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容律摇头不语,容卿面露狐疑,却没有再说什么。
司徒业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没看明白这是哪一出,反正她就是一整个状况外,吃瓜也吃不明白。
待他们一行人离开四方国皇宫,司徒业坐在司徒容律的马车内,一把抢过司徒容律手中的茶杯,仰头喝完,还不忘再给司徒容律倒上一杯。
司徒容律皱着眉头接过茶杯,一脸嫌弃的样子,欲言又止,到底变成一声轻轻地:“唉!”
司徒业浑然不知自己被嫌弃了,还感叹道:“这四方国皇宫不好玩,一群人站那儿干唠,连口水都不舍得上。”
“也不知道是太监没眼力见,还是皇帝就是小气!可把我渴坏了。”
司徒容律默默摇头,心中默念:无妨,无妨,无妨。不知者无畏,幸好今日她没有整什么幺蛾子。
将茶水饮了,轻轻放下,到底没忍住说了句:“若非我身份还有些用,今日你我都莫想着离开皇宫。”
“既然你跟我来了,便要学会谨言慎行,此地非是大年,不是你能随意玩闹之处。”
“若你生出事端来,我也护不住你……”
司徒业听的无聊,掀开帘子看街道,此时看到车后跟着一群人,身上穿的护甲很明显和四方皇宫里护卫一样的,她不由得出声询问:
“爹,他们是干嘛的?”
司徒容律摇摇头,心中更为无力,他也不知该拿这丫头怎么办才好。
“是赏赐,你接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