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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笑着说道:“韩爱卿,有什么说吧”

“回陛下,臣觉得辽东的事情还是不要妄动的好,毕竟辽东去年刚刚经历了大战,现在这样做恐怕军心不稳。另外改卫所制为募兵制,这不光是辽东的事情,臣恐怕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辽东改制的消息传出去,臣恐怕朝野哗然,各地士卒军心不稳。如果出现军队哗变,事情恐怕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韩旷的声音很平淡,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任何人也不敢轻易说出来的。

天启皇帝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他自然明白这个改制的意义,如果辽东改制成功,无疑为大明朝打开了一扇门。可是打破旧有的,建立全新的都是非常的困难的。那些边关将领,怎么肯能这么轻易的接受整改韩旷说的并非不可能。

大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着天启皇帝的决断。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是天启皇帝拿主意了。毕竟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没人能承担这个责任。

思虑良久,天启皇帝目光渐渐便的坚定了起来,蒙古瓦刺和鞑靼已经没有了进犯之心。辽东的建奴短时间内也没有进攻的能力,北疆的局势也非常的平稳。如果这个时候不动手,天启皇帝也不知道下一次是否还有这样的机会。原本天启皇帝想要等到孙传庭编练新的京营之后,自己手里有了可战之军之后,在动手改革。

不过现在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往前走了看了一眼内阁次辅大学士刘一璟,天启皇帝沉声说道:“内阁拟旨,辽东暂行改制,由内阁首辅大学士孙承宗全权主持。”

第三百五十四章警察

天启皇帝既然做了决定,事情自然也就这样定下来了,大臣能做的也就是高呼皇上圣明。

散朝的路上,户部侍郎梁哲的脸阴沉的可怕,用力的裹了裹身上的裘衣,梁哲忽然觉得有些冷。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因为梁哲自己的原因,不过天气确实有些冷。

“大人,事情恐怕有有些不妙啊”户部的一个郎中来到梁哲的身边,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

看了一眼那人,梁哲冷冷的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不过边军那些丘八是好摆弄的如果真的弄出什么事情,皇上也不得不收回圣旨。”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梁哲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惊恐。

见梁哲这样的态度,那人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低下头,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京城的天更冷了,街上虽然依旧繁华,可是人们已经开始穿上了棉衣。官员们这段时间都非常的安静,应该说都非常的忙碌,已经顾不上折腾别的事情,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京察。

虽然辽东改制的事情也吵得沸沸扬扬,可是事情已经有了定论,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结果。况且改制牵扯的不过是军队的事情,麻烦也是丘八的麻烦,很多文官还是不以为然的。可是京察却不一样,这可是关系到官场上这些人的官帽子。

在大明朝建立之初,太祖皇帝朱元璋就建立了官员考察的制度,也就是以京察为主体的官员考核制度。这种考核制度分为两个部分,那就是內察和外察。

内察有吏部和内阁主持,主要察的是两京的官员,外察则是考察地方官吏。

太祖时期的官员考核制度乃是三年一次,后来改成了十年一次。到了弘治皇帝时期,这种考察制度被改成了六年一次。到了正德皇帝的时候,考察在一次被做了改动,内察改成了“巳年”以及“亥年”为内察之年。外察没有改动,还是延续了辰、戌、丑、未三年一考之例。

今年是天启元年,也就是农历辛酉年,这并不是内察也不是外察的年份。不过大明朝有很多不成文的规定,比如新皇帝的登基,有的就会下旨进行内察和外察。

大臣们也都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皇上需要借由内察和外察来安插自己的心腹。不过很多皇上登基为了稳定臣心,这样的考察还是会等到年份在去做的。

不过也不知道是那根弦搭错了,都察院的也是奏请皇上进行内察和外察。虽然能被人恨死,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消息传出来之后,无数的大臣上书奏请进行内察和外察。

这样的事情赶早不赶晚,一定要积极,如果别人都上了奏折,你没上。那很明显,你是怕察啊考察恐怕还没开始,你就注定要被罢官回家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天启皇帝不得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将原本应于明年的外察和几年之后的内察全都改在了今年。虽然每个人心里都像是吃了苍蝇,都想把那个先提出来的人挫骨扬灰,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了。

现在这些大臣能做的,那就是赶紧把屁股擦干净,原本应该引起轩然大波的辽东改制,已经没有多少人去关心了。现在对于这些官员来说,保住自己的官位才是真的。正所谓留住自己的有用之躯,才能为大明朝建功立业。

十月十七,四川成都。

京城的官员都在忙碌着京察的事情,成都这边却是战火弥漫,战局已经僵持半个月了。

自从秦良玉的人马进了成都城,奢崇明的叛军就没占到便宜,差一点就吃了大亏。前几天的晚上,秦良玉带着人偷营,差一点就被秦良玉得逞了。

虽然奢崇明号称精兵十万,可是能战之兵不过五万,其余多为临时拼凑和运送寄养的军队。在面对秦良玉军队冲击的时候,险些就全线溃败了。

城外叛军大营,奢崇明父子正在谈话,两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奢崇明的脸色还好看些,奢寅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奢寅颇为激动的说道:“父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不能将成都城打下来,反而被袭营弄得措手不及。如果在这样下去,我们打不下成都恐怕还会被弄得灰头土脸。”

看了一眼神情沮丧的儿子,奢崇明的心里也是叹了口气,事情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秦良玉的兵马并不多,虽然号称两万,可是也就是一万多人。自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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