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财了。”道明臣说道。三江阁有很多有钱人家的子弟和一些一心想找刺激的爆发户,这玩意很适合给他们尝鲜。
“你尝过这玩意儿了没你能确定它的用处了么”道明臣还是不太放心。
“尝我倒没尝过,不过我那些朋友应该不会骗我的。”谢里琴科唯唯诺诺道。
道明臣什么也没说,把“联邦婴儿止咳露”的瓶盖扭开,闻了闻,“你去拿个杯子给我。”道明臣说道。
谢里琴科找了找,没找到杯子,便把桌上的空汤碗拿了一只过来,道明臣把一瓶“联邦婴儿止咳露”全倒了进去,又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倒了进去,一阵泡沫翻滚,甜甜的味道和着琥珀色的酒液在碗里荡漾。
“你喝。”道明臣拿着碗说道,他的目光看着谢里琴科。
“老板我不能喝带酒精的东西,我过敏。”谢里琴科为难地说道。
“妈你是不是男人啊。”道明臣不满地骂道,“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喝吧,这小孩喝的东西能有多大的事。”
“咕嘟咕嘟”道明臣喝了一大口,“欧必斯拉奇象娘们喝的,甜的腻人”
“咋样老板感觉咋样”谢里琴科现在说句老实话,心里一阵忐忑,他有点后悔多这句嘴了。
“瞧你那破马张飞的样这小孩的东西能怎么着我你们也喝。”道明臣晃了晃脑子,他的眼睛开始有点发花了。
老板叫喝,谢里琴科不敢怠慢,赶紧先让两个女孩过来喝,他自己缩在最后,把剩下的酒液稍微喝了点点。
道明臣打开了录音机,录音机买了已经很久了,他一直没时间听,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喝了这酒之后,心里好象烦躁的很,有种想听音乐的冲动。录音机里传出了时下最当红的苏小明的军港之夜的歌声,现在最流行的海军服就是因为这首歌的走红才火的,青衣最喜欢听这首歌。
道明臣觉得头有种要裂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晃动起来,一晃不要紧,只觉的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再也刹不住车了,脑袋象拨浪鼓一样,双手伏在墙上,疯狂摆动起来。
谢里琴科有点头皮发炸,他知道这东西的确如他朋友所说,真的有那样的效果;但他的朋友也告诉他,这玩意不能多喝,多喝了会产生严重的迷幻效果,意志力差的人弄不好就要出岔子。
道明臣把他的大班台的台灯抓起来就砸了过来,谢里琴科一闪身,没砸到他,台灯飞出老远,落在了天井里,“砰”一声,化作碎玉。谢里琴科发现自己带了两空姐也趴在了墙上,不停地甩头,嘴里发出象猫一样的声音,她们长长的指甲在墙上划出一种令人很难受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台灯怎么飞出来了”小贝跳了进来,后面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青衣也进来了。
谢里琴科飞快地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他觉得自己的口齿简直太伶俐了,还没来的及有什么别的想法,小贝的一个八斤重的嘴巴子就抽了过来。
“丫挺的你把我师傅当你自留地了是吧做实验你丫怎么自己不先尝”小贝眼睛红了,他的手往腰上摸去。谢里琴科腿一阵打飘,他晓得面前这个祖宗是什么样的货色。
“小贝”青衣手按住了小贝的手,“不要怪小谢了,他也告诉大哥这是迷幻药了,是大哥他自己不听罢了。先问问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吧”
小贝听到青衣说话,把火气压了下来。恨恨地看着谢里琴科,谢里琴科摊摊手道:“我想应该没事的,药劲过去就得。”
“什么叫你想”青衣眉毛蹙在了一起,“这东西药劲要多久,会有什么后果”
谢里琴科还没回答,道明臣搬起了一张大班椅就砸了过来,几十斤的大班椅就象个手榴弹一样,“忽”地带着一阵劲风擦着谢里琴科的脑袋飞出了门,把刚刚进来的大牛和张枫砸了个滚地葫芦。
“妈快逃。”小贝看到道明臣在搬大班桌了,吓的一个虎跳,逃出了门。
一行人屁滚尿流地逃了出来,个个灰头土脸,还没来的及说话,大理石桌面的大班桌就飞到了门口,砸的门口花花草草一片狼籍。
“欧必斯拉奇”小贝吐了吐舌头。谢里琴科脸都白了,“他现在神智不清了,我们不要去招惹他。”
“我们去把他打晕吧”青衣说道,她问询地望向了大牛和张枫,大牛耸耸肩膀,“道明臣一旦发火,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制服他的,反正我是不能,他当年兄弟被越南人打死,自己开刀做手术没三天,就把五个越南特务赤手空拳杀掉了,我当时不在场,听我们的战友告诉我说,他哪里还是人,整个一刽子手。找张枫吧。”
张枫摇摇头,“你想我死,给我把刀就可以了,干吗这样臭我”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们就看着他在那发疯啊”青衣的眼圈红了,“你们不去,我去”
“妈我跟你去。”小贝跟着青衣又冲回了房间。
两个人站在了门口傻眼了,张枫和大牛纳闷的一塌糊涂,怎么了,被吓傻了大牛和张枫也冲了过来。
道明臣正怀抱着一个金发小妞,一只手使劲在她的胸口搓来搓去,空勤制服已经被拉开了一半,还有个金发小妞半蹲在地上,从门口这儿看过去,她的手搭在了道明臣的某个突出部位,她的嘴正在凑在道明臣的胯下做着吞食美味的举动,道明臣原本就光着上身,现在下身的那条考究的西裤拉练似乎已经解开了。
道明臣的另外一只手正在拿着一瓶啤酒猛灌,喝完了,啤酒瓶在脑袋上一敲,剩余的酒液和着玻璃渣在他的脸上缓缓流下,怀里的女孩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了他的身子上,和他狂吻,整个房间里全部弥漫着淫靡的唾液流动声。
“师傅,你太猛了双飞啊”小贝砸着嘴说道。
青衣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两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我忘了说了,这玩意儿还有催情的作用,在东欧某些“群交”帕体上,这也是主菜。”谢里琴科的话正好惹到了青衣的痛处,话刚刚说完,青衣一脚把他踹到了墙角。
“你们慢慢看吧。”青衣铁青着脸扭头就走。
小贝想安慰她一下,话到嘴边,没敢说,他怕也挨上一脚。
“看个屁啊”大牛把门带上了,自己恋恋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
“我在门外面守着吧。”小贝把大班桌翻了过来坐了上去,桌子质量真是好,除了磕坏了点漆皮,其他没什么地方损坏的。
“我们把这小子带走吧,你看着点啊小贝。”大牛把已经昏迷了过去的谢里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