“来人拿两套环扣来,让朕给这两个老兽穿上”
说着话,指指自己的档下,李明妃当着女儿面,犹豫是否上前,握离儿“啪”
的一声,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姬碴萝怒道:“要打打我不要打我娘”
握离儿一愣,转而反应过来,忽然大笑起来,道:“不打她也行姬春萝、叱列芸荥你们两个小泼妇给朕听了好,好好的听朕的话,心干情愿的终生侍候朕,若还敢玩弄伎俩,朕就当着你们的面,活剥了你们的亲娘”
姬春萝、叱列芸荥都紧咬樱辱对望了一眼,一齐伏下姻体磕头道:“就算大皇帝不拿我们的娘亲做人质,我们也是大皇帝终生的母畜牝兽,言听计从,不敢反抗”
握离儿犹豫的道:“怎么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两个骚兽,心中从来没臣服过朕呢”
两女再磕头道:“贱畜早已心干情愿的驯服于大皇帝了,请大皇帝陛下,千万不要怀疑”
握离儿大笑,点手叫了几名亲兵过来,令他们与李明妃、箫淑妃两个,叱列芸荥伏在地上,低低的耳语道:“春萝拼了吧”
姬春萝冷冷的低声道:“实际上我们的娘在被带到此地之前,这种曲辱,早就身受过了,我们不必理他,只当没看见”
握离儿揪起姬春萝、叱列芸荥的秀发,恨声道:“你们两个贱畜,在说什么”
姬春萝讨好的笑道:“回尊敬的大皇帝陛下,我们在说谁先给大皇帝操呢”
握离儿不信道:“不是说这个吧来人拿两副上好的口嚼来,平时朕不用她们时,必须用铁嚼,把她们的嘴勒上,以免她们两个妖精捣鬼”
叱列芸荥亦笑道:“我们姊妹两个,是大皇帝砧板上的两块肉,大皇帝何必疑神疑鬼的吹箫舔肛,我们无不乖乖从命”
那边有戎兵笑道:“大皇帝陛下不想操操她们的娘吗”
握离儿笑道:“也好”
顺手接了精钢的嚼铁,拍拍两只妖精的俏颊,两人无奈,只得乖乖的张开小嘴,任由握离儿用钢嚼,把她们俩人的小嘴勒住。
握离儿怕她们还会私下交换消息,勒好嚼铁之后,把她们牵了,分别关入石殿两个角处的精钢爬笼中,在外面关上笼门,用细链穿过她们琼鼻处的鼻环,把她们仰面扣锁住,这样这两名公主只能屁股朝天的仰面母狗似的跪伏着。
弄妥两名公主后,握离后狞笑着走至李明妃身后,李明妃正仰着头,跪在青石地面上,替一名戎兵卖力的口交,虽已年过四十,姻体依然雪样的白,容颜依然秀美无比。
握离儿踢了踢她的肥殿,她立即明白了,跪在地上,边口交边向上蹶起肥股,露出屁股,握离儿扒开她的私牝,拎住两片牝辱左右扯着玩弄,李明妃给弄着疼痛,本能的扭屁股,想脱开那手,握离儿“啪“的一声,就在她的美股上,拍了一个响亮的屁股。
李明妃立即反应过来,不敢再动,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