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咬痛快了?(1 / 2)

沈惊澜垂眸,目光与温若初瞬间交汇,那双眼眸仿若幽邃深潭,平静无波却又似藏着千言万语,好像还多了几分无奈和心疼。

他并未言语,只是手臂微微用力,将温若初抱得更紧,加快了脚步,朝凌玄礼让嬷嬷给温若初准备出来的房间走去。

温若初头脑还有些不清醒,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惊又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酒精作用下,眼神有些迷离,再次确定这人就是沈惊澜。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瞬间翻涌起来,温若初伸胳膊蹬腿挣扎着就要从沈惊澜身上下去。

“放开我,都走了,还回来干嘛?”连送都不让送,哪有这样的,就算是分手,也得好聚好散吧。

沈惊澜充耳不闻,紧紧抱着温若初,脚步沉稳,走到房间门口,一个用力翻转,把温若初扛在肩头,推开房门,迈步进屋,回头关门。

温若初大头朝下挂在沈惊澜肩膀上,眼泪没出息地溢满了眼眶,不知道锤了多少下沈惊澜,整个人被摔进柔软的床铺里。

沈惊澜手臂撑在她耳侧,抬手怜惜地拂她眼底泪花。

温若初躺在床上,两只手抓住沈惊澜伸过来的手,恶狠狠地咬在手腕上,牙齿用力,舌尖尝到一股血腥味。

沈惊澜拧了拧眉,没急着收回手,感觉咬在手腕上的力道松了,开口道。

“咬痛快了?”

温若初松开沈惊澜手臂,整齐的两排牙印上渗着血珠,偏过头,不看沈惊澜。

“你不是走了?回来干嘛?”

沈惊澜俯身盯着温若初,发丝凌乱铺散在枕头上,双颊泛着潮红,两片微微张开的唇瓣艳红,上面还残留着他的血,大概真的是气急了,胸口上下起伏着。

缓缓开口道,“想你。”

温若初微微一怔,从这简单的两个字中,竟听出些许鼻音,看向沈惊澜,新奇地发现沈惊澜眼底是红的。

温若初:“……”

不至于吧,不就咬了一口,那么大的人,至于哭?

底气不足地道歉,“是你先对我摆臭脸的,我憋了一肚子气,我……我……唔!”

话没说完,嘴巴被一个强势的吻堵得严严实实,沈惊澜的吻炽热而急切,似要将心底积攒的情感一股脑宣泄出来。

他的唇重重压上温若初的唇,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温若初瞪大双眼,眸中满是惊惶,双手下意识抵在沈惊澜胸口,可他的胸膛滚烫,心跳如雷,这热度与节奏似有传染性,让她的心跳也瞬间乱了节拍。

她本想挣扎,可沈惊澜的双臂如铁箍般紧紧环住她,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吻愈发深入,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温若初只觉呼吸都被掠夺,大脑渐渐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惊澜才缓缓松开温若初,两人额头相抵,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沈惊澜沿着脸颊一路吻到耳侧,低声呢喃,似是质问,“让你等我,你怎么跑来和守正喝酒?嗯?”

两人生活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温若初想做什么,他又怎会不知。

怕温若初多想,特意让范天恩传消息给温若初,今晚会回来看他,回博阳侯府找一圈没见到人,辗转找到凌玄礼这里。

温若初嗅到好浓的醋味,沈惊澜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比她还厉害。

“什么时候让我等你了?你只说不让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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