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电脑,公屏上队友纷纷退出了游戏。最后一个退出游戏的丰城三少有些得意地打出一句“杨一枪也不过如此”,便也退出了游戏。
房内紧接着响起嘟嘟嘟的电话声,却被窗外刺耳的警笛声改了过去
时间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如果它觉得在某一点亏欠了你,那么它会在另一方面来弥补它的过失。
那么,当一个时间节错移了位置,世界就变得不一样了
麦子地里,老人一手拨开,从中钻出来,后边的骡子故意放慢着步子,东扯一口,西咬一口,吃得很欢腾。骡上,男子拍打着骡子,骂道:“个吃货。”
骡子打了个噘,露出大排的白牙,狠狠地往麦子上咬去。
“老祖,家里活还没干完,当真这么急”男子叫老祖就感觉这个老头占了自己便宜。没办法,人家姓祖,也有个五十岁了,总不能叫人家小祖吧。已经穿越过来三个月的杨帆,背着个黑匣子,坐在骡子上。
没错,是穿越。
杨帆没想到,吃个泡面,还可以穿越到明朝来。
富家翁模样的老人扯过蹶子,道:“你干过活”老人耸了耸肩上的包袱,道:“体力活怕累,技术活费脑,瞧你这德性。”
“老祖,你说过得好好的,皇帝老子干嘛要找你回去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当真要找你带兵打仗”
老祖呲了呲眉,道:“还不是砍了袁崇焕的脑袋,没了带兵打仗的,这崇祯小皇帝急了呗。你这家伙就是懒,这次带你来顺天,就是要好好抽抽你的懒筋。”
“好了好了。包袱我来背行不。”杨帆探身去接包袱。
富家翁一躲,“瞧你小子精明的,骑着骡子要背包袱,倒头来还不是累着骡子”
杨帆有些害臊,道:“要不老祖你也上来刚刚那个大娘见你这么大年纪还牵着骡子,恨不得把我吃了才解气。”
“败家子儿,你是想累死它啊。”富家翁佯怒,牵着骡儿,优哉游哉地走在麦子地里。回头看了一眼那吊儿郎当的杨帆,道:“要是你可以实现你一个月前说的那番话,老夫就算累死在骡子蹄下又何妨”
杨帆骡背上晃荡着麦杆儿,调戏着骡儿,不搭理老祖。
那骡子起先动动唇儿,晃晃脑袋,后来失了脾气,索性不去打理杨帆。杨帆也感觉无趣,仰躺在骡背上,叼着麦杆儿,双手抱在脑后,老气横秋地翘着二郎腿儿。能在骡子背上做出这样的动作,也算是个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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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天子脚下杀人
富家翁牵着骡子,终于来到了京城。
“真大,老祖,这里真大。”杨帆看过古城,见到顺天府的城门,还是被惊叹到了。不由地想起小学课本上那句算是自我吹捧自己祖先的话这是我国古代伟大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
“是啊,真大。不知道有没有我们住的地方。”富家翁的话有些凄凉,像个孤寡的老头儿,更像是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袁崇焕的死,对于老祖的影响很大。如果不是杨帆,他都不想出山了。
“这么大的地方,我猜。一定有一家很大的客栈。不,最少两家。”杨帆看出了老祖的失落,信心满满地说道。
“也许吧。”老祖稍稍振作了一下,牵过骡子,吆喝道:“进城喽。”
只换来城门口一群人鄙夷的眼光。站城门的兵蛋子歪着帽儿,吐出句“乡巴佬”。富家翁不搭理他,逗弄着骡子,始终没有正眼瞧过那兵蛋子一眼。
“给老子站住,说你呢,乡巴佬。”兵油子往一边吐了口唾沫,长枪拦住富家翁模样的老人。
杨帆以为老祖没听到,拍了拍他的肩,小声道:“老祖,这兵蛋子找茬呢。”
那个城头的兵油子就听见老祖两字,眼中闪过一丝光,果然是个土财主。“唉,老子叫你站住”长枪拦在富家翁的面前,猢狲脸的兵油子擦了下鼻子,道:“交钱。”
富家翁摸了摸骡子的头,道:“这位兵爷,什么钱”
“你管什么钱,交钱就是。”猢狲脸推搡着富家翁,眼看就要将富家翁推到城墙了。“天子脚下,就是有你们这种刁民。如今国难当头,就不应该交些钱吗”
“这么说,这钱是圣上让收的”杨帆吃惊道,这样的交税方式,和抢钱有什么区别。若是真是崇祯小皇帝让收的,这顺天府不进去也罢
“你真刁民,有你说话的份吗胆敢质疑本兵爷,想蹲大狱吗”
杨帆看不惯这狗东西的嘴脸,便道:“这顺天府天子脚下,竟然还敢有人私设公堂,妄加罪名,可知死罪”
兵蛋子一愣,长枪指着杨帆道:“谁私设公堂了你这刁民满嘴胡言,定是建奴派来的奸细,来人啊,把这老头和小子带回衙门”
“这位兵爷,这老爷子岁数都这么大了,就行行好。”妇人站出来说了句话。杨帆暗道看来在古代,弘扬社会正义的氛围就这么优越了。怪不得如今不扶个老人,都被骂作道德沦丧。看来还是劳动人民心肠好。
“臭娘们,老子的事也敢管。”长枪转向妇女脖颈,抵出了一丝血,“活腻歪”长枪折断,老祖那拇指直接捏在了枪杆,握住枪头,直接插进了猢狲脸的天灵盖。
“大明的将士,还在关外浴血奋战你的枪头,却指向大明的子民,该杀”杀人不眨眼,老人确实没有眨过眼。
老祖的举动却吓了杨帆一跳,两个月,从来没看见过祖大寿杀过一只鸡,突然来了这么一下,连杨帆都吓得脸色有些惨白。
刚刚惊魂未定的妇人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尤其是那猢狲脸耳鼻孔中流出的血,尖叫道:“杀杀人啦”
一旁的那个兵蛋儿也被这血腥画面震撼到了,吓得枪杆子都拿不稳了,直接跑向顺天府衙门。祖大寿似乎觉得是干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摸着骡子上的那撮毛。骡子打了个嚏,弄得富家翁一手的口水。老人嫌弃地在骡子的鬃毛上擦了擦手,淡然道:“小子,咱们似乎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