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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 江水涛涛 5415 字 2019-05-02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无论是围观的百姓,还是守城的兵将都拜服于地,山呼万岁。

“免礼。”

高兴偷偷看去,便瞧见一个相貌英俊,内里一身龙袍,外面罩着厚实华贵裘皮的年轻男子在数十宫人的簇拥下正向自己三人走来。

“罪臣高长恭携妻子特向陛下请罪,请陛下于祖庙将我等处死。”高长恭恭敬地跪伏于地,诚恳地哀求道。

高纬不解地道:“高孝瓘,你这是请的什么罪”他心里巴不得高长恭死呢,但那么多人看着,再说如今南陈已经来犯,若是如此做,岂不令军心动荡么

高长恭也不起身,哭嚎道:“昨夜,先父文襄皇帝托梦,怒叱罪臣不忠不孝,对陛下您不恭敬,不知杀身报国抵御外侮,只知贪财索贿,贪生怕死。言罪臣乃是高氏之耻辱,欲要将罪臣除名。罪臣惶恐,恳求陛下将罪臣一家于祖庙处死,以我等之鲜血洗刷祖宗所受的耻辱。陛下,臣只求速死”

高纬一听,心中一乐,道:“既然是文襄皇帝之命,朕焉能不从从今日起,高长恭便从皇族除名,赐姓郑。念你乃是先皇血脉,又立下不少大功,故免去你大司马一职,贬为盱眙郡候,统领盱眙郡军政,限你三日内离开邺城就封。”

“陛下,您宽宏至此,罪臣感激不尽”高长恭哭号着不停地叩拜,高兴与郑氏也一同叩谢。

当高纬离开好一阵后,高兴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叫高长恭起来,才发现后者已经昏迷过去,四肢僵硬,浑身滚烫,却是真的病了。

高兴和郑氏手忙脚乱,幸得有好心地百姓帮忙,才将高长恭抬回王府。温水浴,找郎中,好一番折腾,高长恭才算是保住小命,但却依然昏迷不醒。

扶着郑氏休息后,高兴才回到自己的房里,坐在胡床上静静地思考起今后的出路来。

虽然高长恭被赶出高氏一族,王爵官职都被罢免,但高兴相信,高纬对他还是有些猜忌的。好歹这样做能够暂时争取一些时间,也好从中斡旋。

叹了口气,高兴摇摇头,除了鞋袜,盘膝坐在榻上,摆一个五心向天的姿势,开始修炼起来。

在这个乱世,危机四伏的时代,人命如草芥的国家,只有强大的实力才是生存的资本。

高兴修炼的功法名为长生诀,乃是机缘巧合下他在机缘巧合下所得,同时还得到半块佛像挂坠。那金色的挂坠,不知什么材质制成,触手柔软温润,散发着淡淡的祥和之气,使人心宁神静,修炼时大有裨益。

让高兴惊诧的是,那佛像挂坠似乎也与自己一同穿越了,居然变得完整起来。在其中似乎有什么奇特的能量,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而且对身体大有好处,白天若不是有它在,依郑氏柔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住那般风寒。

天终于晴了,温暖的阳光洒在高兴身上。高兴缓缓睁开了眼睛,犹如点漆的双眸,如若深潭古井,平静无波,莹润有光。一夜的修炼,它不仅没有丝毫疲累,反而精神充盈。

出得门去,轻轻舒展了下四肢,感受着身体中强大了不少的力量,高兴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

当高兴去看望高长恭时,郑氏已然守在了榻边,发生了如此变故,她又如何睡得安稳,早早便来了。

“娘,咱们收拾东西,今日就走吧”高兴道。

“可是你爹”郑氏红着眼睛,看向榻上。

高长恭依然昏睡着,眉头紧锁,嘴唇干裂,脸色还有些发红,额头上隐隐有着虚汗。

高兴叹了口气,心下咒骂:“该死的高纬,操蛋的天气”口中无奈地说道:“但圣上已经下旨,若我们不赶紧离开邺城,怕是又要生出什么事端了。”

郑氏眼泪簌簌流下,默默地点头。

高兴抓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安慰道:“娘,别担心,一切有孩儿呢”说完,高兴便迈步出门。

第一卷我的穿越我的梦第二章盱眙兵营伤不起

公元573年,武平四年四月六日,两辆宽大的马车缓缓地从邺城驶出,如血的残阳将马车的影子拉得很长,似是在为他们的离去而送别,而伤感。泡书。吧

一个少年挑开窗帘,从车窗上探出头来,望着身后渐渐远去,气势雄伟的邺城,眸子中精光爆闪,喃喃自语道:“邺城,你是我的,我还会回来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非常坚定坚决,显示着说话者强大的自信。

“兴儿,快进来,外面冷,别冻坏了身子。”一个好听的女声关切地呼唤着。

“知道了,娘。”少年再次深深看了邺城一眼,才将身子缩了回去。

这一行却是高兴一家,他们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些金银细软,将府邸以及大部分财物捐给朝廷后便出城了。

“娘,您先休息一下吧。”看着郑氏一脸的疲惫担忧,姣好的面容如今甚为憔悴,不由心疼地道。

郑氏愁眉紧锁,见高兴坚持,只得长长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半躺下来。

为郑氏盖上被子,高兴便开始打坐修炼起来。

高长恭不愧是英勇善战的将军,那身体硬是要的,只是三天的功夫,他便康复过来。只是他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眼睛深处总有一抹化不开的愁绪。

距离江淮之地欲近,入眼之处,路上向北逃难的人也愈多,拖家带口,满面愁容,绝望恐惧的情绪,战争的阴云将整个江淮上空所笼罩,压抑,沉闷,烦躁。

四月十八日,一路急赶,高兴一行终于进入了盱眙郡的之所盱眙城。

才一进城,原盱眙内史便高兴地迎上来,十分热情。在热切地款待了高兴一家后,便与高长恭爽快地交接了盱眙治权。

高兴知道,原内史之所以如此干脆,绝不只是因为皇帝的命令,而是因为战争。陈齐之间的战争才刚开始,相较于陈国的锐意进取,气势如虹,北齐差了一截,节节败退,丢城输地。

当高兴一家人回到内史府时,天色已经很黑了。高长恭眉头紧皱,坐在胡床上一语不发。不过短短十数天,他似乎苍老了十岁,额头上多了皱纹,两鬓竟生出了白发。忽明忽暗的烛光照在他脸上,阴晴不定。

“夫君,夜了,早些歇息吧,明日你还要早起办公呢。”郑氏为高长恭递上一杯热茶,温柔而关切地道。

高长恭长叹了口气,道:“战火就要烧到盱眙了,只凭城外的五千戍军能守多久呢”

高纬看似放过了他,将他派驻至此,听起来军政统管,权利甚大。但高长恭心知肚明,这里乃是前线,一旦抵挡不住的进犯,正好给了高纬一个杀他的理由。

郑氏道:“夫君你是不是多虑了,尉破胡将军不是正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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