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未来岳丈未来岳丈地叫,龙灏也觉得矫情,于是便改了。
鸳儿乖巧地点点头,“嗯,这肉粥,洪大爷也有喝的,是是少奶奶亲自端过去的”说完,小脑袋几乎垂到了胸口。
“咦,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啊”龙灏眼里带笑,捏着鸳儿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只见月光下,鸳儿被烧伤的半边脸被长发遮住,而另外半边脸,白如新瓷、粉雕玉琢,眼如月芽、唇若点漆,简直美得不可方物这小妮子,果然不愧是我那便宜母亲精心挑选出来的呢,只要再治好了那半边脸,以后还不得长成倾国倾城的尤物
“哪有我没放醋啊”鸳儿被龙灏捉住下巴,水濛濛的眼中一片惊惶。
“我是说你在吃醋呢,傻丫头”龙灏凑近过去,湿热的男人气息喷在鸳儿脸上,弄得她的脸颊儿飞起红晕,不自然地撇了开去:“你在吃少醋吧怎么,怕少爷我以后不宠你了吗”
“不,不是的”鸳儿连忙摇头,低声道:“鸳儿只是个小丫鬟,不敢、也没有资格吃醋的”
“哈哈,言不由衷”龙灏笑着放开鸳儿,“鸳儿你放心,你是我身边最贴心的人,就算那个野丫头过了门,你也是本少爷最喜欢的女人怎么样,如果你还不放心,今晚就开始陪少爷睡觉吧”
“嘤”鸳儿轻轻呻吟一声,慌手慌脚地跑到另外一张床铺上,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钻进了被窝,细声细气地道:“少爷好坏鸳儿年纪还小,少爷的身体也不好,这样做龙伯会打死鸳儿的”
“哈哈哈,是太早了点”龙灏仰头大笑,挥手道:“少爷再养你几年,等你熟透了在吃,嘿嘿嘿”
邪荡荡的笑容,吓得鸳儿立刻把头也躲进了被子里,蒙着不敢出来。
龙灏不再逗弄这个可爱的小丫鬟,而是打开那个铁盒,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玩意
铁盒打开,龙灏的眼瞳立刻被映成一片金黄:天啊,这个不起眼的铁盒子里居然装了一块大石头金色的大石头
狗头金
龙灏取出那块形状不规则、酷似狗头的石头,放在灯光下照射,只见上面照射出无比绚烂的黄色,金光闪闪真的是天然的含金矿石,这个世上无比珍贵的狗头金
龙灏掂了下这块狗头金,大约重15斤,以他炼金术士的专业眼光去看,其中的含金量起码达到了90换句话说,假如把这块石头溶了铸成金块,那么至少价值925英镑,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横财了
狗头金啊,让我好好想想,这意味着什么
龙灏看重狗头金的自然不是它值多少钱,而是忽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金矿啊若我没记错,这个时候阿拉斯加就有许多的金矿,其中貌似还有许多大金矿没被发现呢这块狗头金,莫非是从那里
怪不得切罗夫要走白令海峡前往美国阿拉斯加狗屁的卖苦力去修铁路,他是想自己挖金矿、赚大钱啊
龙灏瞬间想通了此前的种种疑惑,切罗夫这个俄国佬,为何要选择危险程度更高的白令海峡前往美国,而不是更加安全的太平洋航线,那是因为他在阿拉斯加发现了一个大金矿,要带人过去秘密挖掘啊
这也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要购置大批军火,甚至连马克沁机枪这样的大杀器都买了两台
龙灏把狗头金搁置一边,从铁盒子底部掏出了一叠信封,一张张抽出来阅读。
这些信都是用俄语、德语,甚至是英语写成的,不过这根本难不倒精通六种语言的龙灏,花了三个小时,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长吐一口气,终于是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第二天天才放亮,龙灏就从床铺上跳了下来,打开舱门,匆匆去找龙甘箬。
龙甘箬见少爷这么早过来,还以为他放心不下昨晚发现的东西,便小声笑道:“少爷早啊您放心,昨天的东西都已经妥善地封存了起来,您走的早,是没看到周伯当和陈巴虎两个活宝的斗嘴,真是乐死我们几个了”
龙灏微微一笑,揉了揉熬夜后有些僵硬的脸,道:“竿子,那些俄国俘虏是你看管吧我想见见他们”
“嗯”龙甘箬一愣,随即点头道:“可以啊,少爷请跟我来”
008犹太裔的地质学博士上
打开舱盖,一股发霉的臭味就从底下冒了出来,龙灏捂了捂鼻子,对龙甘箬道:“这么差的条件也不怕熏死人”
龙甘箬咧开嘴,嘿嘿笑道:“少爷您太心善了,这些俄国毛子,手里不晓得沾了我们同胞多少鲜血,熏死了也是活该”
龙灏耸耸肩,跟着龙甘箬向下走去:我才不是心善呢,我是怕这些臭气熏坏了我这副身体,本来就糟糕
这里本来是一个用来摆放舰船备用件的小货舱,但此刻却被龙甘箬等人改造成了一个牢房。
到了底下,黑漆漆的,耳边立刻就响起俄国佬的哇哇大叫,还有唰唰的水声,到处都是腐烂的霉味。
龙灏皱眉道:“竿子啊,你把水牢的那一套搬了过来,咳咳,这些俄国毛子碰上你,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龙甘箬比划好毛瑟长枪,对准黑乎乎的里面,颇为冷血地笑道:“少爷,您不知道,这些俄国毛子还要感谢我呢假如我把他们扔到大货舱,里面愤怒的人能把他们撕得半根骨头都不剩下在这里,条件虽然差,但他们至少可以活命”
这群俄国水手,根本不把掳来的苦力当人看,哪个手里不是沾满血腥、恶贯满盈如今正好是报应
自作孽、不可活跟在龙灏后边的两名洪门弟子也不屑地对这些俄国佬猛呸了几口。
龙灏冷哼一声,提着油灯走上前,看清了前面的情况。
一个个俄国水手被扒了衣服,裸露着黄黄的胸毛,绑在一根根的柱子上,下边尽是肮脏浑浊的臭水,他们大腿以下都浸泡在里面,不出三天,便要开始腐烂长蛆以后即便活着出去了,也是落得一身的病根,可以这么说,一个人若是在水牢里待得三天,那么他的一生便算是毁了
俄国俘虏都认得面前的这个中国小子,见到他来,纷纷嚎叫出声,求龙灏饶过他们
龙灏脸色一板,用俄语道:“哼,都不许吵,谁再吵,我赏他吃粒子弹”
别看俄国佬一个个五大三粗,其实都欺软怕硬,懦弱得跟头狗熊一样,一看龙灏挥起手,龙甘箬等三人唰啦啦地举起枪,枪口对准他们,便立刻哑了嘴,不敢说话了。
龙灏亦是掏出那把温切斯特左轮,慢条斯理地道:“现在我来提问,你们回答记住,不准说话,只能用点头或摇头的方式告诉我,是、还是不是听明白了吗”
“听明”一名俄国水手率先回答,不过回应他的是一记骇耳的枪声。
啪的一响,那名俄国水手胸脯开了花,鲜血如开了口的水管,泊泊地流了出来。
“我说了,你们只能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我,也许,我的俄语说的不够标准”龙灏甩了甩了那把左轮手枪,枪口上还未散去的硝石味,混杂这里恶臭的气味,让那群俄国佬纷纷变了颜色,几个心理素质差的看了眼那个死去的同胞,哇的一声,稀里哗啦呕吐起来。
“好了,我再来问一遍,点头或摇头,你们听明白了吗”龙灏微笑着,晃着温切斯特,优雅地问道。
整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