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乌哈克会相信吗”格木尔吃惊的问道。
“会的,他现在成了孤家寡人一个,现在知道他藏身地点的人除了我们,就只有魅姬了”那日赤道。
“格木尔明白了”
“去吧,一定不能露出破绽,乌哈克很谨慎,不然那晚他也没命了。”
“是”
第二天一早,就是腊月初九。
孟岩起床之后,正在梳洗。
“公子爷,有事禀告”
“下面等着,我一会儿就下去”孟岩哼哼一声。闻小雨帮他整理衣襟,系上腰带。
“我煮了银耳莲子羹,一会儿一起吃”
“知道了,有多少”
“一大锅呢,怎么”
“给兄弟们盛点儿,大家伙都辛苦呢”孟岩道。
“好”
“什么事儿,说”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牛大人早上派人来通知大人,那个金满堂已经放回去了。”
“都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就咱们发现老鼠窝的那个院子。是他的别院。不过他早在半年前就租出去了,还有租赁契约。”林天行道。
“租户呢,找到没有”
“没,这个租户租下别院后。金满堂说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而且这租户一口气付了三年的租金。所以,那间别院他再也没有派人去看过”
“这是早就设计好了的,租赁契约在顺天府衙门有记录吗”孟岩问道。
“有。确实是半年前有人租下金满堂的这座别院,是一个山西人,名叫邓春阳。”林天行道。
“滴水不漏,像极了东厂的做派”孟岩微微一笑,命令道,“发海捕文书,通缉这个邓春阳”
“诺。”
“慢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凡是能提供邓春阳线索者,确认后赏银十两,抓获者,赏银一百两”
“诺”
“孟老弟,孟老弟”
“温兄,你怎知我在这里”看到疾奔后院而来的温良栋,孟岩惊讶的问道。
“我先去了匠作司,再去了南衙,这才知道你在这里”温良栋,“你可让我一阵好找”
“温兄,这心急火燎的,莫非出了啥事儿”
“孟老弟,你莫非忘了”
“唉哟,我还真忘了,今天要进宫给皇后娘娘复诊”孟岩一拍额头说道。
“我就知道你准忙忘了,这不,我跟于欣已经来了,待会儿一块儿进宫”温良栋道。
“温兄,谢谢,太谢谢了,你可救了我一命呀”孟岩握住温良栋的手感激道。
“你要是真感激我,把你那给人开膛破肚的本事多教给我几招”温良栋道。
“没问题,你等我一下,我交代一下,就跟你走”孟岩一口答应下来。
紫禁城坤宁宫。
“从脉象看,皇后娘娘的身体比之前有些起色,小臣还是那句话,药能不吃就不吃,关键的还是加强自身的锻炼,均衡营养,不要挑食,生冷的食物少吃,就可以了”
“本宫自从服了孟大人的药,再跟着于小姐后面学了那保健操后,每天练习之后,感觉浑身轻松不少,吃饭也比以前多了”钱皇后很开心道。
“娘娘身体康健,不但是后宫之福,也是万民之福”温良栋马屁紧随其后。
“生命在于运动,娘娘平时多运动,这终归是没有坏事的。”孟岩可学不来温良栋。
“本宫听说孟爱卿一个月内,当街被人刺杀两次,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刺杀朝廷命官”钱皇后关心的问道。
“都是小臣以前惹下的祸事,得罪了人,有劳娘娘关心了”孟岩道。
“敏敏,孟爱卿这不是私仇,他这是为了朝廷,在遭致敌人嫉恨,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如此猖狂,在朕的眼鼻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朕一定要揪出这些人,好好惩处,替孟爱卿出这口气”朱祁镇解释道。
“原来如此,皇上,孟爱卿如此忠勇之士,您应该多多嘉奖才是”钱皇后道。
“敏敏你既然开口了,朕不能驳了你的面子,之前朕赐了孟爱卿一个奉正大夫的加衔,如果再赐的话,朝中未免有所不满。”朱祁镇想了一下道,“这样,为了表彰孟卿的忠勇护国,朕封你你昭信校尉如何”
“谢圣上隆恩”孟岩跪下谢恩道。
其实对于明朝的官职系统,他还是有些拎不清,他是世袭的百户,正六品,加了奉正大夫,正五品,极为荣耀,是文官的散衔,现在又授予一个武官的散衔,正六品的昭信校尉
很奇怪是吧,其实每加一个衔,除了荣誉之外,也有实质的好处,那就是多拿一份俸禄。我猜的,没查到是不是这样
有一件事孟岩弄不明白的是,他是武官,为何给他加了一个文职散官,还是五品的散职。
像他这样横跨文武两界的官儿在如今的大明朝还是头一份。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二章:太医院左、右使
孟岩事后也问过郭怒,郭怒也说不知道皇帝为何会这样做,蔡晋这位大幕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皇帝想让他转文职不成
可大明朝的文官和武官泾渭分明,从来都是清清楚楚的,文官可以指挥武官,但从来没有说文官和武官是可以换着做的
皇帝总不至于想把自己弄到太医院去吧,医官算起来也算是文官的一种吧
“朕记得孟爱卿还未成年吧”
“小臣过了年十八周岁”
“朕也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看来,朕也就比例大了不到两个月”
“是的。”
“不知道为什么,朕看见孟卿你就觉得很亲切,很像一种见到了亲人的感觉”
孟岩吓的冷汗淋淋,皇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臣惶恐”
“唉,孟卿不必害怕,自古有话说,伴君如伴虎,其实做皇帝没什么意思,身边不是宫女就是太监,他们怕你,敬你,就不会对你说实话,心里话,但是他们说话的朕喜欢听,听的舒服,飘飘然,朝中大臣呢,有些说话很难听,可那确实实话,真心话,朕不爱听。”
“圣上,良药苦口利于病”
“朕知道,管理一个国家有多难,朕亲政之后才明白,父皇为什么那么早就英年早逝,这都是累出来的”朱祁镇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