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了自己的父亲
路秋的死河与前辈有一些细小的不同,就例如路秋脑内的记忆不会被死河所吞噬的那些生命所占据,路秋还是那个路秋,而不是千万只已经死去的亡灵聚合体。
这都归功于路秋分裂在体外的那个灵魂也就是死河的本体。
解放死河并不代表将其中全部的生命都释放出来,只要一小部分就好,最强的那一部分。
现在,在路秋身边的几位渐渐由血液构成的身影,便是被路秋所斩杀的最强存在
他们曾经叱咤这个世界,将铁权牢牢的掌握在他们手中,他们说一,没有人敢和他们说二
如果这一次会面,是一场会议的话,那么这场会议就足够决定这个世界命运的走向,互相宣战的话,差不多又是一场第三次世界大战规模的战争
同样这些人,曾经也是站在路秋面前超能力者们的顶头上司
给他们下达命令的,也就是路秋身后的这些人
“这并不是幻象啊你们到底想为他们谁复仇呢”
路秋的瞳孔一一扫过那些原本被复仇的力量所驱使,斗志昂扬的超能力者们
现在路秋在他们那燃烧的斗志上面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
现在他们一定感觉自己的大脑完全的被冻僵
幻象可听见路秋的刻意强调,苏铭夜意识到了这有可能是幻象
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也罢,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会让自己的父亲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
苏铭夜振作起jg神再次进攻
可
“忘记了你的力量是谁教给你的吗”
赫然正是苏无夜波澜不惊宛若平静的大海表面一样的声音
海洋可从来都不是温顺的,因为大海的平静而放松jg惕的船只,只会被大海的狂怒所吞噬
在路秋身边的钢铁开始扭曲挤压,身后的钢铁森林再次找到了他新的主人,被锻造成了一柄用来斩断巨龙首级也毫不过分的剑刃,猛然向着苏铭夜所站的方向刺去
真的是父亲
苏铭夜的求生本能让他本能的召唤出了抵挡这柄巨剑的墙壁,但苏铭夜的身体还是被撞飞了出去
管教自己的子嗣,身为大总统的他可没有任何留情的想法,在自己的因为失神而中招的刹那,他追击而上,铁臂扼制住了苏铭夜的脖子
绝望老鼠被猫逼到走投无路的感觉。
面对最恐惧的人,苏铭夜与他的瞳孔对视着,发现自己还太年轻年轻的只不过是一个只能够在父亲的羽翼下瑟瑟发抖的小孩子
真正面对自己父亲的愤怒几乎是预与生俱来的恐惧
“你还不够资格”
这就是苏铭夜一直以来听见的评价,今天,再一次的听得清清楚楚
空气仿佛全部都远离了他脖颈被扼制住的感觉越来越沉重意识也渐渐的失去。
其他的两位超能力者的情况都差不多
他们所面对的不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就是他们的前辈
路秋几乎跑遍了大半个世界的目标,就是这些强大的超能力者
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感染体们来说,消灭它们,不过是超能力者们挥挥手的事情。
所以路秋每到一个国家,总会不惜一切的将那个国家最强者给杀死,所谓的斩首计划,仍有对方的军团再怎么强大,失去了统领他们的王也不过一盘散沙。
现在这些为王者鞍前马后的士兵们,再次见到了久违的统领者能做的只有死了。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这个披着ziyouzhu的外衣,实际上却力量阶级森严的世界,是无法被违反的法则。
剩下的两位超能力者开始反抗,他们的评级是a没错,但是他们所面对的是比他们更强的a级能力者
战斗一时之间无法分出一个明确的胜负。
路秋并没有参加这场站在人类支配顶端的存在们之间的厮杀。
现在路秋确实可以直接用阎魔刀斩杀掉那些被拖住脚步,无暇顾及周围的超能力者。
但这样就太无趣了。
被曾经尊敬的人,被曾经爱慕的人,还有自己曾经的战友亲手杀死的感觉
那是名为绝望
路秋正在考虑要不要沏杯红茶,在一旁无良的围观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压根没有带茶杯之类的东西
只是对方完全没有给路秋围观的时间。
“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漆黑sè的身影撕裂了那些超能力者战斗引起的各种各样异变的景sè,径直的出现在了路秋的面前,同时还有一颗微微发亮的铁钉
路秋突然想起来了,刚才自己一直在躲避钢铁和雷电的双重轰击,却不是第三重,敌人的数量却是三
这就表示有一个人一直隐忍到现在才露出了自己隐藏在刀鞘之下锐利的刀锋,刺向了路秋。
在路秋自以为大局已定的时候同样也是最放松jg惕的时候。
第三人肯定是空间能力的co控者,还不然就是变态级别的强化者,几乎是一转眼之间,他就从千米之外冲向了路秋。
手中那枚银sè的铁钉在皎洁的月光下,沾染上了鲜血。
这并不是路秋的鲜血
“”路秋望着那名宛如九幽之下的恶鬼过来向自己索命,结果大脑被一发目测044英寸的子弹被崩掉了大脑的可怜孩子。
那位气势汹汹的超能力者全程就说了一句台词,就倒在了路秋身边,大脑就像西瓜一样的炸开后嗝屁了。
那枚铁钉咕噜咕噜的滚到了一双破旧的皮靴尖下。
多么戏剧xg的一幕。
一位a级能够掌控空间的超能力者被一发子弹给杀死听起来有一些不怎么现实,但是奈何开枪的人并不是以神枪手能够形容的人了。
而是一个怪物
“这算叛变吗人类最伟大的猎人的枪口竟然对准了人类,但是,就算您这么做,我也不会将你当成对我无害的存在啊,吸血鬼猎人范海辛阁下。”
那双皮靴的主人,便是范海辛作为一个老烟枪,烟、酒、女人这些东西都是范海辛的命所以基本除了没有几个女人会看上范海辛这个邋遢的男人外,烟与酒永远都相伴在范海辛的身边。
这个老男人手上握着一柄镀银的左轮手枪,以一种西部牛仔shè击的姿势对准着路秋的方向,在枪口上还冒着屡屡青烟,表示这柄枪刚刚又带走了一个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