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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嫁到 三叹 6502 字 2019-05-01

“你立即取来,连同设计的图纸以及匠人名单,都一并呈上。”

这是要没收他的“创造”

尉迟凤鸣的怒火犹如火山喷发。

他绞尽脑汁才改造了火铳,废了多少心血,皇帝竟然明抢

这就是君权至上丝毫不讲人权的古代人的生命比蝼蚁还不如,连他的性命都是皇帝的,何况他的创造跟皇帝讲人权皇帝眼中,他不过是条狗

“臣遵旨,臣立即去办。”尉迟凤鸣娃娃脸上带着笑意,丝毫瞧不出异样,恭敬的行礼退下。很快就将皇帝要的东西送回。

皇帝瞧尉迟凤鸣恭顺的很,又想起多年来他为自己办过许多事,好歹压制住了怒火没有立即办了他。

站在御书房外,仰头望着冰冷的月亮,尉迟凤鸣满心浊气和怒意。他现在是有苦难诉。这件事是皇帝的机密,家中祖父并不知晓,他都不知该找谁去商议。

再想那如明月一般高不可攀的女子,尉迟凤鸣只恨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到底有哪里对不起她,让她这样害他

热血冲上脑袋,尉迟凤鸣毫不犹豫的出了宫,直奔承平伯府而去。

伯爵府的守卫看似稀松平常,但排班站位、人员布置远远要比表面看起来严密的多。

尉迟凤鸣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趴伏在垂花门附近的假山后,伺机等待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月上中天还没有找到翻墙进入的机会。

他的怒气和冲动,也在这一个多时辰之内渐渐退去。

现在这个时候去找云想容,沈奕昀必定在卧房,如何避开若万一让沈奕昀知道,云想容是否会将此事泄露出去那他岂不是自己找麻烦上身

他刺杀闽王之事若传到闽王耳中,那他是必死无疑了。

可想到这一层,尉迟凤鸣愈发觉得心焦了。

如果云想容是否已将他送了防弹衣的事泄露出去他真想立即问个清楚。

尉迟凤鸣的心就似放在油锅里烹炸,半晌才让自己静下来。

他且严密防备着等等看吧。若闽王知道了,必然是云想容泄露了消息,那么他必须要杀了她,即便再舍不得,也不能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委屈自己。

若她没有说,就证明至少她还有那么一点良心,还是值得为她搏一搏的。皇上如今已允准了他去追求云想容的事,只要不闹的太过分都会被允许

尉迟凤鸣打定主意,又在假山后寻找机会,废了很大力气才翻墙离开了。

卿园卧房中,云想容已枕着沈奕昀的肩头熟睡,嫩藕似光滑的手臂圈着沈奕昀健瘦的腰,长发散在锦缎枕面儿上,吐气如兰。

沈奕昀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却是担忧的睡不着。她今日吃坏了东西,吐了两次,晚膳也没用多少,才刚还是他哄着她才勉强吃下半碗粳米粥,好容易睡了。

他真的很担心。

天塌下来他都不怕,却最怕云想容有个万一,知她是早产出生的,自小身子骨就不那么好,加上皇后赐死和下大狱两次亏损,现在只要她有哪里不舒坦,沈奕昀的心就悬着,明明这个人就在自己怀中,还是难以抑制的为她牵肠挂肚。

正当这时,外头传来两声布谷鸟叫。

沈奕昀先是一愣,随后轻柔的挪开她的藕臂,悄然下了床。经过外间,见上夜的玉簪已经醒了,正警觉的看向窗外,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见玉簪点头,才到了院中。

卫昆仑正站在院门前,拱手低声道:“爷,尉迟大人已经离开了。”

“看来他还算长了点脑子。只是行动太不小心。”

卫昆仑笑道:“是爷布防的太严密了。”随即迟疑的问:“其实才刚咱们有机会将他抓了仔细审问,要做什么还不都由着咱们为何放他一马”

沈奕昀轻描淡写的道:“为抓他暴露了咱们自己总是不好。”拍了拍卫昆仑的肩膀:“早些歇着吧,他既然半途回去,就证明他已经分析清楚利弊,不会再以这种法子来找夫人,不过保护夫人的人要再仔细一些。”

卫昆仑还不大明白为何他们自己会暴露,但沈奕昀说的总是对的,行礼道:“是。”退了下去,立即去问楮天青。

楮天青闻言,只道:“一则,皇上的人未必不盯着咱们四少爷。二则,皇上的人也未必不盯着尉迟。四少爷行事谨慎,的确没必要争这一时的长短。”

卫昆仑这才了然的点头。

而沈奕昀回了卧房,坐在床畔看着黑暗中云想容白净的面庞,沉默许久才轻叹一口气,重新躺下将她搂在怀里。见她手臂和自动缠上他,沈奕昀心中原本的郁闷也散了。

次日云想容睡到日上三竿才迷糊醒来,头昏昏沉沉,闻着外头香浓的米香,立即趴在床沿吐了起来。

玉簪和柳妈妈原本正轻手轻脚放下食盒,突听见里间的动静,急忙慌乱的来看。

“这可怎么好,夫人是怎么了”一个拍着云想容的背,一个去拿漱口的茶水。

云想容痛苦的摇头,方才胃中之物反上,有液体冲入了鼻腔里,现在她整个头都疼的厉害,鼻腔酸痛,眼泪也不自禁滑落下来。

“这样不行,快去请大夫”

“是,我这就去,这就去”玉簪撒腿就往外奔。

谁知跑出卿园一路到了二门前,迎面就撞上了沈奕昀。

沈奕昀稳住了慌张的小丫头,“怎么了”

“夫人不大好,柳妈妈让我去请大夫”

一听是云想容有事,沈奕昀脑袋嗡的一声,呆了一下才道:“赵大夫这会在外院书房,你去外头叫他来”话没说完,人已经飞奔进了卿园。

玉簪也急忙往书房跑去。

云想容刚刚漱了口,无力的靠着大红的锦缎靠背依着拔步床床头,脸色煞白的闭目养神。

玉壶和柳妈妈正在清理脚踏上的秽物。

珠帘哗啦一声响,沈奕昀窜身进来:“六儿,你怎么样”见云想容如此,快步上前:“恰好赵大夫在府上,玉簪已经去请,你暂且忍耐一下,大夫马上就来。”坐在床沿,去探云想容额头。

云想容张开眼强笑道:“我没事,你好容易休沐,不如去处理自个儿的事,晌午我预备些你爱吃的。”

“你都这样了,我还吃得下去么。”沈奕昀抓着她的手,见她手心里都是汗,心越发揪紧了,飞扬的剑眉也拧了起来。

云想容安慰道:“瞧你,我没事的。不过就是恶心。”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恶心难道昨儿吃的东西不对昨日在马车上不就是恶心吗。”沈奕昀连珠炮似的说完,回头看向门口:“玉簪和赵大夫怎么还没来,快去催”

“是,伯爷。”

云想容嗔他:“看你,平日那样稳重的一个人,做什么自己乱了阵脚。我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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