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装神弄鬼的效果,真是好的出奇了。”陈孤鸿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声,也为这马忠稍感可怜,实在愚昧。
“好了,别磕了。就算你不知者不罪吧。不过为了我要做的大事,你以后可不能再为难我了。”陈孤鸿说道。
“岂敢,岂敢。上神考县试的事情,就抱在小的身上了。”马忠拍着胸脯咚咚作响,活像一豪爽汉子。至于透露考题,代写文章的事情,马忠识趣没提。
乖乖的,眼前坐着的可是文曲星,写文章还要人代笔不成
堂堂县令,便成了陈孤鸿的奴才,一条狗。重新定义了对方的身份之后,接下来便是一场无趣的酒宴了。
县令大老爷全程作陪,又是斟酒,又是拍马屁,伺候陈孤鸿酒足饭饱,又恭敬的把陈孤鸿送走,临走前还不忘很体贴的问要不要一顶轿子。
陈孤鸿自是不要轿子的,双脚做马,便回去了家中。
“快哉”
不仅陈孤鸿快意,连马忠也十分快意。上了轿子,马忠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总算是挺过去了。”
因为太轻松,马忠似被抽光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瘫软在了轿子内。这一软便软了一路,直到轿夫说县衙到了。
马忠这才勉强起来,连连深呼吸了五口气,这才挺直了腰板,恢复了大老爷的姿态,从轿内走了下去。
双手交叉放在北上,大老爷走的龙行虎步,气势十足。只是额头上的红印子,尤其显眼,他自己不知,却被门房给仔细瞅了好几次。
正想跨入门槛,马忠回头对门房道:“对了,以后吴修德要见,便不见。”
“喔,晓得了。”
门房十分纳闷,这大老爷不是与吴老爷感情挺好的嘛怎么就闭门谢客了不过他一门房自不好向大老爷讨教这个问题,便只能把疑惑埋在心中。
陈孤鸿怀着愉快的心情回到了陈曲巷,王宅中。刚进门便见那王雨还在洗衣服,洗的脸蛋煞白,手都被水泡皱了。
而此刻院子内已经挂满了衣服,被褥了。陈孤鸿一看,好家伙,连冬天的被褥,衣服都被洗了。
圆圆双手叉腰,凶巴巴的站着监督。
陈孤鸿双手抚额,这小丫头。不过到了这个时候,陈孤鸿也想明白了圆圆是为了什么这么干了,这女人争宠是本性。
连丫鬟都害怕被丫鬟取代了。
这王雨陈孤鸿留着本是要对付县令的,而现在县令已经举手投降,便没有必要留下了。而且再留下,怕是要引发圆圆的醋意了。
为了家里边的安生,陈孤鸿便唤了王雨过来,让王雨离开。起初王雨是死活不肯离开的,怕被吴修德与县令秋后算账。在陈孤鸿再三表示,县令不会再追究之后。倒也欢天喜地的准备离开。
圆圆一听王雨要走了,顿时高兴的眉头弯弯。一扫凶巴巴的姿态,去了房间取了一锭小银子,很爽快的送给了王雨。
还仔细交代,女子在路上行路要小心一些的话。
陈孤鸿看的哭笑不得,这小丫头。不过也由她了。
王雨眼泪汪汪,千恩万谢的走了。王雨一走,圆圆就凑了过来,殷勤道:“公子,婢子给您捶背吧。”
“小丫头。”陈孤鸿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却也坐了下来,让圆圆给他捶背。圆圆一脸乐意,欢快,轻轻捏着,捶着。
还哼着小曲儿。
陈孤鸿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轻快。
求三江票。
推荐朋友的书,书名,带着仙法闯都市。书号3655246。
萧和语录: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时,我欺人一世。”
“都说死亡远不是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但谁叫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最多也就是让你去死罢了”
书页面上就有链接,有兴趣朋友们可以去瞅瞅好坏哦。
第六十一章县试
对于一座县城来说,一年一度的县试乃是头等大事。
童生们得了秀才相公的具保,又互相互结之后,将文书资料上交到县衙,便是等待县试来临了。
而县衙方面也是出示公告,列上今年县试的人选。
而每一县每年秀才录取数目是十人,而报考的人数通常都是二三百之多,竞争之激烈难以想象。
公告列举人员,了解一下可以知己知彼的效果,同时也能计算一下今年自己的通过率。因而每一年衙门出示公告的时候,都有大批读书人围观。
陈孤鸿,王松的同窗,钱飞,费远就是今年的童生。二人相约而来,观看告示。
二人都是二十多岁了,如果考不上最多再考一次,便要放弃功名路线,去谋求营生了,对于今年的童生人员名单十分在意。
“今年居然才一百八十人。”钱飞一看名单,顿时惊喜道。
“而且还有许多生面孔,有的怕只是十二三岁,初生牛犊。而我们已经老童生了,经验丰富,有机会。”
费远也惊喜道。
二人不由浮起了欢乐之情,若是考中秀才,那就太棒了。正欣喜,钱飞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但却又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份名单上边的名字。
“陈孤鸿”
钱飞震惊道。
“怎么可能他受到吴家的打压,没有人为他具保,更没有人为他互结。县令也得为难他,谁都能出现这份名单上,就他不可能,你一定是眼花了。”费远笑道。
“真的,你看看。”
钱飞口气很急。
“不可能。”费远仍然摇头,但仔细看名单,顿时不可思议。连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然后一股子焦虑心情,便涌现了出来。
他们二人当时没有与陈孤鸿互结,一来是迫于吴家压力,二来是估计陈孤鸿不可能成为秀才,属于没前途的人。
而如今这不可能出现,注定没前途的人,居然出现在了榜单上。
虽然还得经过考试,才会明了。但若是陈孤鸿得了秀才,成了秀才相公。他们就算也成了秀才相公,以后见面恐怕分外尴尬。
而且人生数十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保不准要有求于他。
钱飞,费远二人面面相视,心中都涌现出了不安之情。
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