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四太岁救人生怪计,小太保顺势欲推舟(1 / 2)

有着商城兑换的高等画工,半个时辰的功夫,刘毅就停了笔,他站起身来,双手将画纸奉向了贾母,

“老夫人,晚辈来的仓促,聊以拙作以当孝心,还望莫要嫌弃!”

“诶,这礼轻情意重,何况是亲手做的,哪能嫌弃!”

贾母接过画纸,鸳鸯极有眼力见的递上一幅水晶叆叇,

“哎呦!这是我吗!”

瞧着洁白画纸上的黑白描绘,贾母连连惊赞,现代画的阴影处理,在现在这个时代倒算是耳目一新,何况刘毅又混杂了些漫画等,让画上的贾母更加和蔼慈祥,

“让我看看!”

王熙凤这个胆大的凑到贾母跟前,一见这画,立马惊声道:

“这还是老祖宗吗!倒像是谁家庙里的菩萨!”

“你呀!”

贾母点了点王熙凤额头,眼角勾起了褶子,

“好!好!好!这画我喜欢!你们也都看看!”

贾母大手一挥,鸳鸯将画纸分给了一众姑娘,每人脸上皆是露出惊艳,刘毅见状一笑,

“妹妹们可还满意?”

众女对视一眼,齐齐欠身,

“多谢兄长相赠!”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贾母与刘毅同是暗里颔首,又是聊过几句,刘毅起身告辞,贾母叮嘱常来府上之类的话后,令尤氏亲自相送。

——

“这么说,宣武伯在宁国府玩的还不错?”

听完下人的回话,张乘风摆了摆手,那人识趣退出,并将门带上。

“哼!看来这事不假!”

吕方一拍桌子,本就生的方正的他,此刻威势尽显,

“文有,青云,你们怎么想?不能让他们这样猖狂吧!”

范程轻啄一口茶水,没有答话,至于张乘风,更是双眼迷离,似是在打盹,吕方一急,起身大声道:

“我说二位首辅大人!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再过几日可就要大朝会了!”

“哎!”

范程微微一叹,将茶水放了下来,幽幽道:

“纯臣兄,莫要心急,该着急的应该是管着京营的那位。”

“他?”

吕方斜云眉微紧,摇头道:

“他王子腾不过是贾家推上来的一条狗,就算当了狼,也是头老狼,使唤不动手下的狼群。”

“那有什么。”

范程将身子向后一仰,似是在找一个合适的姿势,

“老狼最终会被赶出狼群,可白眼狼不会,咱们静待就是。”

吕方轻叹,折身坐了回去,慨然道:

“连老匹夫都后继有人,我们却是青黄不接啊!”

“这话不对吧?”

范程没好气的甩了甩袖子,轻哼道:

“你家植亭多好的孩子,我家那个才是真的不争气!”

“好什么!”

想起自己那个儿子,吕方胡子都要翘起来,

“放着堂皇大道不走,非要去做吏,便是宋自牧也是进士出身,他就不想想,为民请命,若无权怎能行!依我看,还不如你家穆芝,至少善财货,不至于在我死了之后把自己饿死!”

“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提起晚辈,范程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臭小子,大过年的流连妓馆,祭祖时带了一身脂粉气,还打翻了祖宗牌位,我让他跪祠堂,他倒好,抱着琵琶在里面鬼哭狼嚎,说什么祖宗们在地下无趣,要给他们唱曲解闷,给他老子气的急火攻心,现在还在家里躺着!

哎!他要是有植亭半分稳重,我就死而瞑目了!”

听到老友也是一堆糟心事,吕方顿感舒畅,劝慰两句后,将目光转向了张乘风,

“青云兄,庭柔是你的老来子,嫂夫人也是宠的不行,你是怎么教导的,我可是听说这孩子是这些小辈的领头人。”

“教导?领头人?”

说起儿子,张乘风一改昏昏欲睡,向着二人大倒起苦水,

“我倒是想教导他,可他呢?自己将四书五经看了个遍后,来驳斥我,说这书里写的没什么用,所谓圣贤之言只是后人杜撰,用来愚民的,非要自己写书。

还学人家附庸风雅,盖了个竹楼,自称竹林居士,吃住都在里面,你说,头些日子下雪,那竹楼就是烧了碳火也和冰窖一样,非得待在里面,我夫人连哭带求请了他一天,硬是不出来。

结果呢?被冻的浑身发青,就这还要在里面,我实在气不过,就让人不去给他打扫,雪压塌了竹楼,这才勉强回了家。

人家都说他允文允武,屁!那诗他能写出来?全是让别人想的!武?哼,就会几招花架子,还是花了一百两从江湖把势那儿学得!

什么五太岁之首,全是拿嘴吹出来的!我看啊,还不如那什么玉飞龙,至少人家是真的仗义疏财!”

“说起这玉飞龙,我倒是想起件事来。”

吕方忽得打断张乘风,瞧了眼范程,

“文有兄,玉轩是你的门生吧,这次有他的事吗?”

“有如何,没有如何。”

范程又是恢复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端起茶品了起来,

“这茶水清冽,可这茶叶不见得干净,在茶树上长着,不知道有多少鸟粪沾上去,摘下来后便是洗了,也不知洗茶叶的那人干不干净,放在锅里炒,少不得又飞进了蚊虫,装进盒子送往京城,难免再惹上尘埃,可怎么样?我照样还是喝它,还喝的有滋有味!”

“嘿,你这老货!”

张乘风眼睛一瞪,将茶碗从范程手里夺了回来,

“来我家喝茶,你还挑上了!成心不想让老夫喝茶是吧!”

“青云兄,”

范程急忙陪笑,双手捧回了茶碗,

“谁不知你这是母树上的好茶,就是宫里边,喝的也是茶叶沫子不是。”

“这话可不能乱说!”

张乘风语气虽重,可脸上却是挂笑,范程莞尔,连道一定,端起茶碗细细品了起来,见状,吕方也是有样学样。

三人品的正开心,门外忽得传来一声高喊,

“父亲,孩儿要出府!”

话音刚落,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只见一青衫男子风风火火的闯进堂屋。

“畜生!你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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