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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嫁到 三叹 6394 字 2019-05-01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狠毒了

不过此刻她只抬高下巴道:“只要你不做对不住我的事儿,就不必担忧我算计你了。”

沈奕昀呆愣一瞬,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当真一点儿亏不肯吃。”掐了掐她的鼻子,却觉得这样偶尔尖刺儿起来的她更可爱了,话中含酸的模样让他心荡神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抚摸她的小腹:“六儿,咱们要等多久才行”

云想容感觉他身上某处硬挺,脸腾的红了,许是因为他俊容距离自己近在咫尺,且身上清爽的气息是她所熟悉的,婚后他对她又从未有凌辱与背叛,云想容对那档子事的抵触弱了不少。

她既不打算给他纳妾,又不想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去。没道理让爷们儿一直忍耐着吧也不能每次都让他大半夜里的要凉水去。

云想容思索着,手已探向他身下,隔着绸裤握住那处坚硬,叹息道:“我这身子,怕五六个月后才行,沈四,要不”

不等她话说完,沈奕昀已翻身躺回原处,将她作乱的小手抓到胸前按住,气息有些紊乱的道:“没事没事,你不要多想,我也不要买妾买什么通房,你只管好生安心养胎,平平安安生产就是最大的福气了。”

“那你”

“没成婚时我不也是一个人么。”沈奕昀抓住她再次想要探向他身下的手,气息越发粗噶。

云想容起身歪着头看他,“那不一样。”咬了咬唇,“难道你是去花楼”

“想什么呢。”沈奕昀无奈的坐起身。

她瓷白的肌肤在灯下光泽莹润,柔顺长发凌乱的散在肩上,因方才的动作衣襟半敞,露出大片光洁如玉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水绿色的抹胸上茉莉花带着勾魂摄魄的芬芳,似在邀请他将之摘下

沈奕昀的呼吸越发凌乱了,起身下地道:“很晚了,你快睡吧。”

“等等,你去哪儿”云想容忙起身拉着他的袖子。

沈奕昀心下叫苦一声。难道她不知她偶然动作时的娇美和酥骨的声音这一刻会逼疯他吗

“我去书房。”

云想容跪爬在床上,将他身子扳向自己,手探入他的衣襟,指尖沿着他结实的胸膛向下花去,勾上他绸裤的带子,香唇已吻上他干燥灼热的唇。

沈奕昀哼了一声,欲望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再也禁不住她的诱惑与甜蜜的折磨,拖起她的后脑热烈狂热的占据了主动,情急之下。牙齿甚至磕破了她的下唇。

他极少如此迫切,云想容仔细算来,自她怀了身孕起他们就未曾行过房事,对于血气方刚的他来说当真是一种折磨了。她再矜持下去更对不起他对她的忠诚。是以云想容娇柔回应他的热烈,推他躺下,随后放下了帐子。

不多时,帐内就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忍耐的闷哼。

今日是玉簪上夜,房里间隔不长时间连要了两次热水。下人们在院中走动时轻微的响动惊动了住在厢房带阿圆的卫二家的,闻声未免探出头来低声问玉簪。

玉簪只红着脸摇头。

卫二家的就皱了眉。

次日逢沈奕昀休沐,清早用过饭,他刚神清气爽的出了卿园的门,就被卫二家的拉倒了一边,低声嘱咐了好些话。沈奕昀都只含糊的应了。

卫二家的看的焦急。道:“夫人怀着身孕。四少爷切不可伤了她,您也冰着那头够久了,得罪恬王未必是好事。不如就往那头走动走动。再说太后还赏了两个呢”

沈奕昀听罢只是淡淡笑着推着卫二家的进卿园:“乳娘不必操心,这些事我心里有数。”

就是说他不会听她的。

卫二家的未免泄气,担心归担心,也不好参与太多主子的事,只能顺从的进屋里去了。

下午,沈奕昀带了人来,在卿园院中搭了个秋千。

待下人走后,沈奕昀笑着进屋去拉着云想容的手:“来瞧瞧合不合你的心思。”

云想容早听见院中的动静,奈何她不方便露面,此时哪里会等加之昨夜之后。她对沈奕昀似乎更亲近了一些,此刻正是蜜里调油,就挽着他的手臂到了院中。

那秋千由碗口粗的木桩搭建成侧面三角形的架子,绳索就拴在架子顶端,下头绑着木板。为了她坐的舒坦,木板上固定了细棉布的软垫。最眼熟的,莫过于绳索上的装饰。隔一段距离绑着丝带,竟如同小时候琉璎阁樱树下的那个秋千一模一样。

云想容缓缓走到跟前,轻抚绳索,记忆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搭建秋千那日。

她站在二楼,隔着护栏看着楼下孙妈妈他们带着粗壮的婆子忙活着,她还与娘亲撒着娇,可她却看到了那个站在廊下满眼都是羡慕和渴望的小身影。

那时的沈奕昀年纪小小的,便已十分沉静冷漠,孤独的让人心疼,当时他仰望着阁楼上与孟氏撒娇的她,心里在想什么她那时还因知他未来是个煞神而想法子撵他走

云想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本是要让她开心,才做了这个与琉璎阁里一样的秋千,谁知却惹她哭了

沈奕昀顿时慌了手脚,挥退了下人,拥着她坐在秋千上,长腿撑着秋千微微荡着:“怎么哭了若是想家了,待会儿我就陪你回去看看可好”

云想容摇头,鬓边翠玉的步摇打在脸颊上,擦掉眼泪,双臂圈着他的脖子:“现在你有家了。”

沈奕昀心头震动,抿唇动容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俏脸。

原来她记得那天。

他以为才六岁的她不会记得那个很小的细节了。

那时他站在廊下,仰头看着在阁楼上有娘疼爱的她。他懊悔,沮丧,彷徨,心中充满对未知未来的期待和惧怕,更加恨毒了灭他满门的那个人,又想到他母亲生前所受的耻辱,心里百感交集,然后那个漂亮的年画娃娃般的女孩看向他时露出的怜悯目光,又刺痛了他的自尊。所以他转身就走开了。

原来他们更早之前就拥有相同的记忆。原来她不是因想家才落泪,而是为了他,他的女孩懂得心疼他。

沈奕昀眼眶发热,紧紧将云想容抱在怀中,两人便如此相拥坐在秋千上。

玉簪刚进门来打算回话,正看到主子如此,脸上热的大红布似的,转头就要走。

沈奕昀眼角余光看到人,放开云想容,道:“什么事”

玉簪红脸垂首,行礼道:“回伯爷,是霜琴郡主来了,这会子在前厅奉茶,说要求见伯爷。”

云想容这时心下已经平静,略一想便先问沈奕昀:“刘清宇的案子皇上怎么说”

沈奕昀道:“昨儿皇上并未表态,也只是云家人与恬王家的人在殿上相互攻讦罢了。”

云想容点头。“八成是担心她兄长,特地来找你想法子的。”

沈奕昀便吩咐玉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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