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陈建就开始大展厨艺,在院里放毒,炖肉的香味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弄得满院的孩子都闹着早吃肉,最后大多数孩子都吃上了竹笋炒肉。后院正房,聋老太太闻到香味,嘴里一大妈送来的饭菜瞬间就不香了,他看向一大妈:“秀梅啊,你去看看这是谁家在炖肉啊,也不知道给老祖宗我送点来。”
一大妈对这个馋嘴的老太太有些无奈:“老太太,这是跨院陈建在做菜,他媳妇的父母来了,这陈建的手艺确实不错,闻着味道一点都不比柱子差。”
聋老太太放下筷子:“你拿个碗过去,就说老太太想吃肉,给老祖宗我盛一碗过来。”
一大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老太太您要是想吃肉了,晚上我让柱子给您做,您也知道我家老易和陈建的关系,我去没用的,他不会给的。”
聋老太太:“去吧,老太太我要的他还能不给。”一大妈闻言无奈只能拿起碗走了出去。
而此时中院贾家同样也被这肉香搅得不得安宁。棒梗闻到肉味在地上打滚吵着要吃肉,贾东旭被吵的烦了,抓过棒梗对着屁股就是两巴掌:“肉肉,就知道吃肉,饭都要吃不上了,还要吃肉,再闹就把你扔出去。”棒梗被贾东旭一吓,立马就变得老实了。
贾张氏把棒梗抱过来:“你打我宝贝孙子干什么,孙子别怕,奶奶在这呢。”贾张氏鼻子抽动着,眼睛瞪得溜圆,扯着嗓子就喊:“秦淮茹,陈建那个小畜生又在家里炖肉呢,你拿着碗去要点过来。”秦淮茹皱着眉头,心里满是无奈:“妈,人家陈医生家里来人了才炖的肉,再说咱家和陈医生的关系本就不好,昨天晚上您才闹了那么一出,他怎么可能给呢。”
贾张氏见秦淮茹竟然不听自己的,起身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你怎么这么没用,棒梗想吃肉你这个嘛还不快去,饿到我宝贝孙子,就让东旭把你送回乡下去。”秦淮茹被贾张氏打了,流着眼泪看着贾东旭,结果贾东旭看都不看秦淮茹一眼,要是秦淮茹能要来,他也能改善改善伙食了。
“还不快去,看什么看,看东旭也没用”,贾张氏大声道。秦淮茹没办法只能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碗,贾张氏从她手里拿了回来,又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大海碗塞到她手上:“拿这么个小碗后谁吃的,拿大碗去。”秦淮茹看着手里的大碗翻了个白眼从屋里走了出去。
这边一大妈拿着碗,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走到后院垂花门时,就看到秦淮茹也从贾家拿着个大海碗走了出来。一大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秦淮茹的目的,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默契的同时朝着跨院走去。
到了陈建家门口,一大妈先敲了敲门,陈建打开门,看到一大妈和秦淮茹,微微皱眉。一大妈尴尬地笑了笑:“陈建啊,老太太闻着这肉香嘴馋了,让我来要点肉,你看你能不能?。”一大妈后面的话没说,陈建也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秦淮茹也赶忙装作可怜般的流着泪说道:“陈医生,棒梗闹着要吃肉,您也知道我家的条件,东旭的工资每月都要买高价粮,您就行行好给点吧。”
陈建冷笑一声:“一大妈,老太太想吃肉让易中海做去,他不是聋老太太的养老人吗?咋的,易中海不管了,我这是招待我岳父岳母的,自己都不够吃呢,哪有她的。接着又转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还真厉害,这眼泪说来就来,不如当演员可惜了。怎么的,昨天晚上的事忘了?今天还敢上门来要肉,脸呢?别跟我装可怜,你家到底什么样我不知道吗?你家不是粮食不够吃,你家是肉吃不饱罢了。”说完就要关门。
一大妈见陈建要关门急了,伸手挡住门:“陈建,老太太怎么说也是院里的老祖宗,吃你点肉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还有懂不懂尊老爱幼了。”陈建脸色一冷:“果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啊,你这道德绑架的功夫比易中海还差点。”说着,用力关上了门。一大妈和秦淮茹站在门口,面面相觑,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周围躲着看热闹的众人,见一大妈和秦淮茹没有都要到肉,他们就更不可能占到便宜了,就全都走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拿着个空碗回来,就知道陈建没给肉,立刻跳着脚骂起来:“好你个陈建,没良心的小畜生,我孙子吃你口肉怎么了,你还敢不给。”贾东旭也在一旁帮腔:“就是,陈建太不懂事了,一点邻里情分都不讲。”接着贾张氏又指着秦淮茹大骂:“你也是个没用的废物,一点小事儿都办不好”秦淮茹委屈地抹着眼泪,心里却也恨陈建不给面子。
聋老太太这边,一大妈也黑着脸回来了,聋老太太在屋里听到动静,扯着嗓子问:“秀梅,肉呢?”一大妈无奈道:“老太太,陈建不给,他说自己都不够吃。”聋老太太一听,气得直拍床板:“好你个陈建,一点尊老的规矩都不懂,喊不给老太太我肉,你给我等着,看老太太我怎么收拾你,你待会儿回去和小易说晚上开个全院大会,老太太我要亲自去看看”一大妈在旁边劝道:“老太太,消消气,这陈建和咱们本就不是一路人,咱们也别跟他置气了。晚上让柱子给您做肉吃。”
而跨院里,陈建关上门后,继续回到厨房做菜。岳父笑着说:“这院里的人还挺有意思,上门要肉呢。”陈建不屑道:“他们就是一群没用废物,不用理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起了午饭。
一大妈等聋老太太吃完就回了中院,在家里和易中海说了这件事,还有老太太要开全院大会的事儿。易中海听说了陈建不给老太太肉这件事,老太太要亲自出马开大会批评他立马就高兴了,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晚饭后,易中海立马召集了院里的人,准备开个会,要好好“教育”一下陈建,让他知道在这四合院里谁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