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拾他们应该不是难事。”青衣有点担心。
“咱们一起去。”道明臣冷笑了一下,“我复出之后还没干掉过一个人呢,我想试试这帮新疆人的成色。”
新疆人第一眼看到道明臣和青衣的时候,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天的道明臣穿上了鸽体的衬衫,裤管笔挺,身边的青衣就象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把道明臣衬托得更是气派非凡。青衣和道明臣身后一字排开四个面孔冷漠壮汉,个个抄着手,亦步亦趋,半拉墨镜盖住了半边脸,脸上青色的胡茬透出一股邪恶之气。这还是昨天那个光着上半身招摇过市,一副小花痞一样打扮的那个人吗有几个昨晚在场的新疆人疑惑了。
“你好你好”新疆人群里走出了一个年纪约四十上下的维族汉子,这个汉子留着阿凡提一样的卷翘胡子,一脸与众不同的汉人般的世故和圆滑。
“是月经哥吧久仰大名了我就是这里的带头大哥,不好意思,昨天老三不懂事,把您给冲撞了,我叫阿凡提。”阿凡提伸出了手,用力地握住道明臣的手。
“你们的内部他工还真有一套,闹了半天,我昨天见到还不是真正的大哥。”道明臣有点哭笑不得。
“老三他一直管着西城的摊位,也是说得上话的。”阿凡提把昨晚和道明臣磨了半天嘴皮的叫老三的维族汉子拖了出来,老三的脸上有点拘谨。
“打听过我了”道明臣问老三道。
老三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不反对你们做生意,江湖人嘛,断人财路可是大忌,蛇有蛇路,蚁有蚁路,本来就是件很简单的事,我其实也不想搞得大家都不愉快,是你想得太复杂了。”道明臣笑着拍了拍老三的肩膀。
老三尴尬的笑了笑。
“我想问你件事阿凡提,以前天都也有帮新疆人,推小车卖那种胶糖,上面洒满了葡萄干啥的,重量惊人。我们天都人好吃,好多人去买,只要那么一小块,就有好几斤重,价格死贵,你反悔不买,他们就把刀子掏出来。强卖,那生意挺挣钱,你们怎么不干”道明臣问道。
“那种人是我们新疆人的败类,我们看到他们也是往死里打。其实新疆人中有很多民族,汉族人的比例比我们维族和回族都更多,我们这一帮是维族,出来就是做烤肉的,靠的是自己的辛勤劳动,那种事情,不是我们做得出来的。”阿凡提义愤填膺地说道。
“看来我以前对你们新疆人有很多的误解。”道明臣若有所思的低头想了想,“我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对啊,我们就是做点小本生意而已,公平买卖挣点辛苦钱。”阿凡提说道。
“这就是我的不对了。”道明臣听了有点动容了。
“其实我们现在做的清真饭店也是冒充回族同胞,只想挣点钱回家过好日子,现在挣钱很不容易啊,月经哥”阿凡提说得都有点动情了。
“你们现在隶属于卑田院吧说老实话”
“我们是跟着荷兰太保做事的,没办法,这里没有靠山,光凭我们自己,毕竟很难立足。”阿凡提说了实话。
“我一般不和正派做生意的人多啰嗦。”道明臣说道,“但是你们既然算是荷兰和坝头的手下,就也应该算是帮会份子,自然不能怪我不上路,我其实也不黑心,你们每个月就交一万块的份子给我吧,西城的门就为你们打开了。”
四周的维族人全拧住了眉毛,看住了道明臣,每个人脸上都是无法掩饰的愤怒和不满。
“一万块是不是太多了。”阿凡提也面有难色。
“我不是菜市场的小贩子,你别跟我讨价还价。”道明臣冷哼道,“要不然你们脱离荷兰,西城你们尽管做生意,我一分也会要你们的。”
“这这”阿凡提结巴了。
“还有一个办法,我们火并一场吧,人,时间,地点,随你来选,你要是赢了,哈哈,就什么都有了。”道明臣侧过了头,看住了阿凡提。
“不能”阿凡提断然拒绝了这个好心的提议,他的脑海里浮现着太平斧呼啸而过的残影。这个月经哥心往骁勇的战绩让一向以勇武著称的维族大哥心里直发毛。
有几个年轻强壮的维族汉子不满地抽出腰上别着的锋利小刀,一下一下地抽出塞进,铜鞘发出了一阵很钝的声音。
“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成色”道明臣笑了,“就这么空口白话就要一个月一万块,太不可思议了”
“没有”阿凡提嗫嚅着。
“你们如果想活着再看到天山,我劝你们别动这个念头。”道明臣说道,他的目光扫过了那几个年轻而无所畏惧的脸庞,眼神中的寒光一波一波就象巨浪席卷着舢板。
“我来为我们的合作鸣几响礼炮吧。”一直没说话的青衣从身后的汉子手里接过了长长的帆布包,从里面抽出了乌黑酲亮的雷鸣登,对着天花板轰了一枪,水泥扑秫秫地纷纷洒落,维族汉子们都没办法再挪挪脚步了,任由掉落的石灰掉了个满头满脸。
“合作愉快”道明臣紧紧的拥抱了一下阿凡提,阿凡提的脸色很难看,就象一只被掐断了腿的螃蟹。
等到道明臣走了之后,阿凡提气急败坏地拨通了老坝头的电话。
“坝爷你说这个道明臣他从来都是对正当的生意人很客气,从不敲诈勒索吗”阿凡提气急败坏了。
“你按照我教你的说了吗”老坝头问道。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