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马车里发出哐的一声,很明显是人被砸在车板上的声音。
宁筱玥抬手抚了抚额头,然后看向满目不可思议的关朔,长叹口气道:“关朔兄弟,你的小绿帽真好看”
柳天兆随手拍了她一下让她别多说话,随后调转马头后退。
前后的护卫也缓缓散开,在与马车拉开十几米的距离之后,呈一个圆形将马车围拢在中间。
太阳缓缓从天边跳出来,照亮天地间。
这边,马车一直哐哐作响,即便是想堵住耳朵,可是也完全听得到。
关朔远远地看着,脸上的表情捉摸不透。
宁筱玥不时的看一眼关朔,然后便摇头叹气。即便知道阎以凉不会和关朔成亲,可是他们俩现在有婚约在啊,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关朔头顶的云彩都是绿色的。
官道一侧,有行人出现,时间到了,城门打开,出城的人也多了。
这马车就停在路上,里面两个人还在那什么,被听见成什么样子。
就在大家思虑着是不是该有人过去说一声的时候,马车里的声音终于停了。下一刻,卫渊的声音传出来,“回城”
禾初立即跑过去跳上车辕调转马头,护卫也纷纷上马,速度极快的,他们眨眼间返回皇都。
这边柳天兆一边摇头,一边打马上路,只叹今天估计会长针眼,说不定耳朵还会生疮,尽听见看见一些不该听不该看的东西。
马车速度很快的返回皇都,城门口的禁军略诧异,一大早急急的出城,这怎么不过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严密的车厢里,阎以凉的额头抵在卫渊的胸口,她的身上还在不断的发热,不过耳朵嗡嗡响的症状好了很多。
搂着她,卫渊眉峰微皱,不时的低头看她一眼,但她始终抵在自己胸口不动。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抬起她的脸,他看着她,比之刚刚冲进来的时候好多了。
不过,双眼仍旧赤红,很慑人。
拿起披风把她裹起来,卫渊一边低头在她额头吻了吻,“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卫渊猜测,是谁给她下了药。
靠着他,阎以凉摇头,“不许再提这件事,这是我这辈子最丢人的一次。”无论是别人还是她自己,都认为她十分谨慎。可是现在,她竟然如此蠢的着了道,蠢不可言。
扬眉,卫渊搂着她,一边叹道:“所幸我在等城门开,若是早走一两个时辰,看你怎么办”
“失去理智,说不准就随便抓个男人解决了。”阎以凉冷哼,他有事瞒着她,这会儿又突然匆匆出城,鬼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脸色微冷,卫渊心下生出几分后怕来,“还在胡说”搂紧她,他不禁叹气,幸亏他忽然想到等城门开,若是准了岳山去找禁军开城门半夜就上路了,现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139、皆知
青苑大门紧闭,禁军已经撤了,门外也没有人守门,恍若无人住在这里一般。
不过,若是想进去,可是不行,第三天了,这里无人进出。
寂静无声,即便是护卫来回走动,也基本上不发出任何声音。
独栋的小楼四周无人靠近,除了用膳时间,禾初会端着饭菜给送进去,其余时间,没任何人靠近这里。
三天,无论是这青苑里所有的护卫,还是那天亲眼所见在官道上发生羞人事儿的人,都知道阎以凉与卫渊一直这楼里没出去。
鬼都知道他们在翻云覆雨,尽管是因为那些催情药,可还是不禁让人发笑。
阎以凉什么情况他们不知道,但说起卫渊却是诸多可怜可叹,也不知道风度翩翩的卫郡王成什么样子了。
关朔在这期间可是没少往这儿走,不过并未见到阎以凉,连卫渊的面儿也没见到。
他什么想法不知道,但想必定是心里不舒坦,无论如何,他现在和阎以凉还是有婚约的关系。
艳阳高照,因为昨晚下过雪,今天阳光照耀,地上的白雪都闪着光。
小楼二楼,窗子开了一条缝,用来流通一下房间里的空气。
暖炉矗立在房间正中央,将房间烘的暖融融的,即便是窗子开了,也根本没任何影响。
大床,垂地的纱幔遮挡住一切,不过却挡不住窃窃私语。
片刻后,大床有些失频率的晃动了起来,持续将近半个时辰后,再次缓缓归于平静。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静止一般。
半晌后,才有些声响,伴随着的,是阎以凉略有不耐的长叹声。
下一刻,垂地的纱幔被从内掀开,阎以凉裹着一件不属于她的丝质中衣,从床上跳了下来。
肩背尽露,肤色白皙,有些地方印着较为明显的疤痕,但不失美感。
走到桌边倒水,自己一饮而尽,随后又倒了一杯返回大床。
坐在床边,她直接把水杯送到卫渊的嘴边儿,他顺势喝光,然后她便反手将杯子扔了出去。杯子十分准确的落在它原来所在的位置,不差分毫。
卫渊揽住她的腰,很轻松的将她再次摔到床上,反手扯了下纱幔,大床内的景色再次被遮住。
钻进被子里,未着寸缕,身体紧贴在一起十分温暖。
躺在卫渊怀里,阎以凉眉眼间隐有疲惫。
看了她一眼,卫渊眉尾微扬,“还觉得难受么”谁也没想到给动物用的催情药这般烈,她武功高强,都根本抵抗不了。
“好多了,凌晨的时候还觉得很热,现在没什么感觉了。”没有黑白,这三天他们俩的确就是在床上度过的。
没羞没臊,没日没夜,阎以凉自己都觉得很丢人。这事儿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她肯定会笑掉大牙。
“那就好,否则我就要没命了。”卫渊轻笑,不乏调侃。
阎以凉立即冷哼,“人家娶个十个八个都是怎么对付的你这身体也实在太差。”
“差你真的觉得很差”男人但凡听到这个字儿,怕是都不会平静。卫渊也一样,看着她的脸,要她一定说清楚。sk
斜睨他一眼,阎以凉想了想,“我又没试过别人,怎么知道你差不差”
即便是想生气,她这种话也让人无法生气。卫渊几分无言以对,最后只能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一口以示惩罚。
动也不动的任他咬,他这几天在她身上咬了无数口了,她已经免疫了。
咬完,卫渊不忘给她揉揉,一边道:“阎捕头,以后还会不会再随便乱摸了”说起这个,卫渊只是想笑。
“吃一堑长一智,我上辈子吃的堑还不够多。”以至于,犯了这么蠢的错误。
轻笑,卫渊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