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进了那个小工棚。
米勒气沉丹田,紧张地看向黑衣白人,准备对方一旦有侵占自己菊花的意图,他就崩屁拉翔、抵抗到底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尔沙文,是黑衣帮的一个无名小卒。”
黑衣白人露出笑容。开门见山地说道。
“黑衣帮”
米勒凝起眉,气息从丹田提了点上来,摇头道:“没听说过,你说要帮我,怎么帮”
阿尔沙文道:“我们黑衣帮的能量很大,只看我能单独和你交谈。你就应该明白。”
米勒道:“这只能说明北海伯爵的士兵纪律太差,用点钱就能轻易收买。”
“呵呵,我们认为,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价格的,都是可以用金钱收买的好了,言归正传,少将你只要知道。我们黑衣帮近乎于无所不能,就行了。”
“哼,你接着吹嗯,说”
“我们知道,你现在正处在一种无法说出的痛苦当中,对吗”
“你,你怎么”
阿尔沙文一句话就惊得米勒差点跳起:自己想吃牙齿的事,就败露了吗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我只想问,你想从这种痛苦中摆脱出来吗”
“你在诈我。我,我哪有什么痛苦”米勒冷静下来,冷冷地回答。
“真的没有吗”
阿尔沙文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好,就当是没有。不过我这里有一种药,包治百病,它叫做云中漫步,简称wic”
说着,阿尔沙文取出了一只巴掌大的透明小袋子,里面是半包白色的药粉。
“这个送给你,少将”
阿尔沙文将盛有wic的小袋子塞进了米勒的衣服口袋,拍了拍,笑道:“如果你很痛苦了,吸一点这个,会很管用的”
十分钟过的很快,米勒又被翟云破押回了俘虏营,从头到尾,那个叫阿尔沙文的人都没提出什么要求,仿佛就是专程来送一个wic给米勒的。
当晚,米勒下颚神经上反射回来的痛苦达到了极致,他噙着泪水,偷偷地撕开了那只小袋子,吸了一点wic粉末进去
六月四日,一大早米勒就被叫醒了,两名战士端着水盆走进来,要为我们的少将清洗脸庞。
“我,我自己来”
米勒的手脚被松开后,忙不迭地抢过毛巾,自己擦脸。
昨夜,他把嘴里的牙齿都吞掉了,等到实在捱不住,才吸了那个来历不明的wic,还别说,止痛的效果倒真不错。
现在,米勒的牙龈正在发痒,他能感觉到嘴巴里的牙齿正在重新长出来,那速度,舌头都能直接测量,实在是太快了
我,我不会成怪物了
米勒少将一边擦脸,一边忧心忡忡地想着。
“快点收拾,少爷等着你上船呢”
战士没有察觉到米勒的异样,而是不断地催促着:“大男人洗个脸洗这么久你还是不是军人”
昨天下午,班森派人过来告诉龙灏,同意了他的要求,今天,便是龙灏乘船去班森那里自投罗网的良辰吉日,为了更好地目睹这大快人心的一幕,米勒当然要花久一点,洗去眼角的眼屎疙瘩。
整理完毕,米勒没有再被捆上绳索,而是被两名战士押送着,朝港口走去。
停泊于商贸港口的镇石号,上面的甲板站满了人,隐约间,米勒看到了衣着最亮丽最鲜活的那个:北海伯爵
米勒登上了镇石号,当他上了船,船也就开动了,劈开滔滔海水,朝着海港外驶去。
前方只剩下屹立于船头、眺望风景的北海伯爵一人,米勒松了松筋骨,走上前笑盈盈地说道:“伯爵,出发的好早”
“呵呵,能不早吗出港的船可不止这一条呢”
北海伯爵霍然转身,不过米勒见了,却像活见了鬼一样,顿时笑容收敛、眼珠子凸出。
好半晌,只听他结结巴巴地叫道:“你,你你,你不是北海伯爵,你t是谁”
那个面容同样是黄肤黑发,那个身高同样是黄种人里罕见的高度但,此人却绝不是北海伯爵龙灏
高天阳笑道:“我不是北海伯爵,但我认为,班森隔着那么远,一定认不出我来的。”
高天阳穿了十厘米的增高鞋,身上是最流行的zss男士服饰,加上精心的打扮,超过二十米,从未看过龙灏的班森能分辨得出来才怪
米勒双手捂住脸颊,往下拉皮,失声道:“你假扮北海伯爵,是什么意思北海伯爵他人呢他到哪里去了”
高天阳走过来,亲热地搂住米勒少将,附耳道:“少将,我家少爷的去向你就不必co心了,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和我一同站在船头,给班森当好指引”
米勒明白了:“北海伯爵他要逃他让你扮作他,又把我诓骗到这里,就是要借机逃跑,对不对”
高天阳啧啧地摇了摇头:“谁说我们要逃呢哦,你刚才是直接上的船,没有听到旧金山市政府对全市的通告”
“什么通告”
“我们出港,不是去接受调查,也不是逃跑,而是要去歼灭班森的舰队”
392百船出港
米勒少将觉得自己一定是昨晚吃牙齿吃得太多,导致骨质疏松,诱发了幻听
出海去歼灭班森的舰队
米勒保证,这是他出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而且如果有报社评选十九世纪最好笑的十句话,这一句,绝对要入选
歼灭
你凭什么去歼灭一支由六艘一等战列舰组成、总吨位超过3万吨的超级舰队
就凭这艘巡洋舰,还有另外两艘连火炮都是临时加装的训练用舰么
如果是,米勒少将觉得北海伯爵一定是疯了,而且还是犯了狂妄症的疯子
这么悬殊的力量对比,要说歼灭,你确定表述时没有忘记加上被动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