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明臣看着小黑和刘震撼,满脸都是询问的眼光。二宝的眼光就想长在了女俘身体上似的,道明臣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两人方才恋恋不舍地抬起眼,把早就列好的表格拿给道明哥。
“恩,就按这个送来吧,你拿个笔记一记,一百斤干腊肉,一百斤木瓜,一百斤芭蕉,一百斤面粉。别耍诈,我受过辩毒训练,你来阴的,我保证你送东西来的人,也会遭到惨无人道的轮奸”道明臣恶狠狠地说道。中指还在空气中奋力捅了捅。
越南长官原来想讨价还价的心思楞是被吓了回去,悻悻说道:“你够狠这是我们军官的一个月的伙食了好答应你这下,我们要三月不知肉味了”这里的“三月不知肉味”请勿和余音绕梁典故挂钩
道明臣哈哈大笑:“那你们一定会“貌似阳货”的”s:孔子据说“貌似阳货”,这里作调侃用,对不住,至圣先师并非出自“子畏于匡”这个典故。
很快,越南人便将这些东西送到了,看来绝对是抱着“东风压倒西风”的意思,挑担子送东西的人全是身高在180左右的越南大汉,道明臣有点意外,“怎么把你们国家的篮球队派来挑担子呢”
这些越南大兵看到道明臣和小黑时脸上还有一丝高傲,当看到光着身子挂在洞壁上做仰卧起坐的刘震撼时,这些高傲立刻变成了羞愧,在他们眼里,刘震撼的身高简直和珠穆朗玛没什么分别。肱二头肌在每一次曲起时,都把爆炸般的力量传播到他们的心里。
挥手送别女俘,在她一步一回首中,小黑和刘震撼伥然远望,“有空再来坐坐啊”刘震撼挥泪喊道。
带队的越南上士在心里暗骂:“还来,再来,我们就去掏野菜填肚皮吧”
洞子里一下多了好多的东西,显得倒是有点拥挤起来。给别的洞子大发电波,让战友有空也来摸洞子,不过不要带手榴弹,带口袋就行。战友们很想来,但是知道,跨过敌人的封锁不是简单的事,所以只好苦笑作罢。
但是好运怎么会只有一样,因为在敌人平行一边的缘故,一只野猪在误打误撞中又跑到道明臣所管辖的“黑洞”,本来很多越南兵在追,无奈这头笨猪就是一头钻到了黑洞的小道上,让原本已经很开心的道明臣更是高兴。
“骆驼扳”扳倒一头野猪当然是很简单的事情,越南的野猪没有中国野猪那长长的獠牙,所以,不费太多的事就搞定了,很让道明臣意外的是这头野猪的四只蹄子早已经被地雷炸断炸平了,难怪看上去矮的就象越南人似的。也真还佩服它的生命力。
晚上的猪头肉的香味让所有的猫耳洞人脆弱的胃又经历了一次天人交战。只是这次没人再玩命去摸洞子了,因为大家都已经知道,那是一伙土匪在那儿。越南也没派人再过来骚扰,他们也欺善怕恶的,这伙土匪不是简单的越南兵能对付的。
同时,道明臣也在为了水的问题在愁,把一头猪收拾干净,把他们原本很宽裕的水立刻变的象上甘岭一般。
道明臣没办法,只好把水壶装上,去取水,没有派两个活宝的原因是怕他们经验不足。两个活宝在家乐得清闲,喜孜孜玩起二人麻将。
夜色把道明哥的身影很快湮没了,半空中响彻着“一条二条,窈窈窍窍”的麻将切口。
出来打水不同于守住黑洞那样的天险,道明臣在心里也是一阵忐忑,上次摸人家的洞,就是趁人家打水的时候,可千万不能也来一次“倒成双”。
蛇一样的潜行,是他的绝招,身上的水壶被小黑用一种很巧妙的方式绑缚,在蜿蜒潜行时,不会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上身的衣服已经脱在洞里,光着身体在地上,敏锐的能够感觉到地雷。这也是和老耿学来绝招。象一个坦克一样把地上的腐肉和蛆虫压成同样的造型,道明臣禁不住有点得意起来。小心翼翼地规避着看似没有任何规则的空罐头盒,在这个只有秋虫鸣叫的夜晚,发出来哪怕一点不对劲的声音,都会让飞弋的子弹掏出一个窟窿。
第十一章孤胆妇女杀手
夜色的柔情在这样的夜晚绽露无遗,难怪说;夜晚是女人失身的最佳时机在南国这样醉人的夜晚,道明臣沉浸在情人般轻柔的晚风和秋鹧鸪的凄迷的呓语中,假如没有那无穷无尽的蚊子的话。
道明臣又一次龇牙咧嘴,因为蚊子已经第n次地光临这个可以公产的好地方了。在这个空旷的山野里,拿枪的战士并不是这里的主宰,这里的王者是这些只要三个就能炒出来一盆菜的蚊子。
任何有热量散发的物体全是可以被攻击的对象。道明臣无法理解那些个越南特工,据说他们能在满是蚂蝗和蚊子的环境下,埋伏守侯很长时间,在以前,道明臣可能会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现在总算明白了,敌人的确也是有可怕的地方的。
象蛇一样在地上蜿蜒,时间一长,还真觉得自己有那么点作蛇的天分。我究竟是扮演成蛇的道明臣,还是扮演成道明臣的蛇一想到这个复杂的哲学问题,道明臣差点撞上一个土包。做事还是不能分神蚊子的觜咬,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这不知道是不是人常说的“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氧”
手中的军刺早已经捏的汗津津的,身后的56式也明珠蒙尘,在烂泥里爬了怎么久,哪里还有杀人利器的味道。胸腔的麻木感觉让道明臣很是感到不爽,但是面对这样的环境也只好拉倒。
去水源的路,他压根就不认识,就和很多找厕所的人一样,人类的天生感觉总会指引我们前进。道明臣面前就是一个小小的水塘,水质污浊的象小时候,用尿去调的家家酒一般的颜色。看到水边的巴根草上占着几条硕大的水蛭,道明臣的心起码放下了一半,这个水源还好没被无聊的越兵下毒。越南的草汁可是太厉害了,那玩意儿在中国的古代剑侠小说里就是名叫“见血封喉”。
只要这里还有无处不在的水蛭,就证明这里还是很安全的,要是下了见血封喉,别说是水蛭,就是水蟒也要翘辫子。
看到了水,道明臣的喉咙越发的发痒,怎么长时间的赶路,又是用一个很特别的体位,果然很吃力道明臣不禁心中想大骂自己“不就换了位子吗怎么这么、、、、”雪芹大大:我又想到王熙凤了
一丛又一丛的渡厄草在轻微的晚风中,象少女的腰肢一样轻轻的婆娑摇弋。如果不是远处的若隐若续的枪声,这里的情景倒是象极了上学时老师讲过的“雁荡”。明月的清晖被山体遮住泰半,越发显的这里朦胧婉约。
道明臣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在侧右方有个30度的坡角,位置坐南朝北,正好象个乳房一样对着水塘,而这个水塘也恰似挤出的乳汁。“好一个怀中抱子穴”道明臣暗暗喝彩。这个地方要是葬个死人,后人定会大富大贵
再仔细看看那里的地形,心里又凉了大截,这个怀中抱子,也是狙击手的天然掩体,且不说那里的荒草连天,坡角也是个天然的土木掩体。侦察兵的直觉告诉道明臣,应该等下去。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真的是否有人埋伏,也不知道是不是敌人。反正在道明臣的这边的草丛想爬过去,草的响声会把自己出卖给任何人,所以只有继续等待。
56式已经从背上取下,纵然泥土把它糟蹋了够,但布衣不掩国色,这么狭小的空间,道明臣还是有点把握让自己活下去的。
决定生存,有时候靠的就是耐心。
下弦月只能在山体的另一边投过来一点幽豆般的光线了,道明臣依然将眼光在反复的扫视。水塘里突然有一丝异常的响声吸引了他的注意,是,水声。不错。
来回找了很多遍,才发现有个人趴在巴根草的边上,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土堆,没有一点异常,如果不是靠的近,如果不是无孔不入的蚊子在围着他绕来绕去,如果不是水壶侧在水中不小心泛了个小气泡,真的是很难发现他。道明臣由衷地钦佩他的本事,居然毫无声息地爬过来,悄无声息地灌水,真是没办法不佩服都不行。
悄悄地将56式的保险拨开,道明臣也在小心翼翼,手指的肌肉因为用力太大,骨节已经开始泛白。
终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