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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完事后他也从不空手,善于用些小恩休的利益,来收买和掩口那些沾染过的女子。从而利用她们达成某种潜在的利益联盟,而为自己继续遮掩下去。

因此,他虽然早以及名声在外,却绝少有让人抓住的恶迹在外。

用他的话说,这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一时美事,还替人家开发出璞玉的潜在内里和价值来,进一步提高和改善了,对方人家闺房之趣和婚姻谐乐。

正所谓是互有好处而各取所需。

作为闽中的一大特色,就是乡土地方神极多,淫祀神祠满地都是。

因此,在这些观不观,庙不庙的神祠里,供满了各种形形色色的神主、佛龛。以满足乡土民间,各种功利主义和实用价值的潜在需求。

他进入内室之后,顿时仿佛换了一个人般,开始虔诚的在一个造型奇异的神主龛前,带领着寥寥数人,低声的诵念起来;

“无上诸天深敬叹,大地重念普安和”

“一切善众至诚礼,一切慧性称赞歌”

“蒙圣慈光救离魔难寻无及正真常。”

这些颂词,却是出自已经覆灭多年的大云光明教密典之一慈利波经:净明选赞篇。

因此在明面的神汉身份之下,法大力还有另一个真是身份,曾经起兵席卷东南半壁,建立起地上神国的,大云教残余的虔信徒之一。

已经在场的熟人,则是连夜赶来的各村邑里的教众领经,或是名面上的宗族之长。

而他们供奉的这个神主位,也是一度缔造了地上的小神国,又在官军围剿的焚城烈焰中,不知所踪的大云教初代教祖荆轲守。

为了掩人耳目,这位荆教祖的的神主还有多种名目和化身,比如,谷土神祠的“桃花一支”,或是通海神祠的“北冥有鱼”,甚至还会假籍上古五帝之一的青帝,等各色化身,来提供信众进行公然祭拜和活动。

如今,随着总教派来的信使,他们等候了数代人的重光之日,也终于到来了。

根据山外送来的消息,东南之地新旧交替却民不聊生,乱象频频而民心骚然,而他们这些躲在闽地的深山沟壑里,苟延残喘休养生息的神国遗民之后,也拥有了乘机而起的初步大势。

而分派到法大力的任务,就是带着本地虔信里的青壮,以及多年搜刮聚敛的财货,前往汀州待命,伺机起事响应。

第五百五十三章归还3

珠江口,协码头。

珠江系的几条干流──西江、北江和东江,以及增江、流溪河和潭江,到了下游再次相互沟通,而呈八条放射状排列的分流水道流入南海。

也由此,冲击出所谓的珠江三角洲的平原河洲,以及衍生出沿岸星罗棋布,繁忙喧嚣的码头渡口来。而在这个时空,它还有另一个显著的名字畿内。

也代表了南朝大梁举国海陆八道一畿,精华荟萃的繁花之都广府所在地。当然了再加上岭外占据的版图,已经变成了十四道一畿。

但拒如此,畿内的财货人口,依旧是稳居于天下各道之冠,但面积却是不及最小的道里一个分巡路,可见其人口稠密与繁华程度。

这里也代表了海内士民的梦想与憧憬的终是之地,许多人奋斗了一辈子,所求的也不过时在广府之内,谋得一隅立足之地。

然后,继续做牛做马,含辛茹苦的世代藩息繁衍下去,最终在若干代后从骨子里都刻上所谓南音官话和都畿风尚,而完成从头到脚的换种,变成真正的广府本地人。

至于本地原有的粤语,那是本地下里巴人才用的哩言,属于百越遗风的土蛮故智,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的事物,

然后,以清贫之家出身的良人身份,享受广府本地在就学、求艺、经商、置业等,乃至科举、仕官上的各种便利和优势。

然后稍得闲暇,就站在自己狭促的棚楼鄙户上,对着街上那些来自天南地北的口音与形形色色的外地人,指指点点的宣示着某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而出身海藩氏族的我,则要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更具优势的多,因为国朝的强制要求,两海道所有的藩家都必须在广府,有所置业安身。

而在藩家的嫡系子弟冠礼之后,也必须离开地方的藩务学堂和拓殖府,而前往广府京大的外藩院,接受进一步的修习和学研。

只有学成修满之后,才可以得到国朝宗藩院的认可和登籍,而在广府拥有相应藩家在便利和特权上的优待。

因此可以这么说,我从一开始就已经站在了许多人一生追求的终点上。

但这还远远不够,哪怕做个混吃等死的纨绔之辈,起码也要有足够的家世背景和经济实力,才能在这广府里混得比较像样些。

要么有钱,要么有势,这也是远离普通人的是非的不二法门,而要想省心省事,则两者缺一不可,这也是日常浪荡逍遥的不二法门之一。

比如我那个便宜弟弟罗念祖,在享受声色犬马的广府日常的同时,暗中打他主意的人,其实也不在少数的。

因此,很多新兴的豪富之家,都很喜欢结交这样新来的海藩子弟,在自身遇到麻烦的时候,多少可以借势活动一下;而新来的海藩子弟,也喜欢对方的出手大方和掏钱慷慨,能够迅速打开局面,可谓是是各取所需。

也只有像我这样不怎么合众的异类,才会放着这些捷径不用,早在藩务学院就学的时候,就辛辛苦苦的自己带着一帮人,在广府复杂的世情中披荆斩棘,筚路蓝缕从无到有经营起一片偌大的基业来。

然后,在原本的方向受阻而不得不远走他乡后,又籍着援手便宜阿姐陈夫人的因由,及时转入军中效力,而重新开出一条艰辛而坦荡的军功之途来。

前面渡口依稀,早已经站满了等候的人群和各种鼓吹队伍。“龙州团左”的红边旗帜,高高的飘扬在上空。

通过咫尺镜的观望,

我最先找到的是,人群中一个藕色裙装打着阳伞,花貌雪肌的娇小身影,因为那个气度,那个风范,就算是放在众多的人群里,也像是明珠仙露熠熠生辉于沙砾之中一般的显眼和难忘。

因为据说她很怕太阳晒,而习惯随时随地都带着遮阳伞,而一度被我嘲笑为小清新的矫情,被挥伞做敲击状而穷追猛打了好几天

然后我的目光转到她的身边,那个紧楸挽着谜样生物的手臂,有些怯生掩着半边身子而努力探着头辩寻的女孩儿。

虽然她已经是乌瀑长发及腰,飘逸在海风中由一身鹅黄小裳衬托出,某种令人顾盼怜惜的味道,但还是有些不习惯出现在公众诚里的模样,小脸绷紧嘴巴抿的扁扁的,若不是有谜样生物在努力拖住她,恨不得就下一刻要蹲到地上去,把自己藏起来了。

而在谜样生物的左手边,一静一动的与怯生的抱头蹲形成鲜明对照的,则是用绸带梳成长长摇曳的双马尾,一身碧孺小裙而娇巧可爱的便宜妹妹罗璐璐,她大呼行双手挥动的,活脱脱就像是一只真实版的招财猫。

而站在他身边的呆萝阿萌,还是继续保持着某种老神自在的阿卡林状态,只是不忘手里拿着个装零食的小袋子,面无表情不断咀嚼的小包子脸,就像只气鼓鼓的仓鼠。

然后,才是谜样生物身后高出一截,活像个望夫石一般,紧握双手交缠在蓬鼓鼓的锦绣胸襟前,各种欲言又止而在望眼欲穿中,随着脸上镜框的点点反光,而顾盼摇曳在风中,的眼镜娘崔绾婷;

还有与她比肩而立的,在柔美俏丽的脸上,似乎始终挂着某种淡然甜美的笑容,而似乎沉浸在某种美好回忆中的苏苏,

不过,能够见到她们,真是太好了,我心中涌动着无法形容的情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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