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室中旖旎不断,温度节节攀升。
沈南枝眼尾湿红,紧攥着的指骨关节都泛白。
那小电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时长比她腰离家出走的倒计时都长。
她呜咽着避开他的吻,将脸往他怀里埋,嗓音都低颤,“……我要回卧室……你抱我回去!”
他拨开她脸上潮湿的几缕碎发,唇侧勾起点点弧度:“不看电影了?”
她咬牙,“不看了不看了!”
放映室中的窗帘紧闭,沈南枝不清楚几点,也不清楚外面天有没有黑。
等她再睁眼醒来时,人已经在卧室,外面天色漆沉,黑雾雾一片,只有另一侧床头一盏光线微弱的夜灯。
旁边的床被是空的。
沈南枝还没太清醒,迷迷糊糊往旁边一翻身,伸手往那边一摸却冷不丁落空后,困意像风吹起的云,烟雾般转瞬间散开。
沈南枝抬头看了看另一半床被。
继而坐起身,当在卧室中搜寻一圈也没看到江靳年后,眉头微微皱起。
卧室外面,壁灯大亮的长廊中。
男人站在白玉楼梯栏杆前,眉目冷淡偏沉,听电话那端A国分公司高层的汇报。
“项目继续,我明天一早过去。”
电话挂断,江靳年一转身,就看到卧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沈南枝。
他眸色顿了一下。
打消给A国分公司总经理发邮件的念头,往这边走来:
“才凌晨一点,怎么醒了?”
沈南枝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丝绸吊带,露在外面的肌肤在长廊壁灯的照射下瓷白温腻如玉,衬得上面的吻痕印迹更为清晰醒目。
她没理会同房过后的这些印子,目光都在往面前走来的江靳年这边,精致的眉头折起的痕迹逐渐加深:
“我刚才听着……是要出差了?”
今晚起了风,有些变天,气温很凉,江靳年握住她手摸了摸她手上的温度,见她不冷,才回她的问题:
“A国分公司那边出了点事,需要过去一趟。”
她尾音多了抹很低很低的闷,低到让人难以察觉:“……明天一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