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角的话来。你也不必太领我的情,因为我说这些,都是为了小皇叔。如果你做不到不拖后腿,至少老老实实的呆在他的羽翼之下别添乱就是了。”看着傅萦带着薄愠的脸,傅翎噗嗤笑了:“你还是这样比较像你自己。但是你若想与小皇叔在一起,将来要受的还多着呢。”
傅翎一步步走向傅萦。步履坚定,微眯着眼,“守着他,守着你们的孩子。只要你有了身子,立即就离开京都去封地生活,就算有传召也要老实的呆在封地,推辞的法子有很多,关键时刻若想抗旨,你是摔断自己的腿还是打断小皇叔的腿都使得。总之你不要用这样眼神看我。”
傅萦瞠目望着她,傅翎今日说的话。已经超出她能理解的范围了,总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却又不直接说出口。
“罢了。我说的多了你也不懂。以你的脑子,又怎会现在就懂。”傅翎摇头道:“好生调养身子。”
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陶瓷小盒子塞给傅萦。“这个你拿着,是我前儿从外头得来的,于女子母体保养有极大的作用,你若不信,可以去找人验也无妨,用温水划开服用。希望你快些有了身子。也免去小皇叔要拒绝父皇赏赐的麻烦。”
傅萦再度无言。
对傅翎的感觉已复杂的无以复加。
傅翎告辞后,傅萦手中握着那小瓷盒,望着园中的景色久久没有动作。
仔细分析过傅翎今日的话,除开那些尖刺儿贬低她的话,其余的都是一些实质的建议。
她的意思是皇后那样的并不可怕,需要防备的是那些觉得最不可能的人。
那么会是谁
吴嬷嬷与珍玉二人望着远处呆立在草丛上的,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担忧。
“吴嬷嬷,珍玉姐姐,王爷回来了。”一旁有小宫人小跑着来回话。
不多时候,就见一身蟒袍的萧错快步而来。
转过月亮门,见傅萦在远处发呆,微风习习,她的裙摆和脑后长发都随风飘舞,身影说不出的寂寥之感,未免担忧的道:“怎么了”
“回王爷,才刚是来了一位穿男装的姑娘来瞧王妃。”珍玉是知道傅翎的,撅着嘴道:“刚才那位也不知说了什么,人走后,王妃就成这样儿开始发呆了。”
“傅姑娘”
珍玉仔细回想,对傅翎似有一些印象,却也因为从前傅萦出门去都是与萧错同行,很少带着她,即便有一些印象也是记不清了。
萧错并未等珍玉回答,就已大步流星过去,“小笨蛋。”
傅萦回过神,笑看向他:“你回来了”
“嗯。才刚翎儿来了”
“是啊。来给我送这个。”将那装了药丸的瓷盒递给萧错:“说是从外头弄来的,对女子身子很好。”
萧错将瓷盒接过,打开来先看看里头那黑色的药丸,又闻了闻,就将盒子揣在怀里,道:“回头让太医去检查一下,没问题了在用。”
搂着傅萦的肩膀往回走:“她还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了。皇上宣你入宫做什么”
外头的烦心事,萧错原本是都不打算与傅萦说起的。
但是看傅萦的眼睛,哄骗的话在口中绕了一圈,最后还是道:“皇兄希望我纳庞氏为侧妃,被我拒绝了。”
“你怎么拒绝的”傅萦仰头望着他。
萧错道:“就是直接说不喜欢她。皇兄说为了子嗣传承。我便与皇兄说,一则我的子嗣存在与否,于萧家的江山毫无影响。二则是你我才成婚三日,现在就因子嗣问题去纳妾纳侧妃,岂不是对你的不尊重”
说到此处,萧错笑着一把抱起了傅萦,就往花园子中的一处暖阁里去:“咱们要抓紧时间传宗接代,堵上皇兄的嘴,免得他找理由赏我女人。”
话与方才傅翎说的一样。
傅萦原本不承认自己如傅翎说的那么又笨又呆。可是现在看来傅翎果真是一个极为聪慧的女子。她原也没有说错她。
”阿错,光天化日的你做什么”被放在暖阁地当间儿的八仙桌上,傅萦有些无措。
萧错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也不回答,躬身落吻在她的额头,长睫,鼻尖儿,最后含着她的唇。手上已去为她宽衣。
一吻作罢,怀中之人早已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萧错大手揉捏着她欺身而上,低沉的声音含着戏谑:“放心,不会有人过来的。我们在这里试试。”
傅萦很想拒绝,奈何挣扎不过萧错的力气,最终只能融化在他的温柔里。这一次却不似头回开垦那般疼痛,二人相拥着,动情之时望着彼此,仿佛周围一切都不存在。
到一切平息,萧错草草穿戴整齐,为筋疲力尽的她套上衣裙时,才道:“别胡思乱想,下次翎儿若再来与你胡言乱语,你就叫他找我去说。”
“她也没说什么。”傅萦嗓音有些沙哑。
拿了一根玉簪子将她方才散开的长发挽起,笨手笨脚的以簪子固定住,“你我之间还用这样你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神情我都不会看错的,分明是翎儿那死丫头给你气受了。回头让我见了她,一定饶不了她。”
第二百一十九章第二百二十章雷霆
“放这样狠话做什么。”傅萦衣衫半敞的靠在萧错身上,腰酸的很,说话也懒懒的,有一丝平日瞧不见的媚态:“我觉得,翎儿一定是知道什么咱们都不知道的事。否则她不会用那种眼神来看我。”
“什么眼神”萧错索性将人放在腿上,双手圈着她的腰身。
傅萦凝眉道:“我也说不准,只是她那眼神太过复杂,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姑娘家的眼神会如她那般,似乎包含了许多情绪。她对我有敌意,也直言说不喜欢我,但是我对她却总有一种熟悉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又觉得她对我虽然有敌意却无恶意。”
萧错皱着眉,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哄孩子一般的颠着腿,“你不用想太多,既然嫁给我了就凡事交给我。”
“我自然是要依靠你啊。”傅萦笑吟吟搂着萧错的脖子,脸颊靠在他肩上,压低声音道:“可是阿错,我觉得有些话还是想提醒你。”
“你说,什么事儿”
傅萦低声道:“我也知道这会子你满心里都是对皇兄的崇拜敬佩以及亲情,可是就如同两年前我与你说的那些,如今我到了大周,亲眼看到了皇族中人,就觉得那些所谓的亲情也不过就是镜中花水中月。如果你能平庸一些,或许一辈子安稳幸福倒是可以保证,问题是你根本不平庸。”
萧错听傅萦说起正经事,便有意想要阻止:“男人家外面的事儿,你个女孩子就不要插手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