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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北伐失利之后,传统的军工产业,也因此遭受了相当惨痛的损失和打击,特别是火器制造的领域,在我的火铳部队的对照下,被军前各种诟餐怨声载道。也成为国朝高层决心大力整顿的方向。

因此,不得不做出一副求新革变的态度来,但是这偌大一个产业体系多年运转,所形成的惯性和,其实那么好转头和调整过来的,再加上火器制造业在传统的成本控制上居高不下。

因此,不免又动了歪心思,想要直接排除,表现卓异的竞争者,夺取本家的产业和技术,来获得某种寰转之机,结果就有了鼓动和附和澄海公世子,出头谋夺罗氏的举动。

结果,天有不测之风云,我没死在中原,还为国朝占下一片飞地来,于是他们的谋划,都成了泡影。

教唆和鼓动澄海公的继承人,被关进了宗正寺这笔帐,澄海公本人可不会轻轻放过的,作为四大公家之一的体面和尊严,他也毫无理由放过相关的人等。

虽然这些军工世家,在相应的领域很是牛逼,但在朝堂上还是没法和一个公室之家,相较长短的,一度被逼迫清算的很有些焦头烂额的。

这也是我在颜公那里获得的消息来源之一,他虽然已经退养有年,但是回到广府之后,还是可以找到不少故旧和渠道的。

特别是在当初天南州的平乱中,居然有人乘兵乱,想要袭击屠灭他满门的情况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多幕后的追溯。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迅速膨胀的军前势力。麾下的武装力量虽然不能公然拿来,直接对付国中的对头,但是指使一些层出不穷的北地亡命,总是会令人忌惮不已。

虽然我没法撬动整个军工产业体系,但是派人暗中清除和追杀,少数几个幕后主使者,却是不成问题的。

特别是对方主动破坏了,广府潜在的游戏规则,因此作为我的报复手段,只要不被当面抓住,就算是在不知情的情况,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因而才有了这一次托请之举,只是按照我的想法,他们的反应也太迟钝了,过了这么久才有所反应。

作为托请楚氏辗转传话的条件和诚意,对方愿意将几家破产的作坊、工场,连同官家许可牌照一起,低价转手给我家。

“也不过时如此啊”

会见结束后,谜样生物从帐幕后面走了出来

“姚氏、宏氏、关氏还有五峰号”

“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东西””需要的时候,也是可以轻易放弃掉的”

“还牵涉不到他们的底蕴里去”

“这个求和共存的诚意,还有待商榷”

“还要须防这几家工场,同样也是坑人的陷阱和手段”

“无妨,先把东西拿到手再说”

我点点头道

“大不了把场子拆了,设备、人员全部弄到北边去监管”

“有了这几张牌照,我在北地行事的便利和余地就更大了”

“输送收买兵器的生意,也可以长期的做下去”

很可惜的是,这次露头出来的的,也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的势力而已,不过,这总算是个良好的开端和兆头

而在城中的另一端,

结了拜访的楚明堂,也出现在了一家馆苑里,七八个穿着华贵的人正在满腹心思的,看着满桌基本没动过的精美菜肴。

“事情怎样”

早有人迎上去追问道

“他又是怎么回复的”

“虽然已经答应收下了”

从原本一副平庸维诺的模样,重新恢复了某种精明干练的楚明堂,却是摇头道。

“但是我还是看不清他的心思和打算”

“只要肯收下就好”

另一个人接口道。

“其中的干系,足够让他羁绊上一些时日了”

“对目前的行事来说,能暂且排除这个异数就够了”

“一错再错的选择,我们已经损失不起了”

“就算是家大业大的楚氏,也不能独善其身”

“这次未必还有机会,让你全身退回到吕宋州去”

第五百六十一章营生

经过这一次的楚明堂的托转求情,又拿到了体产业的文契之后。就像是启动了某种开端,而令我家再次变得门庭若市起来,

各色方式上门投献和拉交情的商人,与各种渠道毛遂自荐的学子、士人,几乎是络绎不绝出现在我家的门房内外。

其中很多都是七拐八弯攀上罗氏的海藩商家背景,大都是希望将产业有偿的投寄在我的名下,好进行合理的避税和减少官面上的烦扰。

因此,只要我愿意的话,就可以平白享受他们提供干股的利润和分红,而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与本钱。当然,通常情况下这些投献之辈,都被先筛淹甄别一遍,然后按照实绩的需要,在推到婆罗洲会馆那边去,而不与本家直接产生干系。

名面上的理由是爱惜羽毛,重视本家的信誉和名声着想,实际上则是为了保证核心产业的纯洁性和相对封闭的内部体系。毕竟我正在进行抽空和转移产能的工作。

另一方面,我原本在京大、京武两学,费了老大功夫推介和招揽,才弄到一些诸如农学院,物化院之类偏科冷门,或是商事、藩务院之类良秀不齐,已经流于大众的生员。

但是自从我这次回来之后,没有这么宣传和号召,只是在拜访两学的时候口头上放了个风,就也就是响应者云集了。除了天之骄子的政经两院之外,就连号称大多数仕官摇篮的京大文学院,以及京武正科的经制、参谋、淄务等诸学,都有人把简历和相应文章,直接发到我家来。

我后来才知道,这一方面是因为国朝新败之后,连带影响到两学生员的就业形势严峻而竞争激烈。原本对口接收和实习的许多建制和番号覆灭在北伐之中,而断了许多人的出路;

而预定颇受期待的岭外放官指标,则因为北伐失利而严重缩水,还被那些豪门权宦富商,给瓜分占用了七七八八。就算考上了科举获得了出身,也只能先从无关紧要的闲散匈做起,慢慢的堪磨着资历。

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之前以平仲为首那十几名两学生员,所带来的无形示范效应。毕竟,其中成就最高的姚平仲,都已经做到了一州团练使,从六品下的职阶,而成就吊尾的最不济也是个实任的权县尉。

她们都是一水流内品官的出身,既不需要走通常的科道试举,也不需要考揭放官,连堪磨之期都鼠了。这可是比任何夸夸其谈和赌誓保证,更有说服力的事实和依据。

因此,夹杂在其中上门投帖的,甚至还有些广府本地的中下层官员和一些候任的官身,广府本地历来是以官多缺少,各种人浮于事而亢职咄咄,号称“门荫满街走,候补多如狗”。

而在淮东的六州治下虽然多数正任官、亲民官,虽然大都被江宁行在,给指名遥领就任了,但是各级行政架构中,具体事务性的佐副职位,还是落下不少的空缺,也正好在我的举荐和直授的范畴之内。

甚至因此出现了,打着暗通我家门路的旗号,而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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