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他们怎么干上了,这和我设计的剧本不一样啊”
本来,刘宏想接着这个事情,找机会把张衡弄到朝堂上,给他们演个双簧的。可是现在,看着争吵几人,刘宏有点傻眼。不过刘宏也知道,不管怎么说,绝对都不能让他们在吵下去了。
“都给朕住口”刘宏一拍桌子,手指着他们就开始训上了,“尔等身为朝廷重臣,竟然在朝堂之上吵吵闹闹,这成何体统”
“陛下,臣等知罪”见到刘宏怒了,他们全都老实了。
“玛德,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以前的安排全都用不上了”看着请罪得这几个大臣,刘宏一阵挠头,“你们说说,都是朝廷的要员,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说,非要吵吵闹闹的”
“陛下,不是微臣不识大体,主要是他们几个欺人太甚了。”刘表现在,冤的都快哭了,“微臣自从被陛下简拔成安保部尚书以来,为报陛下恩德,一直兢兢业业。可是他们几个,竟然不问青红皂白的妄言微臣失职,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冷静下来的那几个大臣,也觉得冒然树敌,得罪刘表不太合算。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也由不得他们犹豫了,“陛下,不是臣等妄言,这么明显的谣言,刘尚书却不做任何处理,眼看着事态做大,您说这不是失职是什么”
“处理,我凭借哪一条处理啊”听到这话,刘表又不干了,“先不要说那个言论还没被定成谣言,就算是谣言,像这种百姓说完一笑就扔到一边的谣言,也用不着处理。否则,我这个安保部尚书,也就别干别的,整天处理这个都处理不完。”
“还说这谣言没定论”听到这话,那几个大臣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家听听,说这洛阳福薄,这是何等的可笑先不要说商周了,就是咱们大汉,也在这里定都一百五十多年了,又怎么可能福薄。更可笑的是,还说不迁都,洛阳会有灾难,这怎么可能不是谣言”
听到这话,那些看热闹的大臣,也不停地点头。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件事情太过无稽了。不过他们也知道,现在反对迁都的事情,闹得火热,备不住,这个谣言,就有可能是他们的陛下让人造的。所以,他们都不敢表示任何意见,老老实实地呆在一边看戏。
“是不是谣言,现在还真不好说。”所有大臣都知道的事情,刘表当然也知道了。本来,他是不想掺合到这里边的,不过现在没办法了,为了摆脱那个屎盆子,他只能把自己绑到刘宏的战车上了,“洛阳到底福薄不薄,这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好说。不过那些人说的不迁都就有灾难的事情,由于现在无法说清楚到底有没有灾难,因此,这个事情也无法定论。”
“刘尚书,你说说,自古以来,你都听说过谁预测出了灾难的发生这种明显地无稽之谈,又怎么会不是谣言”
“以前没人预测出来,不代表现在也没人预测出来。因此,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是不能认定为谣言的。请问诸位,你们谁手中有确凿的证据”
刘表和那些大臣争论着,外边,张衡也在焦急的等待着。
“唉,到底怎么回事啊”张衡不断地张望着宫门,“陛下可是说好的,早朝后不久,就会派人给我送信,可是怎么到了现在,那送信的人都没来啊,这不会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了吧”
想到这里,张衡的汗就出来了。要知道,这可是在朝堂上唱双簧,万一要是出现意外演砸了,可就出大事了。
“不行,我得好好地考虑考虑,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关过去”
395震惊
张衡知道事情肯定出了变故了,因此,他抓紧时间想对策。而此时的刘宏,又拍了桌子了。
“你们还有完没完这么吵吵闹闹的,你们还有点大臣的样子吗”刘宏虽在咆哮,可是他心里却挺高兴的,毕竟这事情,又转到谣言上去了,而他也就有机会施展了,“这件事情,朕已经听了很久了,经过朕也基本上都了解了。不过朕要说,这件事情景升做的并没错”
听到刘宏这话,刘表一阵欣喜,知道他终于已经成功的绑上了刘宏的战车了。而看热闹的大臣,也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那些反对派,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全都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的灰白。
“谣言虽然有一定的危害,但是要盲目的处理那危害姓更大。”看着下面的众人,刘宏说道:“不要觉得朕危言耸听,要知道,谣言一旦形成,肯定涉及的人相当的广,影响也必定重大。因此,对于谣言一类的事情,朕才一再要求慎重,没有真凭实据,影响不大,危害不大的,通通的不要管它。”
“可是陛下,这次的事情,不仅影响大、危害大,而且凭着基本的判断,就可以知道这是谣言,为什么还不处理,难道真要等到大错铸成吗”那些反对派,还是有点不死心,想要在做挣扎。
“这事影响大、危害大,这只是你一面之词。毕竟刘尚书和你的结论截然相反。而他是安保部得尚书,对于这种事情是专家,朕当然要更信他一点了。再说了,你说的那个基本判断,根本就不靠谱。抓贼断案都是要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就给人家定罪,万一时候,证明人家是对的,那不就坏事了吗。所以,这种事情,没有真凭实据,就一定不能行动。”
“陛下,您真是太圣明了。”听到刘宏的话,刘表开口了,“现在咱们大汉迁都在即,这段话,完全不会对洛阳做成什么影响。所以,只要是有点儿脑子,基本上都会把它当成玩笑听的。可是偏偏有些大臣,不知道是何居心,完全忽略此点,在朝堂之上危言耸听。”
“有什么危言耸听,我就是不同意迁都”刘宏的话,已经让那些“反对派”堵得慌了,现在刘表这一讽刺,他们可就忍不住了,“迁都之事本就劳民伤财,再加上洛阳本就是一块上佳的风水宝地,也没必要另寻它都。所以,迁都之事完全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迁都的事情,自有陛下考虑,哪里用得到你在这里饶舌”
“天下人管天下事,我身为朝廷的二品命官,为什么不能管这件事情”
“玛德,怎么又偏题了。”看着又吵吵到一起两人,刘宏一阵头疼,“他们这一吵,我怎么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