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让我来指出你们三个的浅薄之处吧”
休斯微微一笑,从善如流,拍拍肚皮从座位上站起来:“你们的情报太过时了。此时此刻,在布达佩斯参加试炼的可不是我们那个机灵勇猛的小侄女,关于这一点,怀斯,我的大哥,你应该也心知肚明吧”
怀斯的眼皮用力地眨了一下。而因斯三个人则大叫起来:“什么不是卡兰卡参加试炼,那、那会是谁比奇长老,你听到没如果不是卡兰卡,那就是怀斯他们犯规了,大家都知道,只有家族的核心成员才能成为试炼者,除了卡兰卡,还有谁有资格代表怀斯参加试炼快点判他输,快点让怀斯赔出8500万英镑来”
“呸。三个白痴,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长大的这样的智商,居然还没有笨死吗”
格里菲斯继续发扬他不积口德的优良品质,他吐出一口唾沫,指着因斯三人大骂道:“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老板的兄弟,同样的血缘,差距怎么这么大呢如果我们犯规了,那么这个赌局就是无效的。我们还要赔你们个狗屁钱啊”
“格里菲斯,你这是耍无赖”
因斯三个人一瞪眼。还要反驳,比奇长老却轻咳了一下:“三位少主,请稍安勿躁,很遗憾,怀斯家主的试炼者他的资格是符合家族规定的,因此。这个赌局依然有效”
“不可能除了卡兰卡自己,她哪里还找得到核心成员”琼斯一愣,跳着大嚷起来,那两坨臀下肥肉依旧抖得欢畅。
“是啊,比奇长老。你是要联合休斯一起欺骗我们吗”缪斯也瞪起了眼珠子质问。
“哎,我也要开始怀疑我们的妈妈是否曾经有过外遇,不然怎么会生出你们这三个智商有明显缺陷的弟弟”
面对质疑,休斯长叹了一声,拍着脑门道:“你们忘了吗,只要是入赘进来的男人,立刻就可以获得家族核心成员的资格吗是的,卡兰卡她小小地赢了我一把,她在三天前嫁给了一个中国人,而现在藏在布达佩斯这座城市里进行试炼的,就是那个中国人”
中国人
喜欢扎着长辫子、嘴里神神叨叨念经、体弱无比、面黄肌瘦、爱抽鸦片的中国人
那有个威胁
顿时,因斯三个人都放下了心,脸色轻松无比:哈,那就是送死的货色,看来,卡兰卡为了保命,连选丈夫也饥不择食了
“三个蠢货啊,你们仅仅听到一个中国人就放心了吗”
格里菲斯怪眼一翻,小声嘀咕着:“我可不相信我那侄女的眼光会那么差,随便找个男人就嫁出去了这个郑公肖,你们要是研究过他的生平经历,嘿嘿,恐怕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等到因斯三个人含着讥嘲傲慢地坐回座位,休斯却依然徘徊在轮椅边上。
这个以变态血腥著称的男子,忽然低下头,趴在怀斯的耳朵佐近,小声说道:“啊,我亲爱的大哥,如果你把获胜的希望寄托在了那个中国人身上,那么你注定要失望了因为我买通了长老会的一些布置赌局的人,发给布达佩斯的金色支票,是其它四个试炼都市的两倍,而且上一周我一不小心,还把手上的一批好货落在了布达佩斯,相信那里最近发生的枪战会比平常多出三倍啧啧,这些手段本来是留给我那乖侄女品尝的,但现在只能全部由那个倒霉的中国人消受了哦,还有一点,从那个中国人出发开始,他的行踪就在我的人掌握之中,可以说,他的运气再好,也离死不远了”
休斯飞快地说完,在格里菲斯过来推搡之前跳了开去,他掏出一只碧绿色的精致怀表,呵呵笑道:“喏,最多还有两个小时,你那位便宜女婿就要完蛋了,到时候,我会很乐意地以高价收购大哥你的财产,以免我们c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财产向外流失”
一边说着,休斯的眼睛一边瞥向比奇和柏格森。
12个小时,是休斯给伯尔尼下的最后通牒,休斯有绝对的自信,以伯尔尼的手腕,郑公肖绝对活不过这个时限
然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个小时,郑公肖的死讯还没有传来,这便让休斯开始感到有些不安,他之所以会主动向怀斯说出以上那些挑衅意味十足的话,也是有着消除自身焦躁不安的考虑。
怀斯听完之后,脸色平静无波。又或许是他的古怪病症已经不容许他做出任何表情,他淡淡地瞥了休斯一眼,眼皮突然复杂地眨动了起来。
格里菲斯很专业,马上把怀斯的眼语翻译出来:“我老板说,他绝对相信自己的女儿,也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你们等着吧,奇迹马上就要到来,准备好钱。乖乖送上来吧”
“切,嘴硬”
面对怀斯的胜利宣言,休斯等人都是啐了一口,只当他是垂死挣扎,然后把目光重新汇聚到那五台电报机上:第八个小时,眼看着又要到来了。
布达佩斯,火车站,一片火海。人乱如蚁
“噢,这不可能我必然是在做梦主啊。让我从梦魇中醒来吧”
伯尔尼满脸大汗地瘫坐在离火车站非常之近的一个僻静巷子里,他的衣裳已经湿透,他的双脚已经发软,他回忆起半分钟前发生的恐怖情景,下裆一湿,竟然骇得流出尿水来
半分钟前。伯尔尼还意气风发,站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处高楼,俯视着休斯交待给自己的目标被黑暗势力团团包围,被射杀只是时间问题,可忽然间。几团耀眼的爆炸凭空出现,在那目标周围,无论是他蓝茵党的成员,还是那个被自己引来的大帮派大小头目,统统被淹没在了滔天火海之中。
接下去,火车站便乱成一团,仿佛一个满员的蚂蚁窝被从天而降的巨拳用力捣了一下,然后又被丢下了无数的火星那些三教九流的小混混开始跟蟑螂一样钻了出来,趁火打劫,哄抢财物,行凶伤人伯尔尼从高楼往下看,便发现不少被爆炸气浪震飞昏厥的蓝茵党弟兄,被这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混混冲上围住,被小刀残忍地割开了喉管,然后被乱翻一阵,抢走了全部财物。
看到自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班底就这样被人像屠宰小鸡崽般杀掉,伯尔尼哪里不要发疯,他手舞足蹈,指挥着身边的保镖,分出一部分去追那些浑水摸鱼、扬长而去的小混混,发誓要把这群人类的渣滓抽筋剥皮
至于被连环爆炸卷进去的那个大帮派,以及自己盯了许久的目标,已经红了眼的伯尔尼就顾不上了。
半分钟后,如果可以选择,伯尔尼一定不会把保镖派出去,因为就在那些保镖离开不久,一个黄皮肤的男子便鬼魅般地出现在了他面前,只用了两招,就把伯尔尼仅存的两个手下割掉了脑袋,而伯尔尼也被那人一路毒打,最后丢到了这条僻静的巷子里。
“饶,饶命啊”
伯尔尼阴柔的脸上满是恐惧,到了这个时候,他哪里还不明白,这个近距离看有些木讷的黄皮肤中国人,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