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甚至于连一根毛都没擦伤,那名爱尔兰裔青年水兵。还有其它抱有同样念头的水兵,心底拔凉拔凉的。
龙灏挂着淡笑,走到那名失魂落魄、被人制住的爱尔兰裔水兵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打了我一枪,胆子真大”
那名爱尔兰裔水兵回过神,昂首道:“不用你动手。我自己跳下去”
说完,他挣开束缚,还真的就朝船舷走去。
船下有三爪鱼,他这是求死呢
龙灏撇了撇嘴,淡淡地道:“哟,我这人最记仇了光你跳下去我还不会解气,你的家人,你的爱人,你的朋友。我都会一一送下去和你团聚的”
不是龙灏不人道,要做些反派专门做的赶尽杀绝的事,诸位请想一想,也就是龙灏是炼金术师,刀枪不入,要是换了别人,已经成为一具满脸麻子、躺在地上的死尸了。
而且,开完枪后。这名开枪者还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自己跳下去吗临死前还要逞英雄,号召其他人前赴后继。继往开来继续搞刺杀吗
哼,投降就要有投降的信誉,别以为你是英国人,就可以搞特殊
所以,这不是龙灏残忍,而是对洋毛子。杀鸡儆猴太有必要
果然,听完了龙灏的话,那位自命英雄的爱尔兰裔水兵立刻变了颜色,转过头,从大义凛然变成了破口怒骂。
不过龙灏还是不为所动。他微笑着,转头向克莱豪尔仔细地询问了这位爱尔兰裔水兵的家庭情况和交际圈子
最后,那位敢于向龙灏开枪的水兵是带着无比的悔恨和深深的怨毒离去的,他的诅咒,似乎要围绕龙灏一百年。
笑话,诅咒什么的,龙灏才不会害怕,话说也是,你自己都死了,一个出自死人嘴里的诅咒,又能有什么威胁呢
无非是弱者的嘀咕罢了。
爱尔兰裔水兵的死还是很有效果的,那些此前还打着刺杀龙灏主意的人纷纷打消了这个愚蠢念头,老老实实地戴上了脚镣。
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在自己就义后,被这个不讲仁义道理的国王迁怒株连
等到脚镣全部分发下去并佩戴好后,海上不知何时驶来了一艘船,一艘中等体积的巡洋舰。
龙灏对克莱豪尔说:“所有人都上那艘船去”
“所有人”
克莱豪尔一惊,话说在分发脚镣的过程中,英国本土舰队的将士已经有九成集中到了香克斯号上,近万人挤在一艘船上,饶是香克斯号是近万吨的铁甲战列舰,但也是拥挤的有些吃不消。
但没办法,为了向龙灏表示本方投降的诚意,除了旗舰,其余船上为了解除武力威胁,是不能留太多人的。
可是现在,听到龙灏的话,克莱豪尔却睁大了眼:来的那艘巡洋舰,还没有香克斯号五分之一大,能装的下这么多人吗
“国王,是分批吗”克莱豪尔小心翼翼地问道。
龙灏一瞪眼:“分什么批都给我上去,难道会装不下吗”
克莱豪尔低声道:“伯爵,您看看这里的人,有一万来个呢那艘船,我觉得,嗯,装个三分之一,不,最多装一半就已是极限了呢”
龙灏不做声,只是用充满意味的眼神盯得克莱豪尔难受,然后,他忽地咧嘴一笑:“你是怕超载吗,少将不用怕,这艘船是加固过的,绝不会沉,而且,你大概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超载发生在哪里,来,我今天给你上一课”
是的,在汽车还未普及的十九世纪,最疯狂的超载往往发生在一艘艘的运奴船上。
这些欲壑难填的殖民帝国,将一船船的奴隶从殖民地运往劳动力需求地,用别人的性命,铸就了他们升官发财的阶梯
君不见,龙灏刚穿越过来时,不就是正好呆在一艘运奴船上吗
现在,是一报还一报的时候了,是轮到这些不可一世的英国海军尝一尝乘坐运奴船的时候了
一名名本土舰队的官兵,戴着啷当的脚镣,低着头,朝那艘意大利造的巡洋舰走去。
这艘隶属于源岛防卫体系的巡洋舰底舱,开辟出了一个广大空间。
万把人嘛,塞进去完全不成问题
只是里面人压人、吊顶臀的情形就免不了了。
最先进去的英军将士很快就后悔了,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后边源源不绝塞进来的同僚给压得透不过气了
到了最后,嗡嗡隆隆的底舱被一名嘿笑的炼金国水兵啪的一下盖上黑色的盖子,声音被屏蔽了,只留下了手指粗细的透气孔。
看到这等惨景,看到自己的兵像猪猡一样被塞进货舱,挤得滴水不入,爱兵如子的克莱豪尔向龙灏提出了抗议。
对此,龙灏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少将如果不满意,可以进去一起同甘共苦啊”
就立刻让克莱豪尔没了声音。
夜色降临,亘古以来就人迹罕至的北冰洋又重归宁静。
几个小时前发生的大爆炸,发生的血腥吞噬,一切的一切,都被始终流淌的海水给掩了过去。未完待续
s:这么写是不是有点夸张
呵呵,我热爱写作,也热爱思维无束缚。
世界杯,快结束了
这本书,也快到收尾的阶段了。
546新闻船
留下的证据,或许就是那一坨坨黑色的、毫无生气地漂浮在海面上的钢铁舰船。
是的,英国本土舰队的船都停掉了动力,无人看守,遗弃垃圾似的,静谧地飘在海面上。
克莱豪尔对此既愤怒,也不解:难道龙灏一点都不稀罕这些战舰吗要知道,随便一艘卖出去,都可以进账百十万英镑呢
这么一笔价值接近五千万英镑的天价固定资产,就毫不珍惜地让其随波逐流了
想不通
克莱豪尔着实想不通。
源岛上,夜灯如昼,装载了英国本土舰队全体人员的巡洋舰正在下货,当看到一个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垂头丧气、衣衫不整、戴着脚镣地从那肮脏腐臭的底舱里走出时,源岛跑来围观的居民,不约而同地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热烈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