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接过支票,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接着,便双目大开,差点从皇座上摔下来:“开玩笑,我没眼花吧”
小赌你妹呀,一亿英镑是小赌,那大赌是什么16亿吗
“没眼花,的确是8个零,货真价实的一亿英镑。”
龙灏扶住约瑟夫一世,风轻云淡地道:“只不过需要分20个月支付。每个月500万英镑,我想,足够当做你的军费了吧”
“足够,足够了哈哈哈,这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控制的银行开出的支票,信誉绝对可靠好小子,你是怎么赢来的拿一亿来赌,你这是赌掉了一个小型国家啊手笔太大。我自愧不如啊”
手里有钱,约瑟夫一世贵为一国之君。也喜悦得语无伦次、手舞足蹈。
一亿英镑的现金啊,虽说每个月只能支取500万,但这也足够支撑奥匈帝国不计成本,扩军开战了
意大利的猴子,匈牙利的跳蚤,善变的波西米亚叛徒。还有摇摆不定的波兰人,我弗兰茨约瑟夫大帝,前来征服了洗干净你的老婆,洗干净你的女儿,洗干净你的屁股。等待我大帝的宠幸吧
一亿英镑就高兴成这样还皇帝呢
龙灏脸上挂着笑,心里却不屑地说道:要是你知道这一次赌局一共牵扯了接近20亿英镑的赌注,不晓得你是否会人生观崩塌,直接疯掉
罗斯柴尔德,c罗斯柴尔德,一个金融,一个军火,两个家族的底蕴太雄厚了,也只有他们,才有资本这么挥霍、这么败家。
换作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就算是如日中天的大不列颠,也没办法这么搞。
毕竟家族是封闭的,而国家则是开放的,时时刻刻被民众监督着,想贪污,难哦
“哈哈哈,北海伯爵,我觉得你跟小茜茜是天作地设的一对,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插手了”
从征服幻想中清醒过来的约瑟夫,紧攥着一亿面额的支票,大笑着拍着龙灏的肩膀:“你有你的决断,只要你不辜负小茜茜,我们就是最坚固最长久的盟友”
“那是那是,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一亿英镑,到哪里还砸不出一个坚定的盟友
龙灏笑笑,趁热打铁,凑近了约瑟夫一世:“陛下,我这里还有一瓶神药,你要不要”
“神药”
晓得龙灏药剂师身份的约瑟夫,收好支票,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只对男人有效的神药”
龙灏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把一瓶黄色的试管塞给了眼中精光大盛的皇帝陛下。
龙灏在维也纳只呆了三天,就要远航离开欧洲,他在美国的基业,急需自己回去主持。
收了钱也收了药的约瑟夫一世,这几天简直就是把龙灏当成了自个的亲兄弟对待,对他的要求,基本上来者不拒,尽力满足。
听闻龙灏要回美国,艾世丽自然是叫着嚷着、无论如何都要跟着,于是,约瑟夫一世就以为孙女筹备嫁妆为借口,准备了四艘五千吨的大型货轮,装满了龙灏要求和没要求的各类资源。
奥匈帝国囤积的高端仪器、精密机床;
几十年战争积累下来的囚犯,其中不乏知识渊博的教授学者;
人数两千一的维也纳船工;
紧急用火车从布达佩斯调来的产业工人;
卡兰卡闻讯调拨来的一批最前沿武器;
奥匈帝国孤儿院里九百没有残疾的十岁以下孩童;
等等
要不是时间紧迫,加上奥匈帝国自身储备的舰船也不多,热情的约瑟夫一世,只怕能把这些东西装满十艘五千吨货轮,一古脑地塞给自家孙女婿龙灏
龙灏乐滋滋地道:“不要太张扬了,四艘够了,四艘就够了”
确实不能太张扬。龙灏被维多利亚女王册封为北海伯爵一事,经过时间的推移,现在基本已传遍了欧洲的上层圈子。
龙灏当初离开英伦,借的是巡回演讲的由头,心里多少就存着脚底抹油、见机开溜的念头,现在有了约瑟夫一世这样一棵葱郁大树为自己打掩护。那么,能偷偷摸摸地离开欧洲,便是最好的结果。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四艘大型货轮穿过了苏伊士运河,经过印度洋,太平洋,终于在1892年4月8日这一天,抵达了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港。
艾世丽操着蹩脚但已进步很多的中文,从舷梯上下来。一踩上地,就向龙灏飞奔而来。
“到了岸也不叫我,灏,你想始乱终弃吗”
“什么始乱终弃,学了成语瞎用吗”
龙灏搂住艾世丽日渐丰腴的腰肢,笑着点了她的额头一下:“是你下午睡的太久了,连靠岸的汽笛声都叫不醒,还好意思怪我”
“怪你。都怪你”
艾世丽抬起美丽得能让飞鸟掉落的脸蛋,娇嗔道:“要不是你把我扑腾得那么久。我怎么会睡头过呢”
“不是扑腾,是折腾哎,也不对,艾世丽,你的中文今晚要补课了”
同样是公主,艾世丽的语言天赋怎么就和梅丽莎差那么多呢龙灏揉了揉额头。颇为无奈。
近一个月的海上航行,天天交颈而眠、夜夜嘴对嘴地传授,可艾世丽的中文还是磕磕巴巴,不过这样也好,时不时闹出些笑话。倒也能消除一些海洋旅行带来的枯燥。
抵达了旧金山,龙灏几乎就跟到了老巢一样,如鱼得水、蛟龙入海。
这不,夕阳的照耀下,魅好化工厂的小李比希,鲲鹏的阿宾,洪门的洪在末,市长老斯蒂文森,tk摩根龙灏留在旧金山发展的明棋暗棋,基本上都来码头迎接他了。
龙灏把四艘货轮的装卸任务交给了阿宾,然后就携着艾世丽,与洪在末等明棋去了唐人街用餐。
至于老斯蒂文森,tk摩根等暗棋,龙灏只是打了个招呼,就让他们各自回去了,毕竟旧金山还有其它势力的诸多眼线,正大光明的接触,风险太大。
反正日子还长,龙灏总会找机会上门去听他们汇报工作的。
唐人街,洪府。
彻府通明、灯火莹莹,穿梭流水上菜、觥筹交错饮酒,今夜狂欢、必要达旦,洪府的大院子、小院子、大厅堂、小客房,都是摆放满了桌子,把与龙灏有关的人士都网罗俱全了。
正厅,一张巨型八仙桌,桌上放满了山珍海味、珍馐美馔,全是中式典型的菜肴,全是陈酿五十年以上的好酒
龙灏满面春风,当仁不让地坐在首位,微风、大牛、小鸟侍立其后,为其加酒更碟,而艾世丽则不见了踪影,不在此席。
原因很简单,这里在座的都是龙鳞党党员,讨论的也都将是与龙鳞党、华夏镇、以及龙灏名下各项事业相关的议题。
一名远渡而来的奥匈公主,委实不合宜参与。
厅门关起,龙灏扫了一眼在座诸人,举起酒杯,大笑道:“各位长辈兄弟,客套的话我龙灏就不多说了,总之,感谢你们这半年多来的努力,我先敬你们一杯”
诸人均是举杯相应,吼道:“我们这么做都是应该的,反倒是少爷独自一人在欧罗巴干下了千百年中国人都没干成的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