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了饭,舒逸就去了图书馆,整整一个下午舒逸都泡在那儿,还真让他查到了不少的资料,好在朱毅给图书馆的馆长打了招呼,舒逸把这些书都带了回去。
他回到朱毅的诊所时,飞雁对他说道:“老师说了,资料交给我,然后你到邓老师的侦探社去”接着飞燕把侦探社的地址说了一遍,舒逸放下资料拦了部出租车就去了。
他赶到的时候邓琨的办公室里除了他和朱毅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邓琨正在细致地盘问着这名男子,朱毅则是点了支烟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见舒逸来了,朱毅示意他坐下,别打岔。
“这么说三十年前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喽”邓琨问道。男子点了点头:“当然记得,对于你们来说是三十年前的事情,可是对于我来说却只是三天”邓琨笑道:“你说这三天你都呆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能够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山洞里呆那么久吗”男子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呆那么久,可是我在山洞里迷了路,直到前天才找到出口,出来以后,一切都变了”
邓琨看了朱毅一眼,朱毅默默地点了点头。
邓琨又问道:“可是你的家人都陪着你去找过,整个后山都找遍了,根本就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所谓的山洞。”男子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邓侦探,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说谎,我就是在那山洞里呆了三天”朱毅开口了:“在山洞里你怎么能够肯定是三天的时间”
男子举起手腕:“我这块电子表一直没停过,五月七日我进的山洞,出来时是五月十日”
第二章毁尸灭迹
回去的路上,朱毅把捷达车的钥匙扔给舒逸:“你来开车”舒逸发动了车子:“你相信他的话吗”朱毅没有回答,扭头望了他一眼,微笑着反问道:“你呢,你相信吗”舒逸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不太相信,这事也太玄了”
朱毅点上支烟,轻声说道:“可是我相信”舒逸楞了一下:“既然你相信了那还查什么”朱毅淡淡地说道:“真相,虽然我相信他没有说谎,可是我很想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舒逸笑了:“好奇”朱毅望向舒逸:“莫非你就没有一点好奇心”舒逸想了想回答道:“有那么一点,不过如果我相信他的话,我就不会再好奇了”朱毅摇了摇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侦察员,虽然他没有说谎,可你能肯定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值得你去关注的事情么”
舒逸是个很聪明的人,马上这体会到朱毅话里的含义:“你是说这件事情的背后可能有一个很大的阴谋”朱毅叹了口气:“事出反常必为妖,是的,这样的事情二战期间也发生过,查不出所以然,就说是超自然力量,可我们都不能够担保这不是某些国家或者组织所为”
舒逸虽然觉得朱毅的说法有些道理,可是他却不相信真有哪个国家或者组织能够有这样的能耐,不过他是军人,现在又是朱毅的学生,无论从上下级或者师生的关系来说,他都不能对朱毅的怀疑进行反驳。
朱毅看得出他的心里不太服气,他笑了笑:“大胆的假设,小心的求证总没有错,作为一个侦察员,这就是你的警惕性,哪怕就真是超自然力量所为,查清楚有个答案总会安心些的。”舒逸“嗯”了一声。
“走,去我家,吃了晚饭你再开车回诊所,你把那些资料好好的看看,特别要关注的就是从二战以来哪些国家在进行时空维度的研究,有什么成果。”朱毅说道。
吃过晚饭,舒逸开着朱毅的捷达车回诊所,到诊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诊所的灯还亮着,见舒逸回来飞雁迎了上来:“你总算回来了”舒逸皱起了眉头:“你在等我”飞雁点了点头:“是啊,我得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让你熟悉一下诊所的环境,还有就是你有诊所的钥匙吗”
舒逸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等到现在,真是不好意思。”飞雁也笑了:“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我吃饭吧,我知道你一定在老师家里吃过了,可我还饿着呢”舒逸说道:“没问题”飞雁带他看了房间,房间布置得虽然很简单,却很是洁净清爽,舒逸问道:“这也是你弄的”
飞雁得意地点了点头:“是啊,满意吧”舒逸笑了:“满意,非常满意”飞雁又带他熟悉了一下诊所的环境,这才把钥匙递给他:“这把钥匙是给你的,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走,吃饭去”
舒逸关了门:“我对林城不熟,你想吃什么就带路吧”飞雁上了车:“和群路,吃货一条街”舒逸在飞雁的指引下终于来到了和群路,舒逸没想到这儿竟然整条街都是大排档,而且几乎都座无虚席。
把车停好,他跟着飞雁到了一家炒田螺的摊子,好容易找了个位置坐下。舒逸说道:“你一定经常到这儿来吧”飞雁点了点头:“嗯,晚上和朋友们k完歌都会邀着到这儿来宵夜。对了,你喜欢吃什么”舒逸说道:“我吃过了,你点你的吧”飞雁瞪了他一眼:“不行,你得吃点,否则我一个人吃,旁边还专门有个人盯着,我可吃不下去。”
她一把抢过刚递给舒逸的菜单:“这样吧,我给你点份炒田螺,这可是他们的拿手菜,你不吃饭,就喝点啤酒吧”也不等舒逸回答,她便作主点了。
“你叫舒逸对吧”飞雁一边倒着啤酒一边问道。舒逸点了点头,人家都替自己准备好了房间,朱毅一定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一点都不奇怪:“你呢你叫什么”飞雁菀尔一笑:“我叫飞雁”舒逸笑道:“你姓飞”飞雁很正色地回答道:“是啊,不行吗”舒逸忙说道:“行,当然行,我只是觉得这个姓很少见。”
飞雁脸上失去了笑容:“这是我自己起的,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叫什么名字,孤儿院的院长一直叫我雁儿,后来长大了些,我就给自己起了飞雁的名字。”舒逸没想到飞雁竟然有这样的凄惨身世,他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飞雁耸了耸肩膀端起啤酒:“来,为我们的相识干杯”舒逸也端起酒杯:“其实我几乎是不沾酒的”飞雁问道:“为什么男人不喝酒算男人么”舒逸苦笑了一下:“我可不觉得喝得烂醉的人就是男人。”飞雁说道:“不管你怎么说,今晚必须喝”说罢她一饮而尽。
舒逸没办法只得也喝完了这杯:“我是军人”飞雁笑道:“我知道”舒逸说道:“也是老师告诉你的”飞雁“嗯”了一声:“在老师故意晾你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一定就是他说的新来的学生了。”舒逸苦涩了一下:“你也知道他是在故意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