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言反而觉得没什么,多疑也是军人的一种特性,毕竟谁会随便相信人。
“没事,叔叔不相信我也正常,院长是我妈的好友,他的医术也很好。
只不过是他学的是救人,我学的是保命的手段,并不是一样的路子。”
邬森还挺理解的,这孩子在乡下也能混的风生水起,内里肯定是一个有本事的,是他们邬家走运了。
不然下一代没有一个好的家主和主母领着,这个家必定会衰退。
他的儿子还算是可以,但清越生活在安定的年代,没有忧愁,也就没有奋斗的心。
如果再加上宠溺,以后会成为人才,但不会是帅才,没有将领之风,邬家必将败落。
久而久之,就被时代抛弃,这不是邬家所想。
“你尽管去做,剩下的我来处理。”
“不知道你需要准备什么,我现在安排人去做。”
封墨言拍了拍身子不存在的土:“你们在这里守着,我要去见一个人,有些东西需要尽快的去处理。”
她不是没考虑过背刺的风险,只要她离开这个国度,她在哪里都可以生活,而且靠着空间里的财富她可以生活的很好。
可是丰家当年都没有担心这个问题,她也想赌一把。
赌,这个国家是仁爱的,是宽容的,是父辈值得付出的国家,也值得她为之付出一生。
邬云霆没有去阻止她想要做的事情,他接下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大伯,爷爷手底下的暗线我要动了,不然都以为邬家真的只靠老爷子撑着,那才是京城最大的笑话。”
他之所以毕业就去了东北,这是家族专门安排好的。
他还记得临走前爷爷慎重的告诉他,邬家存在的意义就是守卫夏国的最后一道防线,不管是从官从政就必须以民为本,这是家训,也是祖训。
他如果在京城发展势必成为世家子弟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必须从其他地方崛起,然后回到京城接受一切家族资源。
家族的暗线是为了护卫邬家最后的子孙不被迫害,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能动。
动,就是告诉京城,我邬家的底蕴远不止于此,不管是明里暗里的从来都不在怕的。
邬云霆感觉忍了那么年可以了,再忍不下去估计都要忘记,当初邬家祖辈是如何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一群泥腿子走上巅峰。
他爸哪是不能升军衔,而是一直克制着。
邬家的人如果都在军政两位拥有绝大的话语权,那后面的敌人将是所有人,爸爸一直忍耐着这些年,甘愿做一个小领导,委屈了。
封墨言看着眼前的红房子,她眼神带着坚定,对着门口的警卫敬礼,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
“中央特派员001号封墨言前来报道,还请告知大领导,我来递交多年前丰家未完成的任务。”
警卫员看着手里的证件,走进去核实,就看到文廷急匆匆的走过来:“封同志没想到您会赶过来,领导在里面开会,您稍等会。”
文廷看了眼她手里提包鼓囔囔的,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事。
封墨言在里面等待了十分钟,大领导才结束会议:“言丫头,你怎么跑来京都了,这是年都没过,有什么急事吗?”
封墨言从包里拿出来一份资料,眼神带着认真和隐忍:“还请领导看看,对手里的资料可有印象,对这个家族可还记得些什么。”
文廷给二位倒好水,直接离开房间,有些事不是他这个秘书可以听的。